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河滩源头,树立林传来阵阵闷哼之声,声音由小变大,由慢变快,靠近了一听,“啪啪啪”的肉臀撞击声越加急促起来。
走到跟前一瞧,只见一女的脱得赤条条的,两手环抱着大树,后面一男子夹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子。那女的等于两头担在板凳上似得,向下趴着,胸前吊起两颗白遛遛的大香瓜,向前一摇,向后一缩,摇摇晃晃。
屁股墩儿掀起一阵白色浪潮,此起彼伏,却见屁股墩儿都变形了,男子猛地向前一送,黑漆漆的菊花一紧!
“啊!”
阵阵热浪冲向最深处,坠入灵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声。
交货完毕,龙根正准备提起裤衩,伸手掐了两把白花花的屁股墩儿,使劲儿一扳,一挤,小缝儿顿时流出一坨白花花的豆浆,热乎乎的冒着气儿呢。
“嘿嘿,爽不?”龙根坏笑了两声。
杨英摊在地上,跟一滩烂泥似得,舔了舔嘴唇,闷哼道:“舒....舒服...”
“还想用这根儿大棒子不?”一边说着,一边把着黑漆漆的大棒子猛地一晃,“啪”一下抽在屁股蛋子上,屁股蛋子一抖。
“嗯,想。”
杨英是真想,就这条大蟒蛇,整的自己半夜半夜睡不了觉,幸好家里种了两块地的黄瓜茄子,不然只能用擀面杖自个儿捅自个儿了。
“那就管住你这破嘴,再让老子听见你嚼舌根子,两棒子捅死你,信不信?”龙根脸一沉,“知道你翠芬妹子咋了不?就是老子捅的!听见没?”
“啥?”
杨英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赤条条的也没啥不好意思,都让人给日了,还装个啥?一脸惊愕,颤抖着两颗大香瓜,望着龙根。
“是你把翠芬给日了的?”
“那可不,”龙根满是得意,指了指那玩意儿,故意顶了顶,大黑棒子一摇一摇的好不吓人。“除了我,谁能把她捅成那样?”
杨英想了想,也是,一般的小牙签儿也不能当回事儿啊,那两天翠芬儿给痛的哦,足足在床上趟了一天没下地,隔天下地,两腿分的老开,跟骑马似得,一摇一晃,动作大点儿痛的龇牙咧嘴眉头紧锁。
“乖乖,我还以为是家里老头子干得破事儿呢,原来是你。”杨英释然,“想想也是,家里老头子裤裆那棒子跟花生米似得,咋能把翠芬儿搞成那样。”
“嗯?”
龙根闻言一愣,家里老头子?花生米大小?说的是魏文武不成?
“你咋知道魏文武的?魏文武想搞翠芬儿?我次奥,那可是他儿媳妇儿啊。”不怪龙根惊悚。
魏文武平日见面总是乐呵呵的,对谁都有礼貌,不拿村长摆架子,人缘儿一直不错,原以为骑王丽梅不过是换换口味儿,顺便戴顶绿帽给老陈家,可谁曾想,这老秃驴连儿媳妇儿都不放过。
“儿媳妇儿?哼!”杨英鼻子一哼,一脸怨愤,“在他眼里有儿媳妇儿吗?只有女人!豆丁大小的玩意儿,成天想着日这个,搞那个的。”
有天晚上牛大不在家,我一个人搁屋里睡着,老混蛋半夜爬上了我的床,脱的光溜溜的,还说啥儿子不行老子来搞?他妈的,把老子当妓女了是不是?
杨英越说越激动,红着眼睛操着刀子要砍人似得愤怒。龙根一旁瞅着瞅着就乐了,暗骂道,你这婆娘虽不是妓女,浪得也够味儿了。
不过牛大身强体壮,居然是个软货,龙根倒是没想到。搞田翠芬的时候,那下面也嫩的很,魏武不会连那层膜都没捅破吧?
“老魏家没一个中用的玩意儿,牛大上炕硬不了两分钟就软了,进洞就萎了;他老子也差不多,硬起来就跟筷子似得,挠痒痒都赶不上,啥东西嘛。”杨英撇着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老魏家尽是窝囊废,爬上床来都没辙,加起来还没水生哥一个大呢。就更不敢跟龙傻子这棒子比了,太粗壮了.....
“嘿嘿,放心,以后有我呢,天天日你,成不?”龙根坏笑着,伸手蹭了蹭胸前挂着的香瓜奶子。
白嫩嫩的,小点儿软了些,趴在深红色的乳晕上。指甲抠了抠小点儿,一痒,杨英扭动着身子,一扭,两颗香瓜猛地一甩,打在龙根手臂上。
舒服!
“别整,痒得很,嗯.....”杨英娇喘一声,心里还想着,可下面太痛了,火辣辣的,两片儿饺子皮肿的跟辣狗肠似得,红彤彤的快滴血了都。就这伤,别说再搞一轮儿了,蹲着撒尿都痛。
“切!”
“你这婆娘也不咋样嘛,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两棒子就把你搞成这样了。”龙根见下面肿的厉害,也不想再整了,提着裤衩就要走人。
杨英不说田翠芬,自己还差点儿忘记那胖乎乎的美人儿了,跟杨贵妃似得,皮肤白皙水嫩,胖乎乎圆滚滚的,可摸着舒服,胖的可爱。大棒子一捅,全身都跟着颤抖,视觉冲击极其爽快。
想想裤裆那玩意儿就坐不住了,顶着裤裆。
“咋啦?这就走了?”
杨英有些不舍的望向龙根裤裆,俩眼里滚着泪珠子似得,万般不舍。
“走了,日田翠芬去了,让她尝尝小爷的大棒子!”龙根头也不回的走了,远远飘来一句话,“小芳的事儿不准说出去啊,不然老子连你妈一起日咯.....”
杨英打了个寒颤,慢慢裹起了衣裳。日我妈?我妈那身子骨遭得住大棒子捅吗?
“咦,这傻子不傻啊?把翠芬儿都搞了,那村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