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在手的军刀,承载了斥候太多的愤怒,面向手持利器,亦如斥候那般不敢在闹市区声张的两名阻击人员,‘独臂’的斥候,单脚发力,整个人扑向对方。
简单,狠辣,甚至嗜血的刀法,迫使对方两名阻击队员,连连后退,在先后通过耳麦倾听到自己队员那被击毙刹那的痛吟声后,心智已经骤变的两人,根本无暇应战眼前如同打了鸡血的斥候。
欲要流窜的架势,使得斥候本就愤怒的心,变得暴怒起來,若是让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逃逸,斥候连死的心都有了。
“过家家呢,速度解决,楼上的那个你也不用问了,四局的人会处理,回金陵大酒店,大事件,大人物,晚了,你就帮我和弹头洗裤衩吧。”斜抱起瘫在地上的陈淑媛,直接用肩膀顶开二手普桑那半自动的车顶,把陈淑媛轻柔的放于副驾驶后,肖胜安抚着对方‘忐忑’的情绪,在跳上司机排座,肖胜冷不丁的对着话筒说道。
听到自家班长的这话,潜力彻彻底底被激发出來的斥候,无论是在速度,力道以及灵活度上都有惊人骤变,作为‘诡刺’精神,实战领袖,肖胜的存在,不单单是统筹着全局,更能激发队友们的潜力,这是一个王牌指挥官,所具有的特殊能力,他的存在,本就是逆天。
高高跃起的身姿,紧握于左手中的军刀,浑然间劈了下來,阻击斥候,掩护自己队友撤退的黑手,下意识的用手中利器阻挡着斥候这雷霆一击,然而,当斥候的势大力沉的刀刃,硬生生的压在自己利器之际,那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顷刻间化解了自身所有的力道。
“噗!!”从脑门处,硬生生砸下去的这一刀,使得欲要拖住斥候的黑手,保持着原來姿势,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并沒有看对方一眼的斥候,拔腿追逐着前面的那名黑影,待到斥候麻利的翻墙而跃之际,这名站在那里的黑手,‘砰’的一声倒在了花坛之中,瞪大的双眸内夹杂着恐惧,顺着脑门流淌下來的鲜血,沿着下巴,‘吧嗒,吧嗒!!’滴落在花台上,也正是在斥候远离小区追逐对手不久,数道黑影潜入小区内,收拾着残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而另一群人则冲向了十一楼。
亦比斥候多跑一两分钟的黑影,此时拉开了斥候近百米的距离,右臂的受创,使得斥候在全速奔跑时,身子的平衡性显得不如正常情况下,毕竟全速奔跑中,虽然是腿在用力,而双臂则是掌控这道力的根本。
即便是这样,下了狠心的斥候,仍旧健步如飞,右臂上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并未能阻止这只野狼的血性,呼啸而过的夏风,肆虐着他那张狰狞的脸颊,耻辱两字的烙印,使得他双眸通红,在对方,急停变速,往马路对面的杂草丛冲去之际,猛然间甩出自己手中军刀的斥候,夹杂着一声怒吼。
这声嘶吼是这般震耳欲聋,使得原本已经驱车下山的肖胜,亦能听的清楚,摸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咧开的肖胜,要的就是这种血性,希望这次事件,能真正让他斥候,弹头成熟起來。
在国内蹦跶,永远占据着先天优势,猫捉老鼠而已,若只是单纯的特战队队员,现在他们已经很出色了,可不苟同与其他特种兵的是,他们将來所面临的对手将是国际血腥分子,必要的时候,甚至会深入敌后,若是那样的话,这样的错误,只需一次,将全军覆沒。
家里媳妇那么多,眼瞅着就要执掌纳兰家,手握大权,还沒活够的肖胜,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兄弟!!一辈子的事,少了谁,他肖胜心里都憋屈,都难受,现在受点伤,还有的补救,但若他日受伤,就不再臂膀,而是眉心,。
急速行驶的普桑,竟让陈淑媛感觉不到一丝的晃动,近乎完美,堪比军车的减震系统,使得普桑,只要不是承受巨大的撞击力以及坡度,都会如履平地,ak的技术,绝对不是吹的,不过这厮‘胸无大志’,寻思着退役后整个修车厂,估摸着这次试练结束,他的愿望要破灭了,除非他也培养出一个跟他这般妖孽的儿子,不然,这辈子就沒有退休这一说。
看着脸色稍稍舒缓的陈淑媛,单手紧握方向盘的肖胜,紧握住对方依旧冰冷的手面,微微侧过头的陈淑媛,用力的挤出一个宽心的笑容,但这份笑容在肖胜眼里是那般的‘难堪’。
随同肖胜这半年來,经历了太多突发事件的陈淑媛,以前总是在自我逃避,但现在,当她真正的想要去融入肖胜世界后,才发现,内心的挣扎,以及价值观的颠覆。
‘啪,咔喳!!’亲手扭断对方脖颈的斥候,脸上不夹杂一丝的笑容,从其腿弯处拔出自己的军刀,顺势冲出去的他,往马路对面草丛内寻至着自己來时的汽车。
待到其浑身血迹发动油门之际,轻声的对着话筒说道:
“头,已经解决,请指示下一则任务。”少了平常的几分轻松,多了数分凝重的语调,让肖胜甚为满意。
“监控全局,保护雇主,给我机灵点!”
“是,我拿人头担保,保证完成任务。”听到这话的肖胜,轻笑的紧踩着油门,摸着自己的衣角,轻声质问道:
“弹头,赶到了吗!”
“五分钟内,!”
“嗯,注意影响,舆论这一块要注意,别整的跟血人似得就冲了进去,也让人家四局的兄弟,消停一会!”
“是!!”当肖胜与弹头说完这句话后,单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