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警察来了我们也不怕。”
“□□示威前要政府做登记,你们备案没有?”燕子潇问。
有人摇头。
“那就属于非|法|集|会,危害社会公共治安,情节严重的可要负刑事责任。”燕子潇道:“而且你们用暴力威胁老师们的行为也不妥,警察来了你们有理都不占理。”
人心开始动摇,首领慌了,提起一袋子变质的鸡蛋往邢天身上扔:“哪里来的疯子,别‘胡说八道’,滚……”
邢天站在原地,可没有承受预料中的臭鸡蛋炸弹。
燕子潇捏住首领的手腕,首领急忙喊疼,手里的鸡蛋全部摔碎在地上。
不远处传来警笛声,不一会儿,民警赶到现场,首领贼喊捉贼,举起自己发青的手腕嚎啕大哭:“打人啦,打人啦!”
邢天想过来解释原委,燕子潇摇头,露出无奈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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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潇、示威的几个首领、老师们全部被警察带走。其余的吃瓜群众一看警察的办事效率,立即散了。
邢天逮到那个女儿和燕晟是同班同学的中年妇女,冷笑道:“跑什么?”
“呃……事情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朋友好心劝阻你们,结果被抓走了,你们毫无愧疚?”
“愧疚个鬼啊,和您说实话吧,把我们集合在一起的人不是老张,是zz幼儿园的招生主任,zz幼儿园和xx幼儿园为争取生源,一直是死对头,人家招生主任说了只要我们能浑水摸鱼搞臭xx幼儿园,就让我们的孩子去他们幼儿园……”
他只是想个那个狗屁王园长一点教训,结果被仇家利用,才弄出这种混淆是非、可笑可悲的成人闹剧。
邢天问站在不远处的两个记者,“你们听到了吗?”
两个记者亢奋地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他们可是挖掘到了骇人听闻的独家大猛料。
邢天转身往车上走。
那个中年妇女疑惑地道:“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邢天看到中年妇女手里拿着自己代言的智能手机,“也许。”
说完,邢天冷漠离开,开车驶向最近的派出所。
叫老张的首领对自己的违法行为矢口否认,做笔录时也胡搅蛮缠,一点不配合警方的提问,反正都怪燕子潇多事引来了民警,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便一口认定燕子潇才危害了社会公共治安,不然他手腕上的伤作何解释。
一个沉稳老练的中年警察道:“得了吧,同志,他有本事打人,怎么会被你们砸的浑身都是臭鸡蛋,都能摊煎饼果子了。”
老张吱吱呜呜,中年警察猛地一拍桌:“老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