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岸,盘查,未有任何发现,在地图上大致判断出岛屿的方位,进行适时的标注……
这样的程序,在真正进入死亡岛屿的群岛后,肖胜几人如法炮制的重复着、排查着,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进行,特别是在部分海域发现有生活垃圾漂浮在海面时,他们连唯一照明的工具都已摒弃,生怕气垫船的发动机声引來察觉,随后的时间里,弹头掌控方向,其余三人生生用船桨往前推行着。
直至漂浮在海水面上的生活垃圾越发集中,海面上还时不时漂着油渍混合物时,这让漂泊了三四个小时的几人,终于看到了曙光,此时已经东方白肚皮,天色已经蒙蒙亮。
在利用船桨试探了下水深,几人可以下水之际,以肖胜为首的四人,纷纷跳下海水,人手一把碱包,在海水冲刷的岸口,尝试寻觅着可能变色的‘银闪粉’。
‘布谷……’轻微的暗哨声,使得肖胜等人为之一振,四人脖颈处都吐沫了磷粉,哪怕相隔很远,亦能在灰蒙蒙的天色中,捕捉到对方的位置,招手的河马那边有了新的发现,而此时已经把气垫船藏好的弹头,第一个朝着他那边凑去。
四人相聚与岸边,那被拖拉的痕迹,在经过碱包稀释后,通过银闪粉反应的一目了然,顺着痕迹,四人望向前方,直至在一片茂密的热带林前彻底消失。
不敢托大的肖胜,示意河马、弹头以及斥候三人,分头打探这片不过一千多平米的树林,匍匐盘查了近二十分钟,细致入微的斥候,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同。
首先,除了这一千多平米外,岛屿周围的土地,都呈现出一毛不拔的场景,仔细检查了下土壤,发现除树林外,其余区域的酸碱程度严重失调,用利刃望向抛了近半米深,发现这些植物的根系,都未曾再往下延伸半分,这就说明这些植物,不是早期自然生长,而是后期被人种植上的。
另外,简易的陷阱随处可见,这种人为的手段,更加笃定了这座岛屿有人存在,未曾消失的鞋底印,说明一两个小时内,这里还有人经过,在加上在树林边缘地带,发现了气垫船所用的高燃能源残留物后,几人可以肯定,这座岛屿哪怕不是隐忍在非的基地,也绝对是他们入住的地方,或者说前哨……
四人再次聚拢在一起,展开地图,依靠着路线图把这个岛屿的大致区域标注了出來,依靠当地渔民根据航海路线,手绘出的这张‘死亡岛屿’的大致轮廓图,肖胜几人不难推断出,与这座小岛紧挨着的还有两座岛屿,之间相隔不过二十海里左右。
刚刚下水的时候,肖胜便已经注意到了,这片海域的珊瑚礁特别密集,有心人如果选择这里为‘基地’的话,完全可以利用这些珊瑚礁为根底,把这三座岛屿连接起來。
监控等高科技产品,在这里受地磁影响,跟一堆废铜烂铁沒什么区别,抵达这里过后,宛如进入了‘原始时代’,哪怕就是用电,都得自供自给。
电源和水源,是整个实验室成员赖以生存的根本,并沒有授意几人贸然进入的肖胜,命令四人先行寻找对方的发电装置。
清晨第一缕曙光,已经隐有映射下來的迹象,两两一组的四人,朝着不同方向沿水平面缓游侦查,商量好半个小时后,无论有无发现,皆折回原地汇合,此时皆换上潜水装的几人,与海平面融为一体。
“头,我脚下好像有水雷。”突然静止不动的河马,尽量维系着身体的平衡,仅把眼睛和额头露出來的肖胜,在听到这话后,迅速潜了下去。
此时河马的右脚别在一处海藻密集区域,脚尖所点着的部分,赫然是露出引线的水雷,‘噌……’的一声拔出了军刀,压着引线的肖胜,一点点的挪开河马的右脚,同时示意这厮往后退。
右手腕轻揉的宛转,把引线牵引到一处珊瑚礁处,军刀直接插了进去,以此固定了水雷仍保持着现有状态。
‘呼……’的一声从水底窜了出來,大口喘气的肖战,轻声对身边的河马说道:“这是一片水雷区,正前方二十米处,依稀能看到一张过滤网,呈圆形护栏状,不知护着什么仪器。”
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噗……’的一声再次潜伏至水下,带着潜水镜的河马,正如肖胜所述的那样,发现了过滤网状的护栏,依稀能看到中间围着一台什么东西,具体的很难判断。
“我穿着救生衣尽量把身子漂浮在水面上,你用绳索帮着我的腰,尽量往上拉,让我不要下沉。”肖胜的行动计划很简单,但也很冒险,伴随着天色已经放亮,漂浮在水面上,一旦有人登高望远,很容易发现异常。
但现在对于他们來讲,丛林内部不能贸然推进,唯一打开谜团的渠道便是水下,如今可能无限接近答案,怎么着他们都不愿放弃。
行动,按照肖胜的部署,一步步的在实施之中,穿过了这片近二三十平米的水雷区,漂浮在水平面上的肖胜,已经可以做到伸手触摸到这台正在工作的仪器,不断上升的气体,使得仪器周围形成了漩涡,而不能判断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肖胜,只得把这些东西拍摄下來。
这个过程很拥长,更为费劲,又要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会下沉,还要保证水下作业的清晰度,约摸十分钟后,才完成这一系列东西的肖胜,在河马的拉扯下,快速折回了原位。
半个小时后,四人再次碰头,相对于肖胜这边的‘神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