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顺着大腿缓缓地流下来。这些j液如此之多,以至于将她的小腹微微涨起,所 产生的压迫感和竭力收紧荫道壁的努力,使她产生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轻微 颤抖从荫道出发,冲向大脑和全身。妻子的脸和皮肤变得绯红发烫,没有戴丨乳丨 罩的丰满丨乳丨房上还残留着被搓揉吸吮的感觉,勃起的丨乳丨头在外衣上顶起了明显 的两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妩媚,还伴着轻微的喘息。可惜讲台下那些小孩不解 风情,只有窗外越来越多的来接孩子的家长们看得清清楚楚。与别班来的家长大多是老人和妇女不同,我妻子班上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是一色的壮年男人,甚至学校里的男性教职工们也表现出了对这个班非同寻常的关心。他们清楚的知 道,我妻子现在的媚态都得益于他们这一天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努力,而且他们也将继续努力——我早就知道了,这么多的j液不可能都是我的奉献,虽然我也很厉害。
随着卧室里的光线逐渐明亮,妻子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伸展着四 肢。我们昨晚那一场“大战”的感觉还在身上萦绕,她不禁转过头来,看着还在 沉睡的我,羞涩而幸福的笑容浮现在妻子那秀丽的脸庞上。
我们是同乡,也是大学的同班同学。当时的我是全班年龄最小的,妻子要 比我大一岁。我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谁也没有想到,有“系花”之称的她会 被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追到手。我的那些竞争者们多半是被妻子那端庄高 雅、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所难倒,他们连妻子的手也不曾有勇气牵过,妻 子在我之前连接吻也没有过。而我凭着一股子愣头愣脑的冲劲和中学时饱览的 那些“性自修教材”得来的半截子女性心理知识,逐渐占据了她的心。我发现, 其实妻子的心里有着柔弱顺从的一面,只要打开了她的心扉,她就会全身心地 投入。妻子的家教很严,她的性观念也很保守,我们从大二开始恋爱,一直到 大四最后一学期我的生日,她才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作为礼物送给了 我,那一刻,我觉得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毕业以后,妻子回到老家的县城 小学里当了一名教师,她喜欢这个工作。我在机关上了半年的坐班就忍不住炒 了“国家”的鱿鱼,自己做起了生意,几年下来,也算有点小成。主要是各方面 都上了轨道,空闲时间多了起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举办了婚礼,两个人的生活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了。
这五年来,我们的性生活过得非常充实,我的精力和yù_wàng同样旺盛,几乎 每天都要和妻子作爱,每次都想方设法变换着不同的方式。妻子在性生活中的 表现却犹如chū_yè一般,仍然保持着一种chu女式的矜持和娇羞。她是这样的温柔 羞涩 ,甚至使人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我怎么做她都接受,这种逆来顺受的 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 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每次都让我产 生征服的快感,令我高潮汹涌!妻子作爱,非常性感而不委琐,不论我把她的 x欲挑弄到什么地步,她自己又有多么激动,都不会表现出yin荡的样子。我只 有从她娇媚的眼神、滚烫的肌肤、扭动的腰肢、极力控制的喘息和急速分泌的ài_yè,才能知道妻子其实也乐在其中。妻子从来不主动提出要求,只是用如水的眼神和红晕的脸颊来温柔地提醒我。而只要我需要,什么时候她都愿意接受,使我快乐好象成了她在性生活中的职责似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我必须戴避孕套,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就算我急不可耐,妻子也要温和而坚持地为我戴上;另外,妻子也不喜欢kou交和肛茭,虽然我极力要 求,她也勉强尝试过一两次,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她认为很“脏”,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