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喜欢关灯进行?”
宫芽被他的流氓做派挑逗的面红耳赤,抬起一只手捂着脸,红着脸说他:
“你躺回去,刚订婚你就不老实了!”
宫芽掰着手指头数,两个人同睡一床已经有许多次,但这次简关垣却和以往的做派大相径庭,他听她的话躺回去,揽住她腰的那双手却不放开,说道:
“好,听你的。”
宫芽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一脸沮丧的问:
“白璟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万万没想到她们的订婚当晚竟然在讨论一个大男人,简关垣心里真是无奈,知道这人对司婳格外关照,今晚不说通她是睡不着的,他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捏了捏她那边的被子:
“我回来那天还见过他一面。”
“那你知道他和婳婳离婚的事情了?”
“他说是司婳执意要离。”
宫芽啊了一声,竟然抬手锤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肯定是这厮出轨了,不然婳婳怎么可能和他离婚,那可是她追了多少年才到手的男神啊。”
司婳是宫芽唯一的闺蜜,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并不小,她作为这段爱情的见证者,从校服到婚纱,两个人自踏进婚姻殿堂那天就一直心生羡慕,奉为心目中的完美爱情,现在这个梦碎了,伤了司婳的心,也伤了她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宫芽把简关垣和白璟混为一谈,小性子闹起来简关垣也劝不住,一抬腿把人压在床上:
“就白璟那样,大学里那么多女生追,要出轨大学里为什么不出?”简关垣是不相信白璟会出轨的,他虽然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和宫芽一样,是十分惋惜这段婚姻的:
“为什么司婳就不会出轨?”
宫芽说的斩钉截铁:“司婳的家教就不可能允许她出轨!”别看司婳平日里大大咧咧,但她出生于军人世家,女人忠于丈夫,理解丈夫都是军人家庭传下来的观念,司婳妈妈就是个最好的典范。
“说到底,天下乌鸦一般黑,就凭司婳那烈性子,除了出轨忍不了,她什么忍不下去?”
宫芽把这锅全部甩在白璟身上,看着面前的简关垣,一竿子打死一票子人,踢了他一脚,“你也不是个好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就是想在简关垣这里撒点火,不过是撒娇式的踢了一脚,便听简关垣捂着□□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到了被子里,她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又急又内疚:
“你没事吧……”
“碎了。”简关垣看她脸上挂着担心自己的模样,翻身把人压在床上,笑起来:“要老婆亲亲才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