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是解决了。我只不明白的是,你怎么无缘无故去得罪那个瘟神?”
之前宁杨从未跟她说起过薛芷兰的事,这时却没再隐瞒下去了,便把怎么在度假村的树林里遇到她,自己怎么讽刺了她,怎么得罪了她。又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和那当官的又没有交集,怎么会得罪他?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想来是薛芷兰做了那人的情人后,因为记恨我,所以调唆他来对付我。”
薛芷兰的事,楚书是有听林琪说起过,不过也没太在意。现在听宁杨说起来,原来他和薛芷兰之间还有那么一段故事。连日来的疑问终于解开了:“原来都是桃花债惹的祸!”说完,只拿眼瞅着宁杨。
宁杨笑着说:“什么桃花债?明明是她缠上我的,我又对她没有意思。”
楚书斜眼看着他说:“我管你们谁对谁错,我只和你一个人算账。”
宁杨知道她在跟自己开玩笑,嘴唇微微上扬:“怎么算账?”
楚书装作凶神恶煞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就罚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不许洗澡,不许睡觉。你全部都做到了,我就不再提这件事。”
宁杨为难地说:“这前两件还好说,这不许睡觉就太过份了吧?”
楚书听他这么一说,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踏在宁杨边上的沙发上。她双手插腰,居高临下地威胁他:“真的做不到?”
宁杨朝她深深作了一揖:“求娘子大人大量,饶过为夫吧。”
楚书抿着唇,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看在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你既然说能做到不吃饭,不洗澡,那你把这两件做好了也行。”又双手抱在胸前,满怀期待地说,“让我想想看,我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呢?糖醋排骨,我的最爱是必不可少的。还要做一道蚝油炒菜心,再加上我今天熬了一天的香菇板栗人参鸡汤。太好了,这些全部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本来想看宁杨沮丧的脸,没想到他笑吟吟地看着她:“原来你今天熬了鸡汤啊,那我可要尝尝。”说着,就要进厨房。
楚书急了,忙抢过去拦住他:“你赖皮!”
宁杨低头,把脸凑过去:“我就赖皮了,你咬我啊!”
楚书果然捧住他的脸,作势要咬他的鼻子。
玩闹间,两个人一起洗菜炒菜,吃过了晚饭。
到了次日,刚好是星期天。宁杨问楚书有什么事要去做。
楚书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之前我有到西林街那边的庙里求菩萨保护你顺顺利利的。现在灵验了,我今天好歹去还个愿啊!”
宁杨说:“我也没什么事,不然一起去吧。”
楚书看了他一眼:“真是新闻,你也拜起菩萨来了!”
宁杨笑着帮她梳头:“所谓拜得神多自有神保佑嘛。”
楚书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他帮她一下一下地梳理头发。自己看着镜中的他笑:“你抢了《唐寅点秋香》里唐寅的台词。”
“这不是抢,这是引用,引用!”他一边重重地强调,一边看着镜子里面的她,“梳好了,你觉得呢?”
楚书对着镜子左右摆了摆头:“刘海有点长了,戴个夹子固定吧。”说着,拉开抽屉选发夹。
正犹豫间,宁杨捏了一个碧青纱做的芙蓉花式的花夹,“你今天穿了白底青碎花的裙子,就用这个发夹配吧,好不好?”
楚书淡然一笑:“你觉得好看就好。”
宁杨遂帮她把刘海用发夹固定在头顶。
楚书梳妆完毕,回头看宁杨:“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宁杨坐在床尾,傲娇地说:“我不知道穿什么好,等着你帮我挑呢。”
楚书嗔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自己懒呢?”说着,打开衣柜帮他选衣服。
选好后,放在床边,让宁杨自己穿戴。自己出去倒了杯水喝,喝完回来,看到宁杨还在那里坐着,他双眼盯着放在他旁边的她帮忙选好的衣服,身上还是那身睡衣。
“你怎么还没有穿呢?”楚书抱怨了一声,又问他,“是不是我选的衣服不合你的心意?”
宁杨摇了摇头。
楚书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不穿,你打算穿着睡衣去庙里拜菩萨?”
宁杨别过头:“我想要你帮我穿。”
嘴上说着孩子气的话,偏偏那张脸还一本正经。
楚书“噗哧”一声被他给逗乐了,趴在床边,捂着肚子直叫“哎哟”。
宁杨过来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揉了揉肚子,脸上严肃地说:“笑完了别忘了帮我穿衣服。”
楚书本来快要止住笑了,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又勾起笑意。好不容易等笑止住了,才从床上下来,站到宁杨旁边,帮他解开睡衣的扣子,一边说:“真应该叫你公司的员工过来看看你刚才那样子,说不定现在你脸红得要找地缝钻呢。”
宁杨摊开双手,任由她将他身上的睡衣脱去。
等一切就绪后,宁杨开车载着楚书到了西林街。又在附近找了地方停泊好车子,这才和楚书往山上那庙里走。宁杨是不知道那庙在那里的,只是跟着熟路的楚书走罢了。
楚书牵着他的手,沿着彻好的台阶一路往上,这山也不是很高,两人没走一会儿就到了顶端。
走进了那庙堂,宁杨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只见这庙极小,四周围一溜的青砖墙,面东是三间房子,两边的两间关着门,只中间的那间最大的里面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