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要?你大可以先j,i,an后杀的。"王世祖这一笑像一盆 y- in 水倾进了他干裂的心脏,张冰怪叫一声,同归于尽般轰了上去,拉下裤头,把男人的双腿拉成一字,捉起ya-ng具就往里挺。
但男人那里实在是窄得出奇,怎么也挤不进去,张冰便c,ao起匕首在x,ue口上划了道口子,借着鲜血和打开的空隙冲了进去,王世祖喘了一声,两手紧紧拽住被单。
而张冰此刻已经成了疯子,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把这个魔鬼压在身下尽情蹂躏,误入虎口的羊竟然把虎给霸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宏伟起来,以前的懦弱终于可以安详地逝去,想起原来的一厢情愿黯然神伤一再的失落就暴戾了起来,可以说是尽全力地捅着这具一向跩得不得了的身体,而他挺着的下腹摩擦着王世祖的ya-ng具,那话竟也挺了起来,张冰一言不发将刀子架在那人的龟*上,王世祖赶忙就软了下去,威胁刚拿开,又挺了起来,张冰当然将刀子又比了回去。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怀孕吗?"
张冰停下动作,抬起下巴指着他,双眼冷冰冰,示意他说下去。
王世祖叹了口气:"那次我伤你......太重,发现连灵丹妙药都救不了你,只有动用了家传秘方‘一命抵一命。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的命。而作为引子的牺牲品,必须要有显赫的命途,比如皇亲国戚。于是我杀了公主......但是这副秘方十分邪恶,用这种邪术救回来的人必须承受可怕的后果,那就是......呃......"
"你真他妈的狠呐!"张冰的r_ou_木奉再度变得凶恶,一下一下像要折断自己似的贯穿着,王世祖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失血过多,虽说不至于毙命,但也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他躺在一片狼藉上的身体有些微抽搐,脖子向后弯曲,后背弓起,目光一会散乱一会汇聚,不断有摇晃的发丝拂过他半睁的眼睛,嘴唇白中带青,呻吟微弱得刚吐出就消散在空气里,这副无助的样子在张冰眼里完全就是晴天霹雳,他盯着王世祖的眼带着血丝,下身加快了频率,撞击出‘啪啪的水声,回响在曲折的内壁里,就和战鼓无异,张冰的龟*上的马眼被快感深深触及,淌出一丝白浊,再忽地s,he了出去,不偏不移正中男人美轮美奂的花心。
虐嘛
乔风自从那天被带回来后,一病不起。
病来如山倒,就是医术高明的庞龙,也感到有些棘手。
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病魔把乔风折磨得骨瘦如柴,而日趋变大的肚子不知是雪上加霜多一点,还是雪中送炭多一点。
他根本无法独立行走,就是躺着,也被腹部的重量拉拽得不好受。但是为了孩子,又必须活下去,这个孩子既让他感到温暖也让他觉得寒冷,仿佛置身于水火交融之中。
这样的囚禁,别说自由,连穿上褥裤的权力都没有。姓庞的总是以他即将临盆的借口,对他的后庭没日没夜地进行着稀奇古怪的摆弄。
和往常比起来,今天这样被四肢大开地吊在屋梁上算是优厚的待遇了。
"把腿张大点!"多日来,乔风已经习惯男人对自己下达各种各样露骨的命令。
他没有抗拒的资本。只有尽可能地忽视伪装成例行检查里的侮辱之意。
随着那双腿的大开,恶臭扑鼻而来,庞龙嫌恶地捂住鼻子,用手挥了挥臭哄哄的空气。至从那人被贼人强暴以来,x,ue道便生出暗疮,大概是由于那个秃头平时有shòu_jiāo的癖好,而染有怪病,毕竟山上没有女人,这些卑劣之徒以母兽的后y-in来发泄 y- in 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庞龙撇撇嘴,给男人灌上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然后用钝刀的尖端在烛火上烧红了,伸进去将里面的暗疮挨个烙烫。整个过程乔风痛得发抖,但是没有哼出一声。
腐烂的暗疮被鼓出的水泡笼罩,庞龙随之从自己的百宝箱里取出一把j-i,ng致的铁刷,伸出手拍了拍对方变得惊恐的脸,似乎等乔风做好心里准备似地轻刷着他的y-in毛,温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
"啊--"不管是硬生生地c-h-a入小孔还是向下搜刮带来的痛楚皆不分上下,脓包的皮削暗疮的碎片和着血液被铁刷带出顺着大腿急速奔流而下。
庞龙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手上的力道放轻了许多,就像给妻子梳头小心翼翼充满爱护,在乔风的惨叫垮掉变作重吟的时候,又突然用力变作给皮厚的马刷毛那般,男人的呻吟一顿抬高了起来,变得沙哑而粗犷。
"叫什么叫!"‘啪地一声,庞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如果不把暗疮连根拔掉,以后产道烂穿了,如何能亡羊补牢?所以说,我是为了你好。"口气无比地语重心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乔风也就闭紧了嘴巴,决定咬牙治病。就算他知道男人故意小题大做,说的话真假参半,也只有无奈的份。可笑他曾经以为庞龙是个好人,只是明珠暗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王世祖打交道的人没狼心也狗肺啊。
花了不少时间,甬道里的异物总算是清理干净了,但本完好的地方也给刷烂了,乔风两腿全是血。庞龙不耐烦地草草用抹布擦了擦,再搬来一根木桩,放在男人胯下。乔风低头一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那木桩有桶粗,半人高,头部被削成了锥形,越往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