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女神,只不过是隐匿于心底,那最渴望而却怎么抓也抓不到的媚影,她们冷艳,她们看似绝情,她们很有可能一次次的拒绝你,把你伤的偏体鳞伤,甚至千疮百孔,可也正是这个过程,让你在快乐且痛楚中需找着那一丝丝抚慰,一眸一笑,一次偶然的邂逅,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你苦中作乐。-lt;gt;-
伤及体肤,毁及心智,可仅需一个动作,就让你再次生龙活虎起来,因为她是女神,你心中可能被取代,但无法抹灭的存在。
柔嫩,白皙的指尖紧按在肖胜左肩前,神色已经冷艳的竹叶青,看着眼前这个身中数枪都未曾吆喝一声的‘铁汉’,如今竟发出如此歇斯底里的吼声,诧异,惊愕之余,她看到的最多是做作的‘献媚’。
“很疼。”依旧不善言语的竹叶青,总喜欢用最简单的文字,表达着最直接的意思,脱臼对于他们这种长期处于第一线的军人来说,是属于芝麻大的小伤,近乎每一个有过经验的战士,都会自行相接,疼痛是有的,但觉得可以忽略不计。
“不,我这声咆哮,是为你所喊的,疼在我身,痛在你心。”少了几分浮夸,多了几分正色的肖胜,显得如此一往情深,在这个节骨眼上,肖胜觉得已经不需要再用流氓途径让对方铭记自己了,这时候,就该加强攻势,即便自己听着都恶心,也要往外‘射’,这是一种造势,为马上,也许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前缀,进屋时,肖胜就看中了这台不宽敞的桌子,要是在这上面,直接撕碎竹叶青的碎裙,船在摇曳,桌子在摇摆,就连人都在晃动!!好qín_shòu,好有感觉啊。
并没有吭声的竹叶青,因为肖胜的这句话,心里悸动少许,目光稍显失神的望向肖胜,虽然仅仅是几秒钟,但既是这稍纵即逝的深望,让肖胜变得热血。
依旧着手中的动作,很娴熟,也很到位,相对于刚才的‘粗鲁’,此时的竹叶青指法很轻柔,帮助队友‘疗伤’竹叶青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从未像今天这般心神不宁,特别是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
鼻尖上的香汗,凝聚成了汗珠,在灯光折射下显得极为清晰,原本散落在额头的刘海,此时被汗液粘在了侧脸之上,看到这一幕的肖胜,缓缓的伸出右手,想要为竹叶青拨弄秀发,然而,刚把手抬起来,对方就是本意的躲闪开来。
“不需要那么紧张吧,芝蓉,轻松点,别抗拒心里所想的,顺着心走,你会发现很多。”那充满磁性和魔力的语言,吞噬着竹叶青的那份戒心,但当肖胜再一次伸出右手,为她拨弄青丝之际,身子的颤抖,并未躲开,即便是在那粗糙的指尖擦过自己柔嫩脸颊,仍旧如此。
很规矩,很老实的一次‘操作’,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qín_shòu之意,简简单单,却如潺潺暖流般,侵袭着竹叶青的心田。
长出的一口气,仿佛经历了一场‘力战’般,在肖胜收回手腕那一刹那,倾吐而出,原本冷峻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眼眸里,夹杂了几分异样的情怀,在为肖胜接骨之后,收起双手的竹叶青,款款的坐在了他的面前,没有直视对方,不敢直视对方,故作依旧的冷峻,与以往发自骨子里的冷艳截然不同。
“芝蓉,我一直强调,咱们上上辈人之间的矛盾与纠葛,根本是我们无法去掌控的,我爷爷那会和你姑奶,那也是情投意合,只是柳老爷子心存芥蒂而已,说白了,和现在其他世家怵怕我们纳兰家一样,就是怕年纪轻轻守活寡,这种事情,在我们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你想啊,首先,咱们是队友,亲密无间的队友,默契配合了近六年,彼此心心相通,其次,这次上面的安排,你还没看出一些端倪吗,为什么你的人要配合我的工作,这是一种撮合,我敢断定,以后你肯定是我的人。”听到这话,竹叶青侧头望向肖胜,自知‘口误’的肖胜,立刻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在工作上你是我的人,当然了,在私下,我还需要一些努力。”并未因肖胜这句话,而‘暴走’的竹叶青,抿着嘴角,思索了好一会,才喃喃的质问道:
“我!!姑奶,她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我妈把她伺候的白白胖胖的,就是整天吆喝着要抱曾孙子,嘿!!怪我不孝啊,这都奔三的人,也没个一儿半女的,老人她心寒啊,要不这样吧,过段时间,咱们忙里偷闲,回北省一趟,你看看我奶呢,我也尽尽孝心。”听到这话,竹叶青突然冷笑一声,随后开口质问道:
“去了!!我还能出来吗。”被竹叶青一语点破玄机的肖胜,颇显尴尬,本想借助这错综复杂的大网牢牢的把竹叶青捆在纳兰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讲其他的,当年自家老爷子一把歪把子步枪就能把自己奶奶抢到手,现在自己手里装扮那么齐全,还怕他,柳家这些年退居幕后,是培养出一批不错的官员,而且现在有的都身居高位,可他们那是文官,扯到了军部,他们照样没辙。
“这个!!这个出不出的来,又是另一说,去与不去,又是一说,你先说去不去,我再回答你出不出的来!”
“说实话纳兰中磊,我不抗拒你,也思念我姑奶,!”
“这不就成了吗,必须去!”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拦这瓷器活,想让我柳芝蓉服气你也行,当年我姑奶是怎么进门的,我就怎么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