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你握著它,动一动我,动一动。”
俞叶舟却只是伸出手来,问:“遥控器呢?”
俞原不甘不愿地从睡袍口袋里摸出巴掌大的遥控器,放进俞叶舟的手里。
“嗡——!”
俞原身体剧烈一颤,猛然从体内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差点瘫倒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俞叶舟调动著震动档次,直到听见一个渐变的特别折磨人的频率,才收起遥控器,手腕一翻,把浑身光秃秃的俞原丢上了床面。
俞原虽这样玩过别人,但从来没对自己下过手,那灵活的玩具前段有一段是橡胶的,随著震动像舌头一样会四处绕转,他哪里受得了,整个身体都痒得不行,后背在顺滑柔|软的床单上用力地蹭,但仍旧缓解不了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探下手去,放浪地叫:“小舟、小舟……啊……”
俞叶舟抽|出他睡袍上的系带,抓住俞原两手绑在床头。俞原扭个不停,却见俞叶舟不仅不肯解开衣扣,反而束紧了领带,瞥下的眼光如北极寒冰,像看个恬不知耻的娼妓一样看著他,他顿时生出一些惊恐,当看到俞叶舟似行刑的刽子手般,捏起床头的延时剂时,那惊恐已显然跃于脸上。
“呜,小舟……?”
俞叶舟倒提著瓶子,两指一捏,冰凉的胶体涌出瓶口,接二连三地滴落在俞原狼狈不堪的三|角区,然后将手里东西随便一扔,见他还要乱动,又摸来两根皮带,把他脚也捆住了。这才闲庭漫步地般的走回床尾,软绵床垫向下轻轻一陷,俞叶舟坐在俞原看得到却够不著的地方,两腿随意地上下交错在一起,侧目打量著俞原,冷静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俞原咬紧牙关,胸膛剧烈起伏著,颇为愤恨地盯著他。
“我们从头开始说。”俞叶舟转动著自己的手腕,“先说,接送符夏的那辆车,是不是你派去的;再者,把我别墅密码告诉符夏的,也是你;还有,你让符夏自以为我对他还留有旧情……这些都不算什么。”
俞原身体一抖,可因为延时作用,却泄不出来:“……”可是震动并没有停止,敏|感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震动里开始小幅度地痉挛。
“这次让人去跟拍苏杭和廖牧然的,也是你吧。”俞叶舟声线极稳,不扬不沉,也并不是要质问什么,只是在平实地讲出一个个事实。他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玩一个新鲜玩具似的,不断变换著震动频率,听著俞原咬碎的呻|吟声,伸手弹了弹袖口沉著的飞尘,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你也算是符夏的半个金主,有没有跟他去看过片场?有没有见过……”
他侧顷上身,在一阵嗡嗡的震响里冷冰冰地咬出几个字来:“——爆炸戏。”
“……”俞原腰肢抽搐著,身下一紧,一股股白|浊激身寸出来,他咬紧后牙槽,“没……没有……”
俞原“哦”了一声,惊奇道:“可我怎么听说,有人说在片场听到符夏和金主在电话里争吵?”
俞原眯起眼睛,泪水断了线似的滚出眼眶:“俞叶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俞原。”俞叶舟倏忽直起身子,嗓音一沉,“我一而再地避让你,是念在我们血管里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念在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的份上。我纵然恨你和父亲,却也不会想对你们如何,但如果你们一个个都想对我的人下手,那也别怪我不念父子兄弟之情。”
“呵,哈哈……”俞原猛地大笑起来,“俞坤疼爱我?他最疼爱的不是你吗!他只把我当做一个养在身边的|宠|物,和我妈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他把你送出去学金融学管理,却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学医!”
俞叶舟皱起眉,半晌才道:“你说的那个鸟不拉屎的学校,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科大学,有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父亲知道你头脑虽然聪明,但性格却不适合经商,商场上那些你玩不转,会把自己毁了。事实证明父亲送你学医是正确的,倘若你学成之后安安分分做个医生,这么多年早该是世界闻名的名医了,所获得的名利绝不居于我之下,而你却非要选择回来开医院,拐著弯也要经商。”
“俞原,你是想证明什么?”
俞原扭过头,咬住下唇。
俞叶舟:“我不管你想证明什么,也十分不愿意去查探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意图。只不过我的底线在那里,你不该碰苏杭,这是我的下限。”
俞原霍然弹起来,但因为手脚被缚,也只是挺起了些胸膛,气势汹汹地瞪著俞叶舟:“他是你的底线,那我呢?”
“……你是我的大哥。”俞叶舟道。
“呸!”俞原重重嘲笑一声,紧接著就跌回床被里,承受住又一波震动和快|感,他小腹一抽一抽地,却仍不服输地笑看著俞叶舟,道,“别自欺欺人了俞叶舟,你根本放不下我。你初到国外那几年,被人孤立被人排斥,是我陪著你、照顾你,我跨过一整座城市去给你庆祝生日!你第一次牵手亲|吻都是跟我,第一次梦|遗也是因为我,就连手|银也是我教你的……小舟,你整个少年时代最深的梦想就是要跟我在一起,你能否认这些吗?!”
“我不能。”俞叶舟神色平和,坦然道,“但我也不会因此越矩。诚然我喜欢过你,那时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我素未谋面的大哥,我纠结很久终于接受了自己喜欢同性的事实,甚至想过该如何摆脱俞家跟你远走高飞,但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