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等人同样露出精芒来,瞧着这余元被斩杀,似乎这陆压有着许多神异之处。
“来人,将这余元挂在关头,叫敌营瞧瞧。”伯邑考唤了士兵来,将余元尸体挂在了关头上。
那惧留孙将手一招,捆绑着余元的捆仙索瞬间收回,只是听见伯邑考要将这余元挂在关头,又想起了自己那身死的徒弟,轻轻一声冷哼。
“诺。”有士兵听令,顿时将余元尸体扛了出去,挂在了关前。
而伯邑考又再次放了那黄滚出来。
“黄老将军,这些日在那里可还过得舒坦?”黄滚一出来,伯邑考便问道。
“哼,也不知你施了什么法术,将老夫丢在那陌生的地方如此多日。”黄滚一声冷哼,眼睛却在四处张望,似乎在查看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却见得,此处正是汜水关大殿,自己的三个儿子以及孙子皆是齐聚在那伯邑考身旁。
“父亲,请赎我等兄弟三人不孝,实在是那昏君欺辱我妻,摔死妹妹,儿实在难忍得下这口恶气。”黄飞虎带了黄飞彪黄飞豹,以及黄天祥几兄弟跪在黄滚身前。
就连那黄天化也是从道德真君身旁出来,跪立在黄飞虎身旁:“是啊爷爷,那昏君辱我母亲,摔我姑姑,我黄家如何还能对他效忠,这让天下人如何看我黄家,莫不是以为我黄家皆是一群没有脾气的懦弱匹夫,任由昏君欺凌?”
“你是?”望着这个身着战袍的少年,黄滚面色微疑,他不曾记得他有这样一个孙子。
“爷爷,孙儿是黄天化啊,孙儿当年得师尊道德真君垂伶,带我去了青峰山紫阳洞中修炼,如今修得一身道法归来,却得知母亲姑姑皆身死那昏君手中,故来此周营,助周主伐纣,报母仇,平姑姑之愤。”黄天化解释道。
那黄滚这才想起,自己曾还有一个孙子叫做黄天化,只是失踪多年,却不想如今失而复得。
黄滚愣神望着跪立自己身前的儿孙许久,终于叹息一声:“唉,老了,这些事情就由你们处理吧,老夫也该找个地方养老了,不知周吴王可愿收留?”
那昏君无道他也知道,只是在其位,谋其职,就如同那李靖,早就决定跟随伯邑考,但纣王一直不肯放他离任,他也只能始终守着那陈塘关。
不过如今既然已经被周营抓来,自己作为朝歌臣子,该做的也做了,既然黄飞虎几人执意伐纣,自己作为老人,便放手吧,何必再为难子孙。
“黄老将军愿来西岐,本王自然欢迎,怎言收留。”伯邑考开怀一笑,对黄滚言道。
“多谢吴王。”黄滚拱手谢过。
“父亲,您?”黄飞虎兄弟三人似乎有着一抹不敢置信,望着黄滚有些疑惑。
他们眼中,父亲乃是一个固执的死忠之人,从小就教育他们为臣要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投了西岐来?
“哼,怎么,你这逆子,莫不是果真要老夫亲手杀了自己儿孙,断了我黄家香火不成?”只见黄滚一声怒喝,将黄飞虎兄弟三人呵斥得再次低头,不敢抬起。
“好了,黄老将军就不要数落飞虎将军他们了,这纣王无道已经激起九州共怒,四方讨伐,飞虎将军也只是顺应民意而已。”伯邑考哭笑不得望着这爷孙几人,解围说道。
“吴王此言差矣,至少还有那北方诸侯未曾谋反,有国丈忠勇候与北伯候崇黑虎将北方管理的一片盛世,对朝歌忠心耿耿。”黄滚转头来,反驳伯邑考。
“哦?是吗?相信黄老将军很快就能听到北方叛乱的消息传来。”伯邑考面有诡异笑容,说了如此一句令黄滚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怎么可能,有国丈忠勇候压着,北方怎会叛乱?”黄滚自是不信。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伯邑考再次笑着言道。
他倒是没有将邓婵玉此刻放出来,先关她个几天再说,他也还没有想好由谁娶这邓禅玉比较合适。
至于邓九公立,苏护挥舞了上书一个周字的帅旗,与八十万大军喝声道:“想必纣王昏庸无道你等也自知晓,如今有周主横空出世,举兵伐纣,还九州一个太平盛世,你等可愿为周主战否?为九州人民战否?”
“战!”“战!”“战!”
有士兵挥舞帅旗,依然是刻印着大大的周字,乃是周营帅旗,顿时有这八十万大军大声呼喊,战意十足。
尤其是他们听说了纣王刨孕妇肚子,令九州所有人心中深恶痛绝,这些被苏护训练出来的兵马立不稳,将领被摔下马来,被慌乱的战马挥马蹄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