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那日逞强好胜找到血鹰门,这个白痴一定会平安度过他的人生,哪怕一直就这样活在让世人瞧不起,但对他自身来说是何等无忧无虑的快乐与幸福之中!
原随风心中自责不已,难受得如被刀割,喉头哽咽更是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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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冬叹息著,从腰间取下一枚小银刀,抬高赵云齐的手腕,轻轻割开麦色的皮肤,冰儿这时早已拿著两枚小小的竹管,将赵云齐流出的鲜血接满。
“我们拿大个子的血液试一下,看能否提前提炼出解药来。”淡冬对瞬间又充满希望的原随风说道:“但是如果赶不及,也只好认命罢!”
“这段时日,你好好对大个子罢,他要吃什麽、玩什麽你多将就他些,晚上也节制点,总之让他高高兴兴地过这半年。”冰儿也同情地拍拍原随风的肩膀。
呆若木j-i的原随风哪还有心思去纠正冰儿对他与赵云齐关系错误的认知?
只是听著冰儿叫自己为赵云齐善後的这些交待事项,他都心痛欲裂,恨不能立即逮出那下毒之人将之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若有眉目,我自会去大个子家找你们。”淡冬拍拍原随风的肩安慰道:“这些时r,i你就与大个子四处散散心好了。”
说著,他掏出金创药就要给赵云齐的伤口抹上,这些天他已从原随风口里知晓赵云齐的身份,所以也自然知道烟雷堡的位置。
原随风将淡冬手里的东西默默接了过来,用手指挑起些许轻轻抹在赵云齐腕上,来来回回竟是舍不得松手。
“好啦,别摆张像小媳妇一般的委屈脸庞,或许大个子运气好没事呢?”
冰儿受不了地推推原随风,後者只微微点头,两只眼睛仍然眨也不眨地紧紧盯著赵云齐的脸。
如此这般情形,原随风也再无他法,只有等赵云齐醒来之後,四人暂且分道扬镳。
赵云齐体内的毒没发作之时,j-i,ng神与体力都如平常一般地好,脸色更是红润健康,瞧不出一丝异样。
他二人下得山来,原随风固然忧心忡忡,但是毫不知情的赵云齐却仍然j-i,ng力旺盛。
但此时赵云齐喜欢热闹、拉著原随风在人群中开心地窜来窜去,原随风也不忍再过多指责。
想到淡冬断定的半年之期,原随风心里就烦燥得紧,就算陪著赵云齐逛庙会、与赵云齐同桌吃饭之际也一直紧盯著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生恐对方再一次毒发就此死去。就连赵云齐整天握著他手、抱著他腰挨挨擦擦的亲热举动也不甚在意。
由於原随风的反常‘温柔’与‘乖巧’,赵云齐著实高兴,他就觉得娶了媳妇之後,他的小原待他真个与往常不同,整个人更是牢牢地围著原随风打转儿。
看到什麽好玩的、好吃的全部一古脑往原随风身边送,但发觉他的小原就是奇怪的愁眉不展,也颇多让赵云齐纳闷儿,一直用心努力想让原随风开心起来。
原随风见到赵云齐这般用心,一会儿搬些不知打哪儿冒出的古怪玩意来,一会儿跑上墙去摘人家果树上结的红红果子,被看守的狗儿追得满大街的跑,把自个儿折腾得够呛却似乎并不能减少原随风的担忧。
只是这样的白痴,好生难得,只怕错过了这世上就真的再无一人待他这般真诚。
原随风任由赵云齐挂在身上搂著他厮混,也不顾忌旁人的目光。
如今想得稍开些,他也掩下心里的担忧,恢复往日的洒脱,心道与这白痴过得快活一日便是一日罢。
此刻,原随风也抛下脑中杂念,捡了几个风光不错的地方,与赵云齐一块游玩。他功夫逐渐恢复,两人更加不愁没银子花。
在欣赏风景的同时,原随风亦因赵云齐闹出的许多笑话而感啼笑皆非,他此时只觉得这个傻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好生有趣,怎麽也百看不厌,百听不烦。
所以在晚间的时候,赵云齐缠著他再要行房事之时,原随风怜赵云齐所中之毒,不忍再拒,几番犹豫之後每晚也是半推半就地让赵云齐给抱了去。
初食x_i,ng味的赵云齐当然不懂节制,原随风也只有用他少得可怜的经验去尽力迎合在这种方面比他更为不如的赵云齐,两人经过无数次的契合之後,居然让原随风摸索出一套并不让他感到疼痛、反而日愈熟练的*合方式。
渐渐的,他也在赵云齐强有力的冲刺下感到了逐日增加的快感。
尽管原随风心知这般下去极为不妙,但每到晚间他却再一次沈浸在赵云齐火热又有力的怀抱中,而他的眼睛也在最初紧闭的情况下演化为、很喜欢在x_i,ng爱时仰脸看著赵云齐那张在他眼里越来越变得帅气的俊脸来。
有时那漂亮浓黑的剑眉、炯炯有力的双眼、x_i,ng感厚实的唇,还有结实的胸膛,只让原随风瞧得目不转睛,一度沦陷。
直至清醒过来时,原随风再羞愧於他竟然数次在这个白痴男人身下达到高潮,并且得到极至的快感?
而慢慢地,他发现他也愈发贪恋对方的身体,但究竟何时才能真正如他心愿那般吃到这个不知节度的白痴?
恐怕原随风此时也答不出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原随风终日与赵云齐寄情山水,夜间则浸於欲海之中,他二人一则满心欢喜、毫无顾忌;一则借用此来麻痹内心深处的不安,不觉一月时日已过。
而这一天清晨,赵云齐将睡得迷糊的原随风亲醒之後,便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