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孙伯伯恢复的差不多了,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赶去才是。”
楚恒点头,“那徒儿明日动身。”
季舒望道:“好,有事用骨哨联络。对了,上次给你传消息的那只信鸽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被什么人拦截了?你要小心为是。”
两人听了不禁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总不能说是被姚玉师姐杀了吧。
半晌楚恒才道:“大概是被猎人捉走了吧。”
好在季舒望没有深究,放他们俩离去了。
休息了一天,又准备了些必需品,第二天一大早,三人驾着快马离开了屏川派。
刚到清凉镇,途径仙阳楼,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吵吵闹闹的。傅秋值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黑店一只j-i竟然敢收我们三两银子!你当我傻啊!”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客官你别不讲理,我们仙阳楼是清凉镇最大的酒楼,人人都知道这些菜的价格,怎么成黑店了!”一个店小二的声音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了,师妹,是我们不对,把钱给人家吧。”一个温和的男子似乎在劝那女子。
“对啊,本来两位客官上来就点本店的招牌菜,还以为二位识货,谁知那么不讲理!”那小二委屈起来。
门外的傅秋值看了楚恒一眼,二人下马,对孙青雪道:“孙伯伯,我们进去看看,稍等片刻。”
孙青雪虽不知与他们有何干系,只当他们喜欢管闲事,便点点头,由他们去了。
傅秋值走进仙阳楼,只见大厅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正同一个店小二对峙着,白衣男子拉着青衣女子的手,无奈地让她把钱给小二。青衣女子就是不肯,嚷着这家酒楼就是黑店。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傅秋值道。
那两人回头,青衣女子正是姚玉,白衣的男子自然就是轻章。
姚玉见看到了熟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叉着腰问傅秋值,“六师弟你说,他那只破j-i要我三两银子,是不是看我是外地人故意坑我的?”
傅秋值道:“师姐,那道白切j-i就是三两银子……人家没骗你……”
姚玉气得跺了跺脚,被轻章拉住,不甘心的道:“黑店!那么贵的j-i谁稀罕吃!下次叫姑n_ain_ai来姑n_ain_ai也不来了!”说罢把钱扔给小二,气鼓鼓的出了门。
小二赶紧接过银子,叹气:“招谁惹谁了啊,一大早就来吵架,晦气!”
轻章一脸歉意的对小二赔了礼,又转头对傅秋值和楚恒,摇头道:“见笑了,师妹她头一回下山,还不熟悉这里的事。”
傅秋值疑惑道:“师兄这个时候下山是想?”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曾对姚玉师姐说的那句话?
轻章道:“你们前脚刚走,师妹怕你遇到什么危险,就跟师傅说了声来屏川派找你们,正好她嫌山上闷,顺便下山逛逛。”
傅秋值心道:师姐才不是担心我呢,只是想让你带她吃好吃的罢了。
楚恒道:“我们正要保护孙前辈去苍南参加玩赏大会,路上有师兄师姐照应,那就更好了。”
轻章微笑,“希望不是给你们添麻烦才好。”
三人相视一笑,便出门去找姚玉。
姚玉正在仙阳楼的门口站着,看到了赤追,连气也顾不上不生了,跑上前去摸它的头。
谁知赤追一点也不念昔日喂食的旧情,见姚玉凑上来喷了她一脸气,转头去蹭白雪的脖子。
姚玉又炸了,捋起袖子就要教训它。
幸好轻章及时出来,把手按在了她的头上,顺了顺气,赤追才不至于被打一顿。
楚恒对孙青雪说道:“孙伯伯,傅少侠的师兄师姐和我们一起去苍南,这下可以放心了。”
孙青雪看了那二人一眼,点点头道:“能看出他们都是不凡的高手,不过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众人上马,一起朝苍南赶去。
一路上姚玉虽然因为吃闹出不少小事情,不过总算没遇到什么危险的到了苍南。
距离玩赏大会开始还有半个多月,但已有不少人提前到了此地,街上做生意的、摆摊的也是十分热闹。全城几十家客栈酒楼此刻正为即将迎来的大会准备着,门前挂着帘幌,各家跑堂的站在门口竞相吆喝,比着谁家声音大、腔调好听。
但走在街头时,傅秋值总感觉有几道不明的视线落在大家身上,他循着感觉四处望去,却只看见卖菜的老翁、楼上饮酒的客人以及躺在角落里挠痒的乞丐。并没有异常,心道是自己想多了。
终于走到一家叫‘隆盛酒庄’的客栈,看了看环境也还不错,要了五间上房,各自休息了一番。
晚间,华灯初上,傅秋值听到敲门声,揉了揉眼去开门。
刚打开门楚恒就闪了进来,一把将傅秋值推靠在门上抵住,唇便压了上去。
这十来日两人碍着众人的面并没有亲密过,房间也分开订了两间,楚恒心里痒痒的,好不容易逮住这个空便亲了个透彻。
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唇都有些红肿起来。
傅秋值红着眼瞪了他一眼,似是撒娇的喊了声,“楚兄……”
楚恒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无辜的问:“怎么了?”见傅秋值眸似含水,抚着他身后的发丝道:“好了,叫你来吃饭的,走吧。”携着他的手走出了房门。
傅秋值跟着楚恒来到二楼的一间包厢里,孙青雪和姚玉轻章已经落座,姚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