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佛牌怎么能是邪术呢?我买这佛牌的时候,那人跟我说这可是从泰国大寺庙中的龙婆僧手里请来的,是最正宗的正牌,是泰国高僧加持了很长时间的宝物,我带在身上,这些天感觉非常受用。”陈家老二一副不太服气的样子。
俗话说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既然葛羽将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了,他不听,葛羽也没有办法。
也就是看在陈家老爷子的面子上,葛羽才这样跟他说,要不然才懒得搭理。
“老二,怎么跟葛大师说话呢?”陈乐清板起了脸道。
“没关系的,既然如此,这佛牌你就带着,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也可以找我,不过我也不可能一直在江城市呆着,如果实在是解决不了的话,你可以去找雷家的人,他们或许会有办法。”葛羽笑着说道。
此时,那陈家老二的脸色突然大变,看向葛羽的眼神都有些变的凶狠起来,十分不悦的说道:“葛大师,你不要以为你有真本事,就小瞧了人家泰国的龙婆僧,他们的水平还是很高的,这佛牌就是管用,你说啥都没用。”
葛羽盯着那陈家老二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的目光之中有一丝凶残的意味儿,而他此刻,在打开天眼的情况下去看,身上笼罩的阴邪之气就更加浓郁了一些。
以前的时候,在见识过葛羽的手段之后,陈家老二就是有八个胆子,都不敢跟葛羽这般说话,之所以现在这般模样,必然是受到了那佛牌的影响。
对于泰国佛牌,葛羽也不是没有了解,毕竟当初他们也去过泰国一次,去找沙旺上师给黑小色解降头,从提拉那里也了解了一些。
这泰国佛牌有正牌和阴牌之分。
正牌是泰国一些大的寺庙之中的高僧制作出来的佛牌,用佛经加持了许久,的确是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效果十分缓慢。
而阴牌则是一些黑衣阿赞,修行邪术的高手制作出来的佛牌,这种阴牌效果十分显著,几乎是立竿见影,比如某个人想要增加赌运,便会去黑衣阿赞那里请一个增加赌运的佛牌,一旦到了赌场之后,赌运亨通,赢多输少是必然的,但是反噬之力也十分强大,严重的很有可能就会致命。
而供奉佛牌,都是有很多规矩的,一旦破坏了规矩,就跟请来笔仙送不回去一般,后果可想而知。
无论是正牌还是阴牌,那佛牌之中都是禁锢着灵体的,只是正牌中的灵体受到高僧念力的加持,一般不会害人,但是阴牌之中的灵体,大多都是邪灵或者恶灵,稍有闪失,便是万劫不复。
这陈家老二估计是被卖佛牌的人给坑了,他身上带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龙婆僧加持的正牌,必然是一块阴牌。
只是现在葛羽跟那陈家老二也说不清楚,他现在已经收到了那佛牌的影响,说多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而陈家老二对葛羽这般态度,顿时让陈乐清动了怒,一拍桌子道:“老二,你怎么跟陈大师说话呢?给我滚出去!”
“爹,你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呢?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他是您儿子……”陈家老二突然起身,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混账东西!”陈乐清大骂了一声,将身子旁边的拐杖都拿了起来,就要去砸陈家老二,被葛羽给拦了下来。
“老二,你少说两句,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疯,怎么能这样对葛大师不敬呢……”陈家老大一把拉住了陈家老二,便朝着餐厅外面拉去。
而陈家老三则起身,连忙给葛羽赔着不是,就连一旁的陈泽珊也是一脸的窘迫,跟葛羽连连道歉道:“羽哥,你千万别生气,我二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说话很冲,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陈家老二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葛羽一人知晓,他自然不会生气。
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这里也没法呆了,葛羽旋即起身,招呼了一声钟锦亮,然后跟气的发抖的陈乐清说道:“陈老爷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再来拜访。”
“葛大师……今天的事情,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老二这小子不是东西,我一定好好收拾他。”陈乐清也是一脸的无奈。
“没事儿,我不会介意的,你们这些天多多观察一下他,如果感觉他哪里有什么异常,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或许还来得及,如果能够劝说他将那佛牌给摘下来最好不过。”葛羽说着,已经朝着外面走去了。
陈乐清等人一直将葛羽送到了别墅门口,并且安排了车子,送他们二人回到了江城大学。
在路上,钟锦亮忍不住问葛羽道:“羽哥,我也感觉出来了,陈家老二的确是有些问题,他身上有着很浓的邪气,但是却看不出来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嗯,他的确是有问题,问题就出在佛牌身上,如果我拿着佛牌感应一下,或许能够找出问题,只是陈家老二拿着跟个宝贝似的,不给看,大祸临头他都不知道,且等着吧,他们肯定还会找到我们的。”葛羽正色道。
两人一路聊着,便回到了江城大学,虽说都是修行者,一晚上没睡也算不得什么,可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疲乏,尤其是钟锦亮,差点儿被那笔仙给上了身,所以两人回去之后,直接回到了保安宿舍,各自调息了一番。
在江城大学,是葛羽最为安心的地方,还能过几天逍遥的日子,这也是葛羽的归宿,对于江城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