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傻笑,呆呆的笑……
唇分舌离后的肖大官人,始终保持着这么一个姿态,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憨憨的望着对面的竹叶青,早已面红耳赤的柳芝蓉,在冲动之后,知晓自己到底有多疯狂了,低头摆弄着筷子,久久沒有抬头。
“我吃饱了……”这是竹叶青抬头后,所说的第一句话。
打了一个尿颤的肖大官人,扭头望向外面还未完全黑下來的天,随即小心翼翼的嘀咕道:“现在去开房间是不是有点早。”待到他说完这番话,竹叶青猛然抬头,而肖胜本人则笑的更加灿烂。
伸手招來了服务员,摸出钱包的肖胜,随即结账,待到肖胜与竹叶青同时起身之际,伸出右手的肖大官人,一把搭在了竹叶青的蛮腰上,后者沒有抗拒,而前者‘盛气凌人’的扫视着众多眼巴巴的男性牲口。
“在这一刻,我终于有了当富二代的优越感。”肖胜的声音不大,但却能让身边的竹叶青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肖大官人相当跳跃性的思维,柳芝蓉已经吃了不少的亏,继而在听到他这番话时,沒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把诧异的目光投向肖胜,她的这份专注,落在旁人眼中,便是情到深处的自然流露。
这也使得肖大官人,更像只大尾巴狼,招摇过市的‘横着’在餐厅里携美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厮属螃蟹的呢……
“一般情况下,似你这种娇艳让人垂涎三尺的姑娘,也唯有富二代才能享受,平常人家的男性牲口们,最多就是在心里意.淫一下,然后心里谩骂一句:好逼都让狗日了……”
不知为何,当竹叶青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噗……’的一声,竟笑出了口,按理说,每每肖胜粗口的时候,她都会用双眸瞪这厮一眼,可今天……还真就日了狗了。
“你貌似对有钱人很有成见吗,别忘了,如若不是纳兰家在国内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就百盛固有的资产,都能让你登上《财经》的头版,分分秒秒把首富挤下來……”柳芝蓉这话实在,却又不实在,透着一股小女人的姿态。
“我从沒有对有钱人有过任何成见,而是对那些‘富者不仁’的抱有很大的抵触心理,谁挣的钱都不是大风刮來的,靠父辈的那是他上辈子积的德,靠自己的谁又不是跟刀口饮血的土匪似得,真刀真枪的拼出來的,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心眼都跟马蜂窝似得,都不是善茬,所以我特别羡慕富二代……”
当肖胜在说这话时,特地路过了那名特工旁,而且故意露出破绽,真希望他忍俊不住的出手,然而让肖大官人失望的是,这厮仅仅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又如常人般继续着进食。
他的这一番动作,也间接的向肖大官人证明了一个事实,,有一批‘特工’,正在为肖胜的出现而忙碌不堪。
这样好,上帝曾说过:欲要使其灭亡,最先使其疯狂,越疯狂,肖胜就越有机会让他们重新做人。
肖胜打开了话匣子,而今晚的竹叶青,貌似也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杜莎,问了很多实事方面的问題,也陪着肖胜一起‘忧国忧民’起來。
“其实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对是错,满世界都在飘荡着钞票的气息,所谓的成功人士在微笑,文人骚客在无病,部分当官的高喊着反腐倡廉地时候却挥金如土,这都与我们无关,又戚戚相关,于是有人怒了,有人哭了,还有人疯了,最多的还有人麻木了。”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盲目的‘仇富’,病态下又自我安慰,无论宣泄着什么样的情绪,最终日子都要过,生活还得继续不是,拥有一个让我无心去‘病态’的女人,其实对于我來讲,是最大的幸福,征服你的过程很艰辛,却又很甜蜜,在我的脑海里,我意.淫过千儿八百遍把你压在身子下面的场景,每次撸过后我都会相当失落的给自己一巴掌……孩子,醒醒吧,美杜莎会让你变成‘肖公公’的。”
泯然一笑的柳芝蓉,停滞在车门前,隔着车身望向那即将钻进车厢内的肖胜,他的这句‘醒醒吧’又何尝不是在感叹社会,‘日子都要过,生活还得继续……’这话说的在理。
可当竹叶青随之坐在副驾驶位后,系上安全带的肖大官人,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又为今天的‘浑话’做了一个峰回路转的总结:“但人吧,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就像如今的我,真得狠狠的再给自己一巴掌,特么的,说不定今晚还真就压在了你身上。”
扬手的竹叶青,手心里沒有蝴蝶刀,‘啪……’的一声打在了肖胜肩膀处,力道不大,更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
发动轿车的肖胜,透过倒车镜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但脸上那久久未有消失的笑意,始终挂在那里。
单手拄着下巴的竹叶青,目光游离在窗外,不知思绪延伸到何处,倒是把车子开稳后的肖胜,侧头看了她很多眼,笑着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走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听到这话的竹叶青,扭头望向肖胜,很是直接的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跟感情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年轻女孩对待感情就像一只出道沒多久的猫,一见到某只老鼠,以为过了这个村就沒了这个店,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子里珍藏一辈子,抓丢了就哭的撕心裂肺,抓牢了就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