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赶也不可能这就飞回去啊,再等二十分钟。”傅琅看了一眼时间问,“你刚刚看电视直播没。”
“看了啊,看到了我家狗蛋儿事业有成,一表人才,英俊……哎操,嘶……”顾而立突然喊了一嗓子。
“怎么了?”傅琅听他声音不对劲儿,有点儿担心,因为最近凤梨酥很不对劲,老是挠人,他别是被挠了。
“没啥,刚刚凤梨酥挠了我一下。有点疼。”顾而立回答。
果然,真是被挠了。
“靠,赶紧去医院。”傅琅把手机放在手里,冲司机说了一句,“师傅,右拐,走小路,那儿红绿灯少。”
“我没事儿,抹点儿红药水就行了。口子不深。”顾而立听见他跟司机的对话,于是回答,“你别担心,路上慢点,小心。”
“你先别动,等着我。”傅琅急忙把电话挂了。
凤梨酥这两年胖的挪不开身,一身老年病,动不动就各种毛病。
以前傅琅还能经常带它出门遛遛,可是工作忙了以后,就没有时间再去跟它玩儿。
估计它有点精神上的疾病,有点儿抑郁。
等他到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家客厅一片狼藉,顾而立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猫,穿一灰色t恤,看着特别居家。
“伤到哪儿了?”傅琅把衣服外套往架子上一搭,快步走过来查看他的手。
“这儿,刚刚才消过毒。”顾而立举起手腕给他看。
一道浅浅的抓痕,样子并不明显。
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怂样的窝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傅琅有点儿怒其不争,没搭理凤梨酥,径直拿起顾而立的手说:“走,咱们去医院打针。”
“行。”顾而立压根不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了也没用,什么都得顺着傅琅的意思来,“你儿子犯事儿,作为一个父亲,你得为它的行为负责。”
“怎么负责?”傅琅翘起唇角笑了,“我这不是正要带你去看病呢吗。”
“不够。”顾而立搂住他的脖子,往自己怀里一按,“这两天没见了,你就跟我不表示一下吗。”
他穿的t恤领口很大,隐隐约约能看见线条流畅的锁骨,结实的胸肌跟腹肌,傅琅侧过头,对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等回来再好好表示。”傅琅捏了捏他的手心说,“先看看有没有毛病再说。”
春季细菌滋生,伤口容易感染。傅琅怕弄成破伤风。
顾而立被他咬过的脖子一阵儿痒,随手摸了摸说:“你怎么每次都喜欢啃这儿。”
傅琅轻笑一声,重重在顾而立的脖子上摸了一把说:“因为你脖子长得特性感。”
顾而立没忍住笑了,搭着他肩膀问:“昨天录节目一晚上没睡觉吧。等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不行。”傅琅看着他,低声说,“我还得给你过生日呢。”
“哎操。”顾而立拍了拍脑门,“对啊,我刚想起来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差点给忘了。”
“不要脸吧你就。”傅琅对着他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明天带凤梨酥再去兽医那儿看看,它老是发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年龄……到了?”顾而立说完啧了一声,“应该是最近有点儿抑郁吧,家里都没什么人。”
“我忙完这阵儿就可以陪它了。”傅琅的工作都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忙,不像是顾而立虽然一直在操心,但是不用按时去上班。
他做的动漫,正好赶到去年年底上线,票房在一周内就破了一个亿的票房。
片子一出来,就引爆了贺岁档,新闻铺天盖地都在报道,这匹从众多大片喜剧当中杀出来的黑马。
但是只有顾而立知道,他这压根不是黑马,也算不上是幸运。之前养精蓄锐,就是为了五年磨这一剑。
“我比凤梨酥更需要有人陪。”顾而立委屈巴巴的说,“我那么忙,撂下几万一小时的节目访谈,从那么多档期中抽出来时间跟你约会,你心里想的却是一只猫。”
“我心里想的都是你。”傅琅飞快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等会儿有惊喜给你。”
“操,我等着。”顾而立舔了舔嘴角,有点儿期待。
俩人去医院看了看,确定没有病毒感染,但是在傅琅的坚持下还是打了一针。
打完针,傅琅没回去,直接从蛋糕店拎了蛋糕回去。
半路上顾而立一直问他有啥惊喜,他都跟没听见似的,闭口不答。
“我俩都老夫老妻了,还整什么惊喜?”顾而立看着傅琅的侧脸,心中仍然会有悸动与欣喜。
他怎么这么好看呢。
看了五年都没看够,还想继续再看一辈子。
“哦,你原来已经厌倦我了。”傅琅撇了撇嘴,“我还天天当你是初恋呢。”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小别胜新婚。”顾而立的手搁在他西装裤上,看着他笔直的长腿,喉结没忍住翻动了两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每隔一个星期都出一趟差,让我每次再见你,都觉得你变得更帅了一点。”
“是你自带男友滤镜。”傅琅勾起唇角冲他笑笑。
顾而立想反驳他,就算没有男友滤镜,他也是帅。这是任谁看了都没办法不承认的事实。
没过多久,俩人从医院到了家,傅琅把蛋糕打开,挑眉看了顾而立一眼。
这意味深长的一眼,让顾而立顿时感觉有点儿坐立不安。
“这蛋糕怎么吃?”傅琅从袋子里拿出切蛋糕的刀子,轻轻抹了一点儿奶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