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季山喊来,三人立马顿住了身形,同时在三人的正前方,有大股黑影遮来,让人措不及防,黑影搅动,形成一黑团,随后黑团闪现成一张巨大的人脸,直等着几人飞进那张巨嘴,这张巨脸露着狰狞,闪着狂笑,笑声如雷鸣,惊动四野。
幸得季山及时提醒,才让三人未进虎口,却也临近了黑影身前,在这张巨脸下,三人是感觉是如此的渺小,季山急冲上前,拦在三人身前,捏了把冷汗,向那黑影喊道:“我说过,他们三个只是孩子,有事冲我来,只要你能放了这三人,我季山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那张巨脸笑得更加张狂,随后暴怒道:“可笑,简直是可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他话音刚落,只见季山将那通灵钟拧在手上,慢慢道:“就凭这个。”
见季山手上的通灵钟,巨影收起了狂笑,露出一丝惊异道:“你怎么有这东西,难道玄鹰老头也在。”
见他如此一问,季山淡定回道:“这你别管,钟在即表人在,你也算玄族中的老前辈了,我季山没必要和你兜这些圈子。”
那张巨脸回道:“你这是在恐吓,”随后他又狂妄道:“就是他玄鹰和谭老一块儿来,我也不怕。”
他犹豫片刻又道:“要我放了你们也可以,但他必须留下”说话间那黑影指向了一旁的沈凌。”
他这一要求顿时让季山三人大感意外,就连沈凌自己也深感不解,沈凌看向那张巨影,挺身而出道:“只要你信守承诺,我沈凌就留下任你处置,”在他看来以自己一人便能救下三人,这又何为而不可了,再说了,落入他手后也并非就有性命之忧,至少他此刻是这样想的。
一旁的倪婉清立马闪出,拦在沈凌身前,朝哪巨影恼道:“你痴心妄想吧,”随后转身看向沈凌,急道:“咋们别理他,邪魔外道的话是信不得的。”
对倪婉清当时的敏感,季山虽大感意外,但还是没忘正题,他朝巨影道:“让他留下,那就是没得谈了。”
巨影闪着怒气突然暴呵道:“那就去死吧”。
说着一道巨掌向四人拍来,情急间,季山向三人喊道:“快闪。”随后双斧向那巨大的手掌祭去,四人快速闪避,躲过了这一拍,只听身后一声剧响爆破开来,浓烟滚滚吞噬了一切。
浓烟伴着昏暗的黑气笼罩了一切,祭出的双斧被这那狂暴的能量瞬间淹没的不知了踪影,能量波动将季山弹飞了出数丈之远,重重的砸在了地面,沈凌三人就更不堪一击,三人如轻飘的树叶一般,摔出数十丈之余。
一摔地,几人皆是捂住胸口,忍着剧痛先是起身,三人赶到季山身前再次祭出脉法小心戒备,季山起身后,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双掌一摊,两把斧头瞬间飞回手中,他捏了捏双斧感受着人斧合力的刚猛。
他看了看沈凌三人道:“待我从正面击去,你三人便装作佯攻而去,待一触即发时你三人便从左右而出,冲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也别回头。”
三人拼命摇头,同时喊道:“季山,我们做不到的。”
见三人不放心,季山拿出手中的通灵钟,憨笑道:“别担心我,到时候只管逃你们的,我有这东西,就算被他擒住,他也不会轻易了结了我,他害怕一个人。”
危机时刻,见三人还在犹豫,一向大咧随性的季山,立改常态,一脸正色肃然道:“这是命令,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你们三人只管逃去,若是不听从,那便是拖累大家,到时候咋们一个也别想逃命。”
随后他又看向芬儿和丁大力两人,郑重道:“你们二人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力保沈凌的安危,他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没有再说,只是眼神中闪着一丝苦涩,最后叮嘱道:“无必记住了”。
面对季山的吩咐二人皆是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一旁的沈凌内心却感到无比的伤痛和自卑,心里回想着刚才那黑衣人所说的话,不禁在内心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对我这样的好,内心一阵暗讽而起,沈凌啊,沈凌,如此普通的你,连自保都不能,又能帮谁了,你欠族人太多了。”
那巨影拍出一掌后,见将四人落得如此狼狈不堪,便狂妄大笑起来,朝着四人再次大步而来。
情势危急下,根本容不得四人考虑分毫,当急之下,季山一声喊道:“行动。”
一声令下,四人施展脉法,奋起神力,向那巨影攻去,就如季山刚才安排的那般,他探斧攻击中路而去,倪婉清持剑和沈凌朝左路而去,而丁大力便朝右路而攻。
见四人拼尽全力袭来,那巨影轻蔑中闪着狂喜,暴呵一句:“自不量力”随后诡笑道:“是该结束这场游戏了。”
只见这巨影瞬时两眼爆睁、深鼓,双眼魔气大涨,方才那张巨脸早已看不出常人的面容,闪着黑气,满脸狰狞,突然他张大血口,吞出三股妖异的巨浪,巨浪瞬间爆涨,交叉缠绕,伴着鬼哭凄嚎,疯涌而来。
四人见巨浪袭来,季山的声音再次暴呵而起,响在三人耳边:“大家准备”。
随后季山孕出一身脉气,拼尽全身力道,将修为运用到极致,祭出双斧,利斧在脉能的催动下,相互交叉旋转而起,不断搅动,形成一股涡旋,见时机成熟时候双掌向前轻推而出,只见一股狂暴之能向那黑浪冲去,随后将手中的通灵钟捏的更紧了些。
而旁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