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何静文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一根儿人鞭呐,上生物课那会儿,书上也介绍了男人那玩意儿,可,可书上那玩意儿哪有这个大啊三个加起来也抵不了这一个啊要哪个女人用上了这样的大棒子,那....那得多幸福啊
“咕噜”瞅着大棒子,感觉下面那水出来的更多了,何静文咽了咽口水儿,盯着黑黢黢的大棒子两眼放光。
“小龙,你这鸡.鸡咋长的,吃药了”
“呃”龙根流着哈喇子,傻笑着摸了摸脑袋,像听不明白似得,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没,也我不知道,从小一直都这样啊。我瞅着没多大哩”
“嘶”
何静文惊得脖子一缩,哎呀,这还没多大,一棒子下去几个婆娘受得住还没多大,要多大才是大啊
瞅着大棒子,何静文挪不开眼了,结婚快一年了,家庭也挺让人羡慕的,两口子都是公务员。可其中的酸楚何静文自个儿明白
婚假一过,就把那层膜给破了,刚刚从女孩儿变成女人,明白点儿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儿,得,又得开始忙事业自己管理一个乡,男人又搁外地待着,这块地儿空闲着没人耕耘呢。何静文是乡长不假,受过高等教育也不错,更是。可否管咋样,何静文始终是女人,还是刚刚破了身的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能不往那方面想么
眼瞅着大棒子矗立在跟前儿,心里一痒,自己用用这大棒子应该没啥事儿吧,反正小龙脑子也不好使,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小龙,过来,”何静文动了色心,两腿雪白的大腿自然分开了些,冲龙根招招手,“来,让我摸摸你的....”
小样儿,终于忍不住了吧,我就说嘛,只要有了金箍棒,哪个女人见了能不动心乡长咋了,乡长也是婆娘啊还不得送上门让老子捅
“嗯不”龙根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眼里透着警戒。两眼瞪着何静文
何静文愣了愣,咋的还不乐意让自己摸了自己这模样身段儿也不差啊
“小龙,为啥啊为啥不给我摸你的呢....”一提到龙根裤裆那玩意儿,何静文这心里就更痒了。麻酥酥的跟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似得。
龙根眨了眨眼睛,支吾道:“何,何乡长,你是不是看上小龙的小了,小龙的小好,尿裤子你,你是不是想把小龙的小搁了,安在你那个地方”
“啊”
何静文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傻小子想象力可真丰富,那水能是尿吗真可爱不过自己还真想把那东西安在自己这上面呢,或许就能填补自己的寂寞了吧。
“不,不小龙,我只是摸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割掉你的小的。”何静文哄骗着龙根,笑脸盈盈。心里却想着,这么大的家伙,自己哪舍得割掉啊恨不得供奉起来呢,还割掉。
“哦。”
龙根点了点头,放松戒备,挺着裤裆那黑黢黢的大家伙冲何静文走去,心里跟乐开了花儿似得。想了一晚上的婆娘终于上钩了。
“咕噜”
眼瞅着杀气腾腾的大棒子靠近,何静文咽了咽口水儿,俩眼瞪的老大,远远的看还不觉得,一靠近才发现大棒子威武壮观,一跳一抖,散发着阵阵热气
“嘿嘿,怕了吧小爷这棒子啧啧....”见何静文害怕,龙根心里更美了,啥是征服,这就是征服连乡长都畏惧的大棒子,自己能不得意吗
“啊”
何静文一把抓住了大棒子,入手滚烫,跟捂着烧火棍似得。烧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响
“嘤咛....”何静文一手摸着大棒子,上下撸了撸,自个儿撇开两条腿,居然自己抠弄了起来。
黑黢黢的杂草下带起一阵阵水花,黏黏的,洒的到处都是
“何,何乡长,快,快看,你,你那儿又,又流水了。咋....咋回事儿啊”龙根假装惊奇道。故意挺了挺二弟,暗自运劲给二弟,大棒子在何静文手掌里一跳一跳的,跟那啥要出来了一样。
“嗯哼...”何静文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自己的身体还用的着看吗自从见了大棒子这心就不得劲儿,那水咋不流手里一用力,小手指伸进里面轻轻捅了捅,身子立马软了下去,斜躺在石头上。娇喘不止。
“小龙,嗯哼,来,来,把你大棒子塞进来,把水给我赌赌.....啊...嗯....”
“堵水”龙根愣了愣,咋还玩儿这招啊得换个新花样才成,老玩堵水有求的意思。何静文这婆娘可聪明了,别被她瞧出什么,羞愤之下一刀把自己给砍了可咋整
“叮铃铃,叮铃铃”
“天杀的,跑,跑个求这儿没草给你吃吗别跑,别跑叮铃铃,叮铃铃....”
正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牛铃声,一个婆娘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龙根听的清楚,这不杨英那骚婆娘吗咋又跑这儿放牛来了
“啊”
何静文反应更快,一把松开大棒子,着急忙慌的提裤子,就要走人,这可把龙根给气坏了,这叫啥事儿啊眼瞅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何静文在这儿,非得把杨英拖过来,大棒子一阵猛捅,整个菊花残
“快,小龙,快走.....”生怕被人发现,何静文拽着龙根溜走了。
一路上何静文面红耳赤的不敢说话,更不敢看龙根裤裆,心里再痒,可名声重要啊,总不能让人说,何乡长生活不检点,跟傻子搞暧昧吧。
着急忙慌回到小卖部,何静文连衣裳都没换,发动车子就走了,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