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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如玉花了一天时间来处理三皇子,然后又花了三天时间肃清宫里其他势力或者其他国家的奸细,又花了一天时间在皇宫里大吃大海喝。
就这样直到第七日之期到来,苏巴赫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失去的血气也都补了大半回来,面色看上去还不错。
宫门外,玉撵在一侧,苏巴赫一身黑底绣金龙镶黑色貂毛边大氅,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向看闻如玉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不舍,更多的还有深情,“玉儿,你真的要走吗?”比起上一次,他更加不舍了,那眼里的深情浓得能拘出水来。
闻如玉不敢看他的双眼,只能别开脸去,故作轻松的笑着,“别搞得如此伤感,这一走又不是永别,说不定将来还会再见的。”
其实她知道,此生恐怕是再无再见的可能,只是那话说出来太过伤感,怕他忍不住会陷入更深,所以,给是给了一个不算承诺的安慰。
苏巴赫也是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更多的是苦涩,“那你保重,我的皇后之位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要了,什么时候就来拿走。”他不是开玩笑,他可以立妃,传承子嗣,但皇后之位不可替代,永远都是他为玉儿留的,任何人都别想占了去。
闻如玉不敢接话,说了几句道别的话后转了上了车撵,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街道转角,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正用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杨易刚刚进城,几乎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就赶到了闻如玉所说的会合地点,到了那里才发现闻如玉跟本不在,听说她在北域皇宫,悄悄的带着两名随从就来了。
没想到刚来就看到刚才两人深情对望那一幕。
要是闻如玉此时能够听到他的心声,肯定会抗议,她哪里与苏巴赫深情对望了,她跟本就不敢看好不好。
深情难付,她不敢轻易招惹,更不敢轻易让人看到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闻如玉坐着马车哒哒哒地走着,摇摇晃晃中眼前突然闪进一道身影,她很累,接连几天的朝堂博弈,搞得她心力交悴,现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没有注意到来人,只以为是眉儿或者是小八,她闭着眼软绵绵地道:“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盯在她脸上的那双深邃眸子亮了几分,轻轻将她搂过,放到宽大的怀里,好让她在颠簸中睡得安稳一点。
“嗯,眉儿,你的怀里真舒服。”半睡半醒间,闻如玉朝杨易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轻轻的呢喃愉悦了杨易,因为刚才看到她与苏巴赫深情对望那一幕时产生的不悦情绪立即就抛到了九宵云外。
悄悄看了一眼怀里睡着的小猫般的人儿,脸蛋有些瘦了,头发也暗了许多,还有这腰,细了不少。
不着痕迹地给闻如玉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后,不知外面晃了多久,就听见眉儿在轻声地唤,“姑娘……”
话刚出音,杨易打起帘子望了眉儿一眼,眉儿曾经不愧是伺候过杨易的大丫鬟,一个眼神便知他是什么意思,只能担心地看了一眼杨易怀里抱着的闻如玉,见她睡得很香,并无任何异样,这才放心地接过打起的车帘让了路。
杨易抱着熟睡中的闻如玉进了她租住的小别院,先一步回去的红衣刚刚洗完澡从里面出来,看见这一幕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急吼吼地几步跑上前去将杨易拦了下来,“喂喂喂,你谁啊你,大白天的怎么非礼人家小姑娘。”
见闻如玉是闭着眼的,红衣就急了,手一伸就要去将闻如玉夺过来。
“你,你把她怎么了?”怎么跟中了mí_yào一样,还让一个男人这样抱着,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想不出来。
“红衣,你做什么,姑娘累了,睡着了,这位额公子只是将人送回来,是自己人。”眉儿上前解释,杨易却是冷了脸,这丫头,看来招的桃花不少啊。
瞪了红衣一眼,杨易抱着闻如玉由眉儿带着路直接去了她的卧房。
留下红衣看着他们消失在房门后的身影喃喃自语,“我这是瞎操心了吧,她被人非礼关我何事,嘁,我管闲事。”
闻如玉的卧房里,杨易轻轻的把她放下,却不想起身时一块黑色令牌样的东西不知从哪里掉了出来。
他弯身捡起那块黑色东西一看顿时脸色变得黑如锅底。
这哪里是什么令牌,这就是北域皇封后时所用的凤玺,说白了也就是个手令,北域与汉陵不一样,汉陵的皇后用的是后印,而北域的皇后用的则是手令。
这东西怎么会在丫头的身上?
他有些不解,将那手令顺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去到外面就叫来了眉儿问话。
眉儿抵不住杨易的威压,如实将闻如玉这几日的光辉事迹都抖了个遍,倒不是她背叛闻如玉,而是在她心里觉得,姑娘与太子是迟早的事,因为她还从未见过太子想要办的一件事没办成的。
“你是说她为了帮姓苏的,把自己留在北域皇宫整整七日,与他就住在一起?”听了眉儿的话,杨易的脸更黑了,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
眉儿有些怵杨易,还是壮着胆子回答,“是,姑娘与苏,额,与北域皇就住在一个宫里。”似是怕杨易误会,眉儿又解释道:“他们并没同住一塌,只是在同一个地方摆了两张床。”这个应该没什么好生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