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诧异道:“有嘛,真倒是不觉得。”
乔俏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之前的陈容华,姜充仪,又道现在的蒋贵妃。哦,对了。乔俏似是想起什么。知道陈容华最后是谁害死的了?”
皇帝点点头:“也是蒋贵妃。都一并承认了。”
皇帝目光一扫,无意间瞥见她腰间别着的那枚玉佩,总觉得那玉佩似乎不大对劲,就盯着看了一会。
乔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是玉佩,把玉佩取下拿在手中老实交代:“其实这枚玉佩是我捡到的。”
皇帝点点头:“真知道。”
乔俏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皇帝好笑的看着她:“因为这枚玉佩是朕的。是前皇后送给朕的。”
乔俏:这都是什么鬼啊。
皇帝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这个是皇后离宫前送给朕的,她说这个玉佩是她娘亲在寺庙祈福时,一个住持送的,说是这枚玉佩能够帮助持有者指引,找到所爱之人。后来朕无意中将它丢失,不想竟是被你捡了去。”
乔俏听明白各种原委,忙不迭的伸手将玉佩递给皇帝,自己虽然厨艺仍旧一瓶不满半瓶晃的,但是现在也不需要再费尽心力的讨好谁了,因此对这个倒也不是太看重。
皇帝伸手打算接过来印证下自己心里的那抹异样,谁知一个走神,玉佩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乔俏见形势不对,赶紧转移话题:“哦。对,说起蒋贵妃,你那是什么馊主意。还残害皇嗣,皇嗣的影子我都没见着呢。”
皇帝倏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方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上面顶着,单单是陷害这个罪名,罪不至死。况且……”皇帝暧昧的看着乔俏,“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这个打算。”
乔俏这么一听,一下子放松起来:“原来你想好后招了?现在我帮你装着倒是没什么,之后以后要怎么,又要到那里去找个孩子来呢?不是皇室的血脉你也不介意吗?”
皇上微一挑眉:“谁跟你这么说了。你的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嘛。这个孩子自然必须是我的血脉,他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
乔俏有点纳闷,这家话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隐隐的有些不安的感觉。
皇帝自然而然的道:“当然是生一个了。”
乔俏懵懵的,下意识的抬起手指指自己的鼻尖,难道是我?
皇帝果断地赏了个大大的点头确认。
乔俏有点傻眼,最近的进展有些快,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这不是前几天才明确彼此的心意,这就要上纲上线了?
这个速度让她一个小姑娘委实有些接受不了。
乔俏看着皇帝,呆呆的眨眨眼,再眨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皇帝走到乔俏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不急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乔俏呆呆点头,然而下一个瞬间,就被某人直接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看来是那枚玉佩完成了使命,所以才寿终正寝。
皇帝:“这次,换朕给你讲故事吧。”
床幔放下,一室旖旎。
之后的几天,皇帝白天操心劳神,逐步瓦解摄政王的各方势力,晚上死乞白赖的借宿在乔俏寝宫,雷打不动。
一周后,因着之前多年的铺垫,加之这段时间紧锣密鼓的安排,摄政王身边的势力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这天,下朝之后,皇帝约见摄政王在御书房会面。已经将他的爪牙连根拔起,现在也该轮到他了。
摄政王得知蒋贵妃的死讯就知道,自己也不远了。
摄政王冷冷的看着皇帝:“不知皇上叫臣来,所谓何事?”
皇帝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道:“皇叔,你现在年事已高了,留在宫中继续操劳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吧。”
皇上直奔主题,连句客套的开场都没有。
摄政王笑了笑:“皇上这是按耐不住了吗?”
皇帝摇摇头:“皇叔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朕是体恤皇叔,想让皇叔能尽快颐养天年呢。”
摄政王冷哼一声:“皇上怕是不会这么单纯吧。你可是一直把我当着要觊觎皇位之人。”
皇帝看了摄政王,眼睛一眨不眨:“朕从来不会冤枉任何人。”
摄政王抬眼看向了窗外:“你该是已经把我的人都扣下了吧。”
皇帝不置可否,没有回话。
摄政王继续:“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我愿赌服输。”
皇帝想了想道:“皇叔,咱们皇家的陵墓已经都修建的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一个守陵人。”
摄政王冷笑:“皇上这是要把我送过去吗?看来本王果然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皇帝没有回答,只道:“朕希望皇叔能主动请缨,镇守皇家陵墓。”
摄政王倒也没有执念,如今仿佛释然了一般,道:“既然皇帝这么说,那臣自然让皇帝如意。只是,臣还有一事相求。”
“哦?”皇帝略微有点诧异的出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摄政王的嘴几经张合,最后好似下定了决心,终于道:“请皇上容臣跟太后告别。”
皇帝看着摄政王的脸色变了又变,到底还是松了口,无可奈何轻轻吐出一个好,携着风,轻轻吹进了摄政王的耳朵里。
摄政王离开后,皇帝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明白一个想要谋求天下的人,为什么最后的愿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