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清乙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自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清乙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清乙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精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着谈些家常,清乙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爱!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rǔ_tóu屁股大腿等处的肉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爱,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清乙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清乙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shuāng_rǔ,按摩皮肉,渐渐要伸进裤腰,丽春却用力推住,清乙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春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清乙轻轻一摸,原来yīn_hù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yīn_máo,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他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阳物照准那新长yīn_máo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yīn_hù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yín_shuǐ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清乙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丽春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精泄,两人搂着完事,清乙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爱极了!”
丽春笑着说道:“你心爱,就拿看玩个够罢,清乙道,现在自然要玩够,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
丽春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清乙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欢的。”
丽春笑着说道:“哥哥要怎幺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清乙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女交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爱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样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幺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幺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妓女淫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幺,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清乙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幺,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幺味道,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色鲜艳,精工美丽,式样精致,丽春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清乙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阴,收拾得干干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清乙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淫心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清乙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春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清乙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爱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清乙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清乙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盖住肚腹一部,仍将shuāng_rǔ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