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不信公子白会投诚义渠人,况且他的手……”
赵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况且公子白的手,还是义渠人砍断的,公子白与义渠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公子白根本不可能为了继承不了秦伯之位就投诚义渠人。
再者说了,赵嘉根本不想继位,几年之前的野心,已经化成了泡影。
酆舒见他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便说:“行行,你们叔侄情深,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反正我就是佞臣,我走了。”
酆舒说着,还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就往前走,赵嘉连忙拦住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酆舒白了他一眼,赵嘉竟然伸手搂住他,吓得酆舒左右看了看,就听赵嘉说:“明日我就要回秦国了,或许很久都见不到你,你会想我么?”
酆舒哼哼了一声,说:“鬼才会想你这疯/狗,我巴不得躲你远远的。”
赵嘉却笑的十分温柔,亲在他额头上,说:“嘉会想你的,时时刻刻的想念。”
酆舒听他这么说,突然心中一颤,义渠人来势汹汹,赵嘉此行回去秦国,不一定是吉是凶。
酆舒这么一想,心中拧了一下,慢慢伸手回抱住赵嘉,赵嘉见他温顺了下来,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突然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酆舒吓了一跳,说:“你做什么?!”
赵嘉笑了一声,说:“你说我……做什么?”
酆舒脸上顿时红了,说:“疯/狗,放我下来!”
公子白回到了房舍中,吴刀很快也跟了进来,轻轻将房舍的门关上,站在公子白身后好一阵,看着深邃的夜色,越来越阴沉,仿佛要下雨似的。
吴刀突然轻声说:“公子,您想继承国君之位么?”
公子白回头看了一眼吴刀,随即淡淡的说:“想,做梦都想,我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说和,抬起自己的双手,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摇了摇头,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吴刀站在他身后,也不知怎么开口好,因为他知道,公子白不需要旁人的怜悯,这是多余的。
公子白站在窗口好一阵,突然转过身来,靠着窗子,看向不远处的吴刀,眯着眼睛,说:“过来。”
吴刀立刻顺从的走过去,公子白看着他,抬起手来抚/摸吴刀的脸颊,语气平静的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吴刀有些惊讶的看着公子白,随即点了点头,顺从的将自己的带扣解/开,抽掉腰带,扔在一边,吴刀的动作虽然有点打磕巴,但是并没有太多抗拒,低顺着眉眼。
公子白眯着眼睛,慢慢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吴刀吃了一惊,说:“公子,您的手……”
吴刀怕伤了公子白的手,只是却不敢挣扎,一用/力更是伤了他,只好顺从的让公子白抱着,两个人顺势倒在榻上。
公子白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接下来,知道要怎么做么?”
吴刀稍微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嗓子沙哑的低声说:“卑将伺候公子。”
吴纠和齐侯回了小寝宫,吴纠一直蹙着眉头,齐侯的表情也不好看,两张告急的文书就放在案子上,并排摆着。
吴纠说:“明日一早,寡人要送赵嘉和公子白去秦国了,你呢?”
齐侯看了看吴纠,把人搂在怀中,低声说:“孤想陪着二哥,只是……”
只是看起来做不到了,秦国与周国同时告急,齐国已经发兵援助周国,而秦国和周国相去甚远,吴纠要去秦国扶持秦公子上/位,而齐侯看起来必须赶往周国去一趟。
吴纠放松/下来,向后仰去,靠在齐侯怀中,把齐侯当做了靠垫,仰起头来,将脑袋架在他的肩窝上,说:“其实也还好,你去周国,寡人去秦国,到时候我们也好南北夹击,将西戎人赶回老窝去。”
齐侯笑了笑,说:“那是自然,只是要分开这么些日子,就吃不到二哥的手艺了,孤会好生想念的。”
吴纠仰起头来,向后看着齐侯,笑眯眯的说:“明日就要出发了,咱们或许能同路到荆门,至少还有两天时日……”
吴纠说着,突然翻身坐下来,搂住齐侯的肩背,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笑眯眯的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那这两天,齐公你想吃美食呢……还是想吃寡人?”
齐侯听着吴纠的话,气息一顿,一句话没说,突然“嘭!”一声将吴纠狠狠按在榻上,眼神狠戾的说:“二哥,你自找的,明日起不来可别怪孤。”
本已经是深夜了,吴纠还狠狠撩了齐侯一把,两个人闹到天色蒙蒙发亮,吴纠已经疲惫的不行,蜷缩在齐侯怀中,拉着他的一缕头发,不过没有闭眼。
齐侯搂着他,低声说:“怎么还不睡?”
吴纠说:“再看看寡人美艳的男主,一会儿就睡。”
齐侯笑了一声,说:“那多谢我王谬赞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以小白你的姿色来说,祸国殃民都可以不算谬赞。”
齐侯更是笑的不行,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不只是谁来砸门了,内殿都听得清清楚楚,很快子清跑了进来,说:“王上,齐公!大事不好了!”
吴纠和齐侯还没睡下,听到这句话顿时更清/醒了,说:“怎么了?”
原来是彭仲爽来了,吴纠和齐侯赶紧穿戴整齐出去,彭仲爽已经在外面等的焦急,说:“王上,大司马潘崇……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