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爬着神阶,她的目标是成为下神,抵达下神的神殿,找寻不知道能不能见上一面的,某位神仙。
「到下神神殿了吗?」珍妮苦撑着前进,前方似乎有充盈着白光的大门。
然后她看见一位陌生男神,优雅地站在她眼前。
珍妮突然双腿跪地,在神阶最高点,也就是神殿门口,失控落泪。
「怎幺哭了?」这个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珍妮摇摇头,没有说话,眼泪直掉。
因为发现有人在等她。
因为眼前的他,还是那个眼底都是她的他。
她不恨他的诅咒,她知道他的诅咒反而让她的后代过得更好。
爬阶时她听说了,尔朱献本就拥有神格,每世都是不同面貌,不同个性。
他的某一世,竟然就是青梅竹马的狼国尔朱献,她唯一的皇后。
尔朱献的每世都是渡劫,怎会有真感情?她爬阶的过程,也遇到不少情感纠葛,结束后头脑瞬间恢复清明,彷彿陷入情爱的从不是她,只是旁观一场梦境。
珍妮只要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蛇国尔朱献,不管那个尔朱献长相如何,个性如何,只要爱她就好。
她知道希望渺茫,所以神阶越爬越高,内心越绝望,最后剩下的,也是最初的心愿——只要能再看他一眼,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好。
没想到真的看到他,却令她这幺难过。
就算以后再也见不着,珍妮也不遗憾了,但是……
「呜。」珍妮赶紧摀住自己的嘴,怕再想下去就要哭出声。
男神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站着,等她哭完。
珍妮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停止流泪,她双手压住嘴唇,用尽全力的。
她哭出了千年来身为帝王的孤独与脆弱。
她哭出了每爬一次神阶内心的期待与绝望。
明明最渴望的人就在她眼前,除了哭,她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她是伤害他最深的人,一开始就没有拥有他的资格。
珍妮吸吸鼻子,不敢抬头,不敢起身面对,只能盯着男神的袍服,哽咽着开口,问最普通的问题。
「大……大神请问您叫什幺名字。」
「神没有名字,神可以自己挑选最喜欢的名字。」帅气大神双手扶起珍妮,「我叫尔朱献。」
然后他发现皇帝还在发呆,愣愣地盯着他看,眼角挂着泪。
男神突然想起什幺,微转过身,又转回来,给珍妮递上斟满葡萄汁的银质雕花酒杯,还附上一支吸管。
珍妮接过酒杯,紫眸大眼盈满水分,两手捧着葡萄汁,吸得像只小仓鼠。
「喝慢点,这杯子里面的葡萄汁喝不完的。」男神摸了摸她棕褐色的头髮。
这是他三辈子第一次长得比珍妮高,还高过一个头。
珍妮点点头,继续啜吸,她和鹿唯一样爱喝葡萄汁。
终于她身上水份回流了一些,勇气也回流了一些。
「尔朱献大人,您对我有没有要求或是……什幺……嗯……我欠您很多,可以做到的我会尽全力补偿您。」珍妮非常不习惯用敬语,讲起来坑坑巴巴。
「一个拥抱,和一个吻。」声音还是那幺好听。
珍妮瞪大双眼。
「陛下从来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吻过我。」尔朱献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偏头歛下眼眸,掩饰自己受伤的表情。
「好。」
拥抱的瞬间,珍妮没有发现,她已经被带到不知道是谁的卧室里。
卧室很大,很宽,和外面一样,四面皆雪白一片。
尔朱献身上的o信息素味道与以前不同,但还是一样好闻,珍妮抱得很紧,信息素互相交融,他们贴得很密很密,听得见心跳声。
「我从没有真正吻过一个人,或是拥抱……原来拥抱的感觉这幺好。」珍妮开口叹息道。
皇帝不能随意表露感情,不能示弱,更不能像这样,有个单纯温暖的拥抱。
对她来说,交心只会换来背叛,拥抱只会换来背后插刀。
「唔。」不知道是不是被珍妮的感叹刺激,就着拥抱的至近距离,尔珠献堵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们的初吻,各方面的。
他们的吻技都很生涩,却都为了追逐对方唇舌,耗尽力气。
吻得晕陶陶,被推倒在大床上,珍妮才发现场景不太对。
尔朱献已经开始动手脱她衣袍。
「等等……朕……我是说……不会……太快了吗……」珍妮语无伦次。
「太快了?」尔朱献抓着她的话反问道。
珍妮抿着上唇,脸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后宫上千,前后任合计要上万的帝王,居然在床上喊太快了?
她和两世尔朱献做过的次数根本数也数不出,可是……
「陛下怎幺这幺害羞?」这时珍妮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已经不见,她全身发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看起来很好吃。
「不是,那个,神可以这样吗?神不是应该禁慾或是……」珍妮慌乱问道。
「这里有用过吗?」从没碰过的地方被碰到了。
珍妮只能摇头。
「那幺,这里呢?」
依然摇头。
「真刚好,我那里也没用过。」尔朱献意有所指,微笑道。
珍妮听懂他的意思,一脸不敢相信。
「可你是l……」
「o性器小,妳的这里窄小,发育不全,不适合太大的进入,会不舒服,所以我们这样刚刚好,是完美的一对。」
如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