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邀月厢房中,霁月再次充当了跑腿角色.
“主上可是下令让我明天不得赢得花魁?”邀月一见到霁月便忙着开口。
谁知,霁月撇着嘴,斜睨她一眼,说道:“恰恰相反。”
“什么?!”邀月诧异之极,死死瞪着霁月,仿佛他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主上让你不余遗力,赢得花魁。”霁月乖巧地重复着轩辕陌的话。
“你确定你没听错?”邀月怀疑地盯着他。
“收起你那可恶的眼神,我霁月什么时候出过错?!”霁月不满地叫嚷着。
邀月被这一命令搞得满头雾水,主上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怎么反倒叫她去拿下花魁之位?难不成主上对自己有意思?邀月差点没被自己恶寒到。
霁月一看她那样子,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狠狠地出言打击道:“别猜测主上的意思,就你那资质,主上还看不上。”
结果便是遭到邀月杀人般的视线,冰冷冰冷的,看得霁月浑身凉飕飕的,慌忙中逃走了。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这个母老虎一样的邀月哪里还有那冰清玉洁,清新雅致的模样啊?
霁月走后,邀月郁闷地躺在床上,突然听到门外有琐碎的脚步声,很轻的。邀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而后一阵清香丝丝缕缕地弥漫着整个屋子,邀月深深吸一口,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明日的比赛看来是参加不了了,这恰好是她所期盼的诔。
翌日早晨,负责服侍邀月的丫鬟小洁慌张地跑到伊落面前说,邀月出事了。
伊落诧异之下让人请了大夫,便跟着严冲跑到了邀月的房间,果真见到邀月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呼吸平稳,但任人怎么叫就是昏迷不醒。
大夫看过后,说只是吸入过多的迷|药,睡上一天就可以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