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望着刘志文愤愤离去的背影,撂下的狠话,刘雨欣有些担心。小混蛋不怕,自己也不怕,可老爹老娘咋办?
刘志文好歹是村长,背后下黑手跟爹娘过不去,那可咋整?
“放心吧,没事儿的。他掀不起多大浪花的。”龙根淡淡一笑,回头又冲何静文道:“大乡长,你说是不?”
何静文白了小混蛋一眼,笑骂道:“惹了麻烦才记起老娘来?哼,看在雨欣的份儿上给你擦擦屁股吧。”
“雨欣,别担心,小虾米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刘志文这村长算是到头了。”
刘雨欣这才把心收回肚子里,刘家河乡虽不是何静文管辖范围,可同在一个县城,互相还是认识的,这不,何静文头顶还有个当县长的爹吗?可惜,当县长那爹这会儿醉的深沉,躺在李三水家里。
老刘家没了热闹可瞧,好处可拿,大伙儿陆陆续续回家了,冲龙根直道谢,把龙根夸得跟潘安宋玉似的。刘老根走在最后,握着龙根的手,神情道:
“小伙子,我真有一个女儿,你要不要?我让她嫁给你!”
龙根一头黑线,暗暗道:“老伯,你就别坑我了,刚刚我都听见了,你女儿长的老吓人了,老子又不是收破烂的!”
“刘老根,你夺人所爱,还是恩将仇报啊你?”姚岚摇着大锭子走了出来,没好气道:“小龙是咱们家的女婿,你想干啥?赶紧走,走走走!”
刘老根讪笑着离开了,摇摇头,叹息一声,“哎,命啊!老子咋遇不着这么好的女婿呢?好几十万哩....”
说起钱来,一万块钱的硬币本来给小孩子拿去当压岁钱的,一时没顾得上发,倒把刘志文摆了一道,冻得鼻青脸肿,傻不拉唧的,数了一下午,终于数完了,得,这一万块钱的硬币还不给咱。当了一下午的出纳小姐,尽给人数钱去了!
他.奶.奶个腿!
“阿姨,叔叔还没醒呢。”龙根撇撇嘴,嘟囔道:“我琢磨着再喝一坛酒呢,哎,一个人喝得实在无趣!”
话音刚落,大腿根子猛地一疼,迎来刘雨欣吃人的眼神儿!何静文则高兴多了,我爹醉了,你爹也得醉,这才公平!
吃过饭菜,刘志成还没醒过来,躺炕上跟打雷似的,急的姚岚直跺脚,让乡里医生来看了下,没事儿,喝多了,睡醒了就成。刻意弄醒,反而头疼难受,美美的睡一觉就成了。
姚岚、刘雨欣这才放了心,四合院虽然有些破败,不过房屋众多,刘雨欣跟何静文住一间,龙根独自一人睡一间。刘志成、姚岚则睡在正房。
长夜漫漫,小混蛋手扶二弟,二弟正值壮年,摇头晃脑直挺挺立了起来,圆乎乎的大脑袋明显有些饿了。
“哎,可惜了,未来丈母娘不喝酒,要不老子也给放倒了,想咋日就咋日!”龙根摇摇头,收起长枪。越想睡越睡不着,裤裆顶起一大坨。
一骨碌爬了起来,盯着对面才屋子里,俩婆娘有说有笑,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啥,小混蛋大腿一拍,色胆一上头,豁出去了!
“咯咯咯,静文,你胸好大呢,来,给我摸摸,啧啧,真饱满。”刘雨欣坏笑道。
屋子里传来何静文得意娇嗔,“小蹄子,想死了是不?看不出来啊,戴个眼镜儿,小蹄子咋这么呢?信不信我摸你下面。”
“来啊,摸就摸,谁怕谁啊!哼!”刘雨欣不甘示弱。
“好啊,小蹄子,看我咋收拾你,老娘今晚非得戳死你,咯咯咯.....”
“啊....何静文,你个疯婆娘,你,你手指头塞进去干嘛?要死了啊....拿出来,快,拿出来,遭了,遭了,都湿了...啊....”
门外的龙根,猛地咽了咽口水儿,裤裆猛地一顶,一顶硕大的蒙古包撑了起来!
“俩狐狸精,龙爷爷今晚非得日了你们不可!”
“咚咚咚,喂,雨欣,开开门,我是小龙,静文,开门啊.....”轻轻敲响了门,屋子里骤然一惊。
何静文掀开窗帘一瞧,可不是小混蛋吗?
“次奥!裸睡!”龙根眼珠子都瞪直了,何静文挂着两大陀,摇啊摇的,两团饱满甩啊甩,甩的人浑身邪火乱窜!
“快点儿开门啊,我来帮你们摸,想咋摸都成。”龙根又催了一遍。
何静文倒还能忍受,昨晚跟小混蛋玩了大半个钟头,去了四五回;刘雨欣则挡不住了,别瞧小妮子细胳膊细腿儿,奶不大,屁股蛋子小的,可战斗力强悍的很!欲.火旺盛的很,骑上去半个小时不下来!
“我去开门啊。”屋子里传来刘雨欣急不可耐的声音。
何静文大急,“喂,你不怕你爹娘听见啊!喂,别开门啊,待会儿扛不住要叫啊.....”
“噶几”一声,门已经开了。
门一推开,龙根立马傻眼了。
刘雨欣赤条条站在面前,修长而白皙的身条,宛若白雪一般,胸脯挂着两颗旺仔小馒头,顶着两颗粉嫩小红点儿,娇嫩欲滴,脆生生的好看的紧。细长美腿中间,挤出一小块儿三角.地带,绒绒的小细毛,颇为调皮。
“小混蛋,你进来干啥?出去!”何静文捂着被子,却也遮不住浑圆双腿。
龙根一把抱住刘雨欣,瞪了一眼何静文,两手齐出,抚摸着刘雨欣光洁如玉的身子,白皙丝滑。
捂住两颗旺仔小馒头,一搓一揉,贼笑道:
“你管我进来干啥?又不找你。没事儿睡你的觉。雨欣啊,别怕啊,胸脯小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