姜寒看着方正满是疑惑的脸,小声说道:“大人,我倒是有个想法,想要跟大人说一说,不过大人可相信,我不是桃花大盗?”
方正点了点头:“其实我一直都怀疑你是被人陷害的,不然我就不是在这里审你,而是在衙门的大堂}”
“这桃花大盗一向是独来独往,衙门里的仵作验尸也证明,桃花大盗作案多起,作案的手法是一模一样,每个死者都是死于一枪穿心而过,凶手下手干净利落,角度力道都是一致,所以这桃花大盗一定是单独作案的。”
“既然桃花大盗是单独作案的,那这留下纸条的人怎么会对桃花大盗的事情这么了解?所以我便怀疑,是桃花大盗有意构陷于你,为了坐实你的罪名,还不惜把盗走的官印还了回来。”
“而且我见到你的时候,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桃花大盗使用的兵器应该是枪,而且使用的颇为熟练,练枪的是人,双手手心皆有老茧,可是你只有右手有轻微的茧,看起来倒像是个练刀剑的人,所以我就更加觉得,你有可能是被真正的桃花大盗给陷害了。”
姜寒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大人什么都知道,倒是我多虑了,大人这么想,倒是省得我再去费力的解释了,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大人愿意不愿意听听?”
方正点了点头:“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我现在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你若是能帮上我的忙,那我真是感激不尽。”
姜寒赶忙抱拳:“大人客气了,我听说大人一来到五华城的时候,其实是准备针对本地的天残教?”
方正点了点头:“不错,这个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天残教残害百姓,拐卖妇女儿童,而且这些年势力迅速壮大,从五华城里已经开始往周边发展,我前任的刘钱眼儿只认钱,纵容甚至支持天残教,若是再不管管,这五华城里的天就快见不到太阳了。”他说前任刘知府的时候,甚至直接叫出了刘钱眼儿的外号,显然是对这位前任厌恶极了。
姜寒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大人说的没错,这天残教就快能在这五华城里一手遮天了,可是我可听说这天残教这些日子一直也没消停,不知道大人为什么把这事耽搁下了?”
方正一愣:“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若不是有着桃花大盗在城中作乱,这天残教早已被我铲除,待我将这桃花大盗缉拿归案,立刻便着手对付天残教!”
姜寒点点头:“大人有这份心是好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大人没来这五华城的时候,城里面是风平浪静,你一来这五华城,刚刚准备对付天残教,便跳出来个桃花大盗,四处作案,这难道真的是巧合不成”
方正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天残教和桃花大盗其实是一伙的,天残教害怕我出手对付他们,便搞出了这么个桃花大盗,在城里做下多起命案,又盗走了我的官印,逼着我必须用全部的精力对付这桃花大盗,这样我便无暇顾及天残教了。”
姜寒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方正叹了口气:“这个我何尝没有想过啊,可是这桃花大盗行踪诡秘,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而且就算这桃花大盗真的是天残教的人假扮,我也必须要全力对付桃花大盗,不只是因为我的官印被盗,因为这桃花大盗在城里作案多起,已经搞的整个五华城里都是人心惶惶,我必须得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我这官就别当了!”
姜寒见方正说的肯定,使劲鼓了两下掌:“大人说的好,不过现在我倒是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桃花大盗就是天残教的人!”
方丈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哦?怎么说?如果你真的能判断这桃花大盗便是天残教的人,那我便可以把这两个案子合二为一,对付天残教便是对付桃花大盗,我也就不用在被被桃花大盗的事情分心了。”
姜寒稍微想了一想,接着说道:“我不过是从外地来的过路人,与这桃花大盗毫无瓜葛,别说有关系,连这名字我都没听过。”
“在这五华城里,唯一跟我有过结的,便是那天残教!”
“偏偏在这个时候,我被人陷害成了桃花大盗,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人会做这件事,只有这天残教!”
“而陷害我的人很明显的知道这官印的下落,一定跟这桃花大盗有撇不清的关系,因为我要对付天残教,他们便设计将我陷害成了桃花大盗。在我要对付天残教的时候便适时的抛出了桃花大盗这个诱饵,就和大人想要对付天残教时候的情形是一样的,说这天残教跟桃花大盗没有关系,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他们就是想要利用大人急切追捕桃花大盗的心理,挑拨你跟我相斗,这样他们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方正点点头:“不错,你们江湖人一向喜欢与朝廷做对,我手下的捕快抓捕你的时候,只要你敢反抗,咱们两方便会斗起来,不管谁赢谁输,对这天残教都有好处,如果真的斗个两败俱伤,那这天残教真的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照你这么说,这桃花大盗九成九就是天残教的人了!”
“不过我奇怪的是,你不是说你是过路的么?怎么会跟这天残教结下了仇怨,逼的天残教一定要陷害你?”
姜寒轻轻摆了摆手:“这个只需要大人跟我去一个地方,自然就会明白了!”
还没等方正说话,就听黄瓜大声喊道:“大人,此人来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