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蒙住了镜头,画面是非常朦胧的。大概是因为坐在热水里,单简明搓巴搓巴,下面就顶起来了,他烦躁地拍了拍水面,那水声几乎跨越时间限制传进了张冰的耳朵里。
水只浸到单简明腹部,所以那粉红色的一根是能露出水面的,单简明一开始不想管,后来不知怎么,想到什么似的,就弯腰凑近了看,脖子里套的一块玉往下垂,那个折角,单简明几乎能为自己口上两下。
那个玩意儿就翘在单简明鼻尖处,他鼓着腮帮子朝着自己的jī_jī吹了口凉气,然后反应很大地抖了抖,扶着那根当手柄玩了起来。
看到这儿,张冰就绿着脸退出来了,邪性,多邪性的一枚男子啊。
被个老女人这样偷拍,看那一整柜子,怎么的也有一年以上的量,他单简明就愣是没发现?后来一问,单简明连天花板上什么时候多出个诡异的洞都不知道。
仔细想想,滚滚之所以那么讨厌那个女人,每次见她都朝她吠叫,大概就是曾经见她闯进过单简明的房子吧。
那票带子,张冰找个地儿烧了,独独漏了那张他扫过几秒的。
“咳,其他的我都烧了,这盒给漏了,那我就给你了游大哥。”说完张冰跟屁股着了火似的离开了三源里十七幢顶楼。
拿着被白纸包着的盒式录像带,游今逸的脸有点黑。
只能说张冰他想多了,见游先生那么紧张单简明吧,他就觉得这不在一起,也快了,就那十六岁的小豆子,分分钟也能收拾了,所以那带子就……
单简明正看电视呢,听见游今逸关门的声音,抬起头来扫了他一眼,没理他。
看单简明这样,游今逸的脸黑得能拧出墨汁来。全被这事闹的,那天早上乱七八糟像毒气一样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尴尬倒被冲退了不少。
因为单简明的房子已经全潮了,不能住人,于是游今逸主动提出让他回去。
这人迷迷糊糊地,一进门看见团在沙发上的晋净,倒是清醒了,眼睛水汪汪要哭不哭的。
张冰疑惑了,往那瞅了一眼,很可爱的一个孩子,看年纪不大,十六七上下。
“不不会,你说的那个十六岁的孩子就是他吧,口味真是刁。”张冰张口结舌地看着晋净,又飞快地扫了眼游今逸。
游今逸完全把这孩子忘了,都午夜了。晋净的眼睛看着门的方向,就这么乖乖地坐在沙发里等大人们回来,小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但让人看了撼动。
夹着浑身冒寒气的单简明往主卧走,游今逸对张冰说:“搭把手去收拾个客卧出来。太晚了,你也在这儿睡吧。简明被子放哪了?”说完指了指晋净。
单简明哼哼了声:“大衣柜里有。”听见人喊他简明还是挺新鲜的,他多看了架着自己的游先生一眼。
张冰收拾好床铺,拍了拍娃娃脸晋净的肩膀:“这都半夜两点了,你怎么还在叔叔家里,是他亲戚吗?”
晋净使劲眨了眨松懈下来就睁不开的眼睛:“我等习惯,忘了这不是我自己的家了。”
明天是周六,张冰伸了伸一身的肌肉,骨头咯咯作响:“可累死我了。来来来跟哥一块儿睡了,我就不多收拾个床了。”
晋净从沙发上站起来,耷着脑袋跟着张冰走。背带裤一边的带子滑下来勾在小臂上,送了一天的餐,又等了游今逸这么久,晋净已经很疲惫了,等到第三天被扣了工钱,才想起来他后面还有一家人没送呢,当时见游今逸一个人,什么也没想就陪着他吃饭了。
张冰也是困得直打哈欠,后来送走了大舅,又帮单简明招呼了物业那帮孙子,都快累嗝屁了。
见不得那孩子动作这么迟缓,张冰转前转后,给他扒了裤子衣服:“怎么穿这么些?”也没再说,就让这孩子穿着个小内裤小t恤上了床。
晋净睡进柔软的鹅绒被身子都软了。张冰使劲吸了口空气,嘀咕了句:“怎么一股跌打酒的味儿。”也跟着上了床。
大床挨不着,张冰嘟囔了句:“哥睡相不好,小东西别靠我太近啊。”
晋净已经睡着了,所以没有出声。这小家伙穿得是真少,都近冬天了,还是两件衣服,一条裤子,干净是干净,好在游今逸家里开着落地空调,除了单简明那个畏寒到吓人的,不算太冷。
送餐走得很急,如果穿太多,就容易出汗,到时候吹了风一定感冒生病,平时待在店里没有这么冷,不需要穿这么多,这还是生了几次病才总结出的。
单简明被游先生强行灌了两大杯温水后,也睡进了床里,脱得光光地也不害臊,喜欢男人也不避讳,游先生一睡进来他就自发窝进了他怀里。
无奈地动了动脸部肌肉,游今逸摸了摸他的额头:“吃过药了?”
单简明抱着他点点头。
正点地起劲呢,游先生问:“不喜欢晋净?”
单简明把背一翻,屁股对上了游先生。这姿势,直到睡着才重新滚回游今逸的怀里。
第二天张冰醒来时,晋净这孩子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了,正坐在床边发呆,柔顺的头发和单简明很像,都是容易压出呆毛的类型,张冰一联想,就笑了出来。
晋净听见张冰的笑声,吓了一跳,那张娃娃脸看着贼可爱。
张冰挠着手臂的痒痒坐起来:“小毛豆起得真早啊。”
晋净也不恼:“已经十点了。”
张冰愣了愣,拉开窗帘往外看:“大太阳啦,不下雨就行。反正是周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