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轻颤晃动的奶峰上,落了一大堆粘稠浆糊,白嫩鲜美的豆浆汁儿似乎还散发着热气儿。
水汪汪的双腿间,泉眼儿如同泄洪一般,“哗哗”流淌着热汁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这一棒子,抽干了所有水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大口喘气儿。
“好大,好粗,好爽啊.....”李桃花嘟囔了一句,心窝子印上了一个名字,一个让自己作为女人享受最大欢愉的男人——龙根!
对,只有龙的根儿才有那么厉害!
.....
“妈的,耳朵这么烫,哪个婆娘又在背地里骂老子?”龙根握着方向盘,准备去何文峰家里一趟。
好歹也是半个老丈人,白白日了人女儿那么多次,又腆着脸要了几次钱,大过年的把人撂倒,一筷子菜没捞着,事儿没说上,人就跑了,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
瞧着麻麻黑的天,赶晚饭正合适,跑超市逛了一圈儿,取了两条大中华,俩瓶精品五粮液,塞后备箱,盘算着老头子真要为难自己,再喝晕他一回!
到底是县城,比起柳河乡的街道宽敞了无数倍,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热闹的紧,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女人开启了一天之中最为放荡的时刻,勾肩搭背出入各种提供野炮的场所,更有甚者,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玩玩车震。
“早早晚晚那一天,老子也要当个有钱人!”龙根暗暗道,高尔夫驶进县委大院儿,上了楼。
何文峰正在忙活晚饭,家里没个婆娘,洗衣做饭扫地,啥事儿都得自己干,白天又得处理一大摊子烦心事儿,颇为恼火。
“臭小子,你还知道过来一趟呢,进来吧。”何文峰佯怒道:“还学会送礼了,不怕老子把你关起来?”
龙根眉头一掀,正色道:“那有啥?我给未来老丈人买点儿小酒,难道也有错?真有错,那我就是给自己买的!”
“臭小子,油腔滑调!进来坐吧,饭一会儿就好。”何文峰笑骂道,脸上满是愉悦之色。尤其是那一声‘未来老丈人’,是真叫到心窝子里去了。
臭小子虽无多少学问,又无父无母,乍一看大大咧咧,显得有些孟浪、不稳重。可细细一想,小伙子粗中有细,鬼精鬼精的,倒不至于吃亏犯啥错,现在既无功名,又无钱途,自己稍稍打磨一番,绝对是一块璞玉。
何况,臭小子裤裆那东西硬朗坚挺的很,伺候好女儿绝对没问题!
何文峰作为过来人,自然晓得打开女人心里的通道在哪儿,只有那玩意儿坚挺了,才能打通阴.道不是。
“先坐一会儿啊,饭菜马上就好。”此刻何文峰哪有一县之长的风采,跟家庭煮夫似的,系着围裙,叮叮咚咚忙活着。
龙根倒也乐得自在,从来没做过饭的人,自然不会去帮忙,这个点儿正好瞧瞧《动物世界》,前面占地盘尽他娘的扯淡,后面‘种族延续’方才是重中之重。
其实人跟动物是一样儿的,动物也有性.生活,那玩意儿厉害,那些母的,自然赶着往上凑合,能者多劳嘛。
人,也是这个理儿。
试想,要是自己裤裆别根儿眼前儿,软绵绵跟蚯蚓似的,哪个婆娘跟自己上炕?别说日了,摸一把都成问题!
“二弟啊二弟,老子这辈子都沾你光了。你可得好好硬挺着,哥带你漫游花丛,日遍天下各种各样的婆娘!”龙根凝视着微微捧起的裤裆,满含深意。
何文峰高呼一声,“吃饭啦吃饭啦。”
一盆香喷喷的啤酒鸭端了上来,外带一碗番茄汤,色香味俱全,酣战一个多小时的龙根,食指大动,如猛虎扑食一般,大口刨了起来。
仿佛惧怕未来女婿的海量,何文峰也没提喝酒助兴的事儿,爷俩儿均是大胃王,小半个钟头,一盆啤酒鸭整了个干干净净,就连番茄汤碗里也只剩下两张青菜叶子。
“真饱,好久没吃这么舒坦了。”何文峰摸了摸肚皮,笑呵呵道。
龙根调侃道:“叔,你这么整静文嫌我胖了可咋整,到时候还得劳烦你买几颗减肥药呢。”
“臭小子,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老子把你喂肥了,反倒埋怨我做的太好吃了是不?”何文峰笑骂道,扯出两根儿大中华,扔了一根儿给龙根。
龙根也不推辞,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抽烟的道理?那些婆娘亲嘴儿不就喜欢带点味儿的吗?
“小龙啊,咱爷俩关起门来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深深嘬了两口,何文峰切入正题,“一呢,静文那孩子性子倔的很,从小没了妈,又遇见李良那个混蛋,你若不嫌弃,早点儿把事儿办了,我这当爹的心里舒坦些,对她死去的妈也有个交代。”
龙根嘬着烟没吭声,只是默默点头,心里一阵苦叹。
——你以为老子不想结婚啊?可老子跟谁结婚去啊。那么多婆娘,谁也不乐意谁,说结婚就结婚可能吗?
“二呢,你也到党校报道了,我不反对你混仕途,混的好老子脸上也有光彩,有我当县长一天,你想混差点儿也挺难的。不过,有一点儿我得说,啥事儿该做,啥事儿不该做,心里最好有个谱,李良的事儿我不希望再发生!”话到最后,何文峰慢慢的黑了脸。
到现在何文峰都唠不明白,李良那傻.逼想啥呢,鬼迷心窍还是咋的?那小三儿自己也见过,长得跟大头蒜似的,要钱没钱,屁背景没有,大起个肚子,还不是李良的种!
“叔,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