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明的。”季月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岑布勋在一边默默递上纸巾,脸色从进来到现在就没好过。
“因为发生了点事。”她习惯的摸摸头发,武庚纪说什么也不给她戴帽子,到现在还是不大习惯。
“你手受伤了?”季月惊讶的握着她的手:“你怎么不说啊?”
暮冬夏讪讪的放下手,轻声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怎么不算大事啊!都流血了!”季月瞪了她一眼,气她的不以为然。
刚要转身去找酒精和纱布,岑布勋已经把药箱打开,递过这两样东西给她了。
暮冬夏敏锐的察觉到,岑布勋的脸色比上山时候还要黑几分。她仔细的回想这一路上,虽然两个人发交流不多,好像她也没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吧?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一边唠叨。
时光好像回到从前,暮冬夏每次生病吃药的时候,都是季月在身边,手中揣着糖,念念叨叨的让她赶紧把药吃下去,说什么良药苦口啊,苦过之后就有糖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哄小孩呢。
可是坚强如暮冬夏,又怎会害怕吃药害怕疼痛?
空白了四年的友谊,一如从前。
暮冬夏垂眸,眼中复杂是神色被遮住。
“夏夏,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怔忪间,季月兴致勃勃的问她。
她刚想回答,周身的气压一低,余光看见岑布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她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
“方便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月打断了:“方便,怎么可能不方便,我睡相挺好的啊。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一定要好好聊聊。”
“咳咳。”身后的男人警告的咳嗽了几声。
季月这才记起房内还有其他人:“阿布,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
岑布勋发誓,他要跟她冷战到底!
☆、520我爱你啊
婚后的某一天,邢太太闲来无事想要收拾屋子,无意中找到了邢先生珍藏的毕业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样不缺,发现邢先生都是从小帅到大的,对此,邢太太的满足和骄傲感可不只是一点点。
另外,她还发现了一件事。
邢先生回到家后,很大老爷的瘫在了沙发上。
一双小手捏上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他舒服的眯上眼,都快睡着了。
“邢一承先生?”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妻子在叫他。
“嗯。”他慵懒的应了一声,已是半睡半醒间。
“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暗恋过xxx?(高中时大家公认的校花。)”
“嗯。”他想也不想。
“你……”她气急败坏,又觉得有些无理取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算是真的,就不能,就不能哄她一下下吗?
肩上的力道消失,邢一承回过头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大急,睡意跑了一大半:“怎么了?”
他拉过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阿夏?”
慕冬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顺手锁上了房门。
“阿夏?阿夏你怎么了?”这下,邢一承仅存的睡意彻底消失了。
“阿夏,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不要把自己锁在里面,阿夏,你开开门。”
“阿夏?最近我有点忙,没顾得上你,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阿夏,你先开开门好不好?”
他不厌其烦,耐心的哄着她。
听着他像唐僧般说个不停,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一大半,刚想给他开门,转念想到他这么干脆就承认了喜欢xxx,想到高中那些年的暗恋。原本碰到门把的手就这么收回来了。
哼,你就在门外待着吧。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慕冬夏屏神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心下微微失落:他的耐心就只有一点点吗?
等门锁转动声传进耳里的时候,慕冬夏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邢一承扬扬手中的钥匙,眉梢带着那么一点点得意。
慕冬夏心下暗喜,面上仍板着一张脸,凶巴巴的问:“你进来干嘛?”
“不进来,怎么解释给你听啊?”虽是认真的表情,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他的小妻子,是吃醋了吗?
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哪里又惹她生气了。后来仔细一想,在客厅的时候,她问他是不是喜欢校花,他当时竟然直接嗯了一声。
当下后悔得只想撞墙。
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但为了今后的生活,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解释什么,你不是都承认了吗?”她撇撇嘴:“当年校花也是你的粉丝之一,怎么没跟她在一起啊?”
听听,这酸溜溜的语气。
“我没有喜欢过她。”他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谈何喜欢。
“从始至终,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听到这话,心中纵使有再大的委屈也都化为乌有了。
“那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承认了?”
“你的按摩太舒服,我快睡着了,哪里听清楚你在问什么。”他哭笑不得。
“那,那,拍高中毕业照的时候你为什么盯着她看?”这话她有些底气不足。
“我什么时候盯着她看了?”邢一承蒙圈。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