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到了近前,段云杰叫了声:“李师妹,修文,你们这是?”
李婉初见段云杰的表现,知道他尚未发觉是自己暗算了他,所以就放下心来,说道:“段师兄,哎!一言难尽,咱们一会到里面去说吧,这两位是?”
段云杰见她看向,背着宁碧珊的太史言,急忙说道:“哦!李师妹,这是我的结拜兄弟,生死之交,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太史言。这位是他的妻子,我的弟妹宁碧珊。这次我要带他们进山府,成为我们青玄山府中人。”
李婉初暗暗心惊:“段师哥的救命恩人,莫非是他震断了方太爷的太阴牵神丝?看如此年轻的光头小子,如何有这等高绝的本领。难道他是俗世间隐世的高僧,用无边的法力而为之?不对啊!高僧怎么还背个媳妇?还俗了?”她心中惊疑,胡思乱想。但她一直带着黑面纱,而且表情上也没表露出来。她急忙对太史言拱手行礼说道“太史师兄,您好!宁师姐,您好!”
太史言看着这蒙面女郎,身穿一套黑色塑身的户外服,脸上蒙着黑纱。心中就翻出一个职业称谓:“女杀手!”又听他叫自己师兄,叫自己老婆师姐,心中不由得暗笑。刚要回答,却听段云杰又介绍到:“兄弟,弟妹,这时我同府的师妹,李婉初。她是绝影门的弟子,我们平时很相熟!”
太史言这才说的:“哦,那应该是未来的嫂子吧,您好!我不是什么师兄,我老婆也不是师姐,我两都没练过武术。就叫我一声小言,或者兄弟。叫我老婆小宁,或者弟妹就行。”
这一句“未来嫂子”说得段云杰和李婉初都有些尴尬,其实两人只是关系很熟,相互敬重。其实,段云杰心中另有其人,这李婉初他只是当成好朋友。而李婉初对段云杰另有所图,她敬重段云杰,她在感情方面,现在还没有任何想法,也怕影响了自己报仇的决心。她早知道段云杰已心有所属,山府里的人,都以为她在攀段云杰的高枝,不过她也不在乎。
段云杰急忙解释:“兄弟,你误会了,我跟李师妹只是好友,不是情侣!”
太史言;“哦”了一声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心中却暗想:“这李小姐,看眼睛水汪汪的,长的应该也不差吧!我大哥没看上她?难道也跟我一样,被人毁过容,所以才拿面纱遮脸?看来也是个苦命人啊!”他又说道:“那李小姐,您要是比我大,还叫我小言,叫我媳妇弟妹什么的都行,要是比我小,,叫我媳妇嫂子或者珊姐!”
这时宁碧珊也下了软椅和李婉初、范修文打招呼,结果三人一论,李婉初还真比他两人大一岁,今年正好20。所以太史言、宁碧珊也和范修文一样,都叫李婉初“婉姐”。
五个人暂时不再多说,先一路清理着丧尸,进了度假山庄的登山装备用品商店。进店后,他们三、两下把店长、服务员还有客人都放倒,然后都扔到店外,关门停业,坐到一旁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段云杰开始询问李婉初和范修文下山的原因。
范修文说:他是被人陷害,顶了个偷猎的罪名,被逐出了山府。他把被陷害的经过也讲述了一番:范修文的住处,是在济民府城以南的边远山村,南宝岭村。前一天晚上,他和约好的猎户林叔和瞿叔,一起到济民城外的东南的榆枫岭去打猎。而榆枫岭往北,经过一段平原就是金阳岭,是曲家花了大价钱,圈成了自家的私人猎场。他们三人根本没进入金阳岭,是被高手打晕后,带到了金阳岭,等他们苏醒后,发现自己在金阳岭曲家私人猎场。他们大惊之后,就想着赶紧跑。结果没跑几步,林、瞿两个猎人,就被猎场里高塔上的守卫射杀。而后,冲出来四个朔金门的弟子擒住了他,还痛打了他一顿,之后就被诬陷成了偷猎。
段云杰听完他的诉说,只气的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他站起身来,看着青玄山,愤然说道:“好你个曲定阳,竟敢草菅人命。圣祖和历代先祖的教诲‘山府内以生民为本!’难道在你曲家都喂了狗吗?莫说别人,你曲家可是圣祖的后裔啊!如此数典忘祖。我朔金门竟出了这种忤逆不仁之辈!我虽知山府内早非澄净清明,却不知竟有这等污泥浊秽,敢凭先祖之荫、借门派之权肆意妄为。李师妹、修文,我带你们回去。一定要给你们讨回公道。不然我青玄山府何以为世外之境,还有何桃源之灵?早晚和俗世无已,失去圣祖福庇!”
李婉初见他怒不可遏,暗暗钦佩。心说:“如果山府门派里,都是你这样的人来当权,当年我的长辈也不会,不明不白的被人害死,而至今都说成意外,我妹妹也不会被逼逃进绝地,以至于……!”不过她还是没什么信心,段云杰只是个小辈,而且就算你段家举家支持你,这朔金门可以由5家共掌,要想伸冤谈何容易。她有些犹豫的说道:“段师兄,这偷猎一案,正青堂已经定案,而且我们也没什么物证,推翻他们的证供。只怕你带他回去,反倒是惹麻烦上身!”
“那也先回去再说,山外丧尸遍地,你让他一个孩子如何活得下去。我这次出山,还遇到了更可怕的怪物,非师傅、师祖出手才能与其对抗!你把修文自己扔在这里,他能侥幸活得几天?”
一旁的太史言听明白了梗概,心里替这少年鸣不平,暗想这个婉姐也是好人。觉得大哥做的对,大哥是好样的!而宁碧珊心中又多了一层担忧,不过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