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一听,有些懵,因为齐侯想自己了,竟然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齐侯趁他发愣的空档,也快速脱了外袍上榻,钻进吴纠的被子里,吴纠被他冷的一哆嗦,而且齐侯还没沐浴就上来了,吴纠顿时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
齐侯知道自己又被吴纠嫌弃了,赶紧岔开话题,说:“孤不放心你,而且一来就听说了,二哥当真调皮,那公子诡诸,一肚子狠水儿,可不是什么善人,二哥竟然这么消遣公子诡诸,若是以后他要报复你,可如何是好?”
吴纠听这个,便说:“报复?那公子诡诸可得多几分伎俩才行呢。”
齐侯“呵呵”低笑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吴纠的鼻尖儿,说:“二哥就这样,特别可人疼。”
吴纠心想着,齐侯刚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子清那小叛/徒告的密。
结果就听齐侯低笑了一声,抓/住吴纠的腕子,凑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说:“二哥,孤有反应了,你帮帮孤,好么?”
吴纠一听,顿时头皮发/麻,赶紧把手抽回来,一副打死你也不帮忙的样子。
因为上次吴纠被哄着帮了忙,所以连续洗了好几天手,这才觉得好一些了,刚忘了这个茬儿,齐侯就又提起来了,吴纠头皮发/麻,感觉老脸都烧起来了,齐侯也真是无赖,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事情还不偷偷做,竟然一脸正大光/明。
齐侯低声说:“好二哥,帮帮孤,不行么?”
吴纠立刻说:“不行。”
齐侯差点给他噎死,便说:“那孤帮帮二哥。”
吴纠连忙拦住他,说:“不劳君上费心,纠……纠没什么感觉。”
齐侯一脸委屈的说:“二哥,你当真残/忍,难道你看到孤的身/子,就没有一点冲动么?”
吴纠差点直接吐他脸上,的确,吴纠承认,齐侯长得的确俊美,而且很少有人像他这样俊美,身材又高大,身上都是肌肉,武艺也高,又是个留名千古的君王,这样的人的确有一番魅力,但是这话自己说出来实在太没脸没皮了。
齐侯又说:“二哥,你当真残酷,你不答应孤的心意,也不当面拒绝孤的心意。”
吴纠心里默默的吐槽着,自己能直接拒绝么?毕竟这可不是现代的职场,被骚扰了顶多辞了工作,再不济换个城市,吴纠可没办法“辞工作”,齐侯是国君,若是有人忤逆他,可不是封杀,而是杀头。
吴纠说:“君上的意思是,可以当面拒绝君上么?那纠……”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侯连忙说:“不可,二哥还是别说了,孤怕自己太伤心了。”
吴纠一阵无奈,齐侯又岔开话题,说:“二哥,你留在宫中的红枣羊奶都喝光了,孤还想喝。”
吴纠差点翻白眼,齐侯是把羊奶当水喝得吗?自己做了那么多,让凌人冰镇着,就怕坏了,结果齐侯竟然都喝完了,不只是都喝完了,而且齐侯也没有比自己晚出发几天,竟然就喝完了,他到底一天喝了多少?
齐侯搂着吴纠,又说:“二哥,你好生偏心,给宋公做什么糖醋里脊,孤都没吃过。”
吴纠一听,心里的吐槽就不能断了,齐侯怎么连糖醋里脊都知道,一定是子清那小叛/徒,子清做细作也真是忠心耿耿了,连吃了什么东西都报告给齐侯,真是事无巨细。
吴纠哪知道,其实是齐侯重点问的,每次都会问吴纠给旁人做了什么,自己没吃过的,因此子清也就特意记录下来,回禀齐侯了,都已经有经验了。
齐侯说:“二哥什么时候做给孤吃?”
吴纠无奈的说:“明日可以么?”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待孤真好。”
他说着,在吴纠额头上吻了一下,吴纠一愣,连忙伸手擦了擦额头,齐侯则还是笑眯眯的,又亲了一下吴纠的额头。
吴纠抬手要擦,齐侯伸手抓/住,眯着眼睛,另外一手轻轻/抚/摸/着吴纠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二哥,你再擦,我可要吻你这里了?”
吴纠顿时头皮发/麻,当真怂了,就不敢擦了,齐侯也就没有发疯,搂着吴纠说:“快睡罢二哥,明日还要做糖醋里脊呢。”
吴纠:“……”
原来快睡的目的就是糖醋里脊?
吴纠实在无奈,不过因为这是大半夜,而且是后半夜,吴纠本身就是被吵醒的,很快又睡着了,前半夜有点冷,因为吴纠喜欢抱着被子,所以抱一半盖一半挺冷的,不过后半夜就不冷了,因为吴纠紧紧抱着齐侯,还盖着被子。
齐侯在外面跑的,因此体温很凉,不过后来渐渐就暖起来了,变成了大暖炉,吴纠抱着异常舒服,还蹭着齐侯颈项,弄得齐侯脑子里一时是吴纠的俊美/容颜,一时又是被形容的好吃可口的糖醋里脊……
这一晚上很快便过去了,吴纠是起不来床的主儿,齐侯也没叫他,等他睡得自然醒,差不多日上三竿了,吴纠似乎忘了齐侯昨天晚上突然偷袭来着,还以为自己抱着被子,使劲揉了两把“被子”。
结果就听“被子”突然“呼——”的吐了口气,吴纠以前经常说被子压住自己不让自己起床了,今天“被子”真的突然成精了,一下压住了自己,而且还特别沉。
吴纠迷茫的被“被子”压在榻上,狠狠啃了两下嘴唇,这才醒过来,什么特么被子,险些吓着吴纠,明明是齐侯。
吴纠气喘吁吁的,后知后觉被齐侯吻了嘴唇,齐侯吻得高兴,一大早上就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