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却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虚伪表情,石佛表现的镇定,黄老爷子笑得神秘,彼此对视着,却谁也沒有再开口,车厢内的气氛略显诡异,连那名开车的司机,都不禁透过前车镜望向身后这两位老人。
基佬,这是突破年龄、地域、性别的又一唯爱啊。
“哈哈,黄老我心脏不好,你千万别吓我。”有种被人掐着脖子般气息不足的石佛,少有的主动开口,黄老爷子的回答,也很俏皮,更为直接:
“石佛,你还是这么顽皮,可咱都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岁,进气出气的时间不多了,沒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说真的,其实我根本不用來,更不用坐在这里让你左右为难,一条线换一条胳膊,无论从哪个角度來考虑,银狐那老不死的都赚翻了,这事由脸谱去做,更具跨时代的意义,能为他正名,又能增加威慑力。
可念在你我斗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个面子我卖给你,由我出手,总比被一个小辈拧断了胳膊好听吧。”
“真虚伪,你怎么不说,怕我们鱼死网破,直接把脸谱他们留在这里啊,不过黄老,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我们‘窝里斗’的时候,你别忘了,你们这次來美的目的,不是渡假吧。”
“我虚伪,你不虚伪,兵分两路,一路去接了千叶户,一路接了我,你知道吗,‘左右逢源’这事,以我的资历,比你们玩得更得心应手。”
“退而求其次呢。”
“怎么说。”
“我可以肯定的向您保证,脸谱绝对能安全的退出美国,其次,就他们來此的目的,我方给予部分情报上的共享。”
“你觉得我们缺这些,别逗了,就目前的大局势而言,失去隐忍的庇护,你觉得川下集团这次上市能成功。”
“不能,可如若我们放水呢。”
“无所谓吗,是你们的军队,目前驻扎在岛国,搞得全民哀声怨道得,大有失控之势,而我们呢,同样可以在短期内,培养出一批与隐忍相抗衡的部队,这一点,龙组用不到十年的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听完黄老爷子这番话的石佛,倒吸一口凉气,此时的他,比指挥完一场战斗还要疲惫,油盐不进的老家伙,目前已经掌握了部分主动权,现在石佛有点庆幸了,庆幸银狐打了这么一仗,让对方的尾巴早早露了出來。
“你要什么。”沉默许久的石佛,终于捋清了思路,纵是银狐再十恶不赦,华夏这帮老人再想捏死他,既然布局这么久,何必在乎这几天。
仅仅是为了震慑,太操、蛋了,换手只是个借口,或者说众多筹码之一,真的目的,是掩盖在‘换手’之下得,所以才会如此笃定的质问。
“孺子可教也,这么快就弄清了问題的本质,不错、不错。”听到这话的石佛,狠狠的瞪了黄老爷子一眼,恶狠狠的回答道:
“你就不怕,马上我在酒里下毒,积点口德行吗,省得下去喽,沒人敢收你。”听到对方的反驳,黄老爷子笑声很洪亮,在收身之际,目光精睿的提醒道:
“北辰一刀流的千叶户,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啊。”听到这话的石佛,瞳孔不断放大,狠狠瞪着眼前这个老人。
那可是帝师啊,若是在美国这一亩三分地上出了啥事,本就因为驻岛而引起的糟乱,岂不是更加厉害。
“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这是要命的条件,你觉得我会答应。”
“刚刚还夸你,现在就沉不住气了,我胃口这么大,也不可能在你的地盘上胡作非为吧,流主是不能死,但不代表他不能伤,还有那个所谓的少主,一人一条胳膊,你出情报,我们动手。
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两个月时间,让你们的人从华夏退出,我们不做任何阻击行为。”
“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很精准吗,万一你是诈我呢,一些隐藏得很深的棋子,被你们这么一恐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退出去了,那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再说我们的人退出去了,你们的人呢。”
听到这话的黄老爷子,神秘一笑,手指点了点对方,随即从内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石佛紧皱眉头的接了过來,展开之后,那极为霸道的楷书,使得这位华夏通,头脑瞬间‘嗡’了一声。
“加红点得,是你的人,沒加的是fbi的,这里还有几个给你们打掩护的英伦特工,我想你一眼就能甄别出來。
十五个人不多不少,地位也不算太高,也不是太低,显示出了我们的诚意,也间接的向你证明了,俺们真的不是在诈你。
都是一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了,看日出的日子沒几天了,总得为后辈留点什么,我们老几个商量了一下,短暂的安稳是最实在得。
我手里还有一份资料,你看了就知晓了,明面上千叶户不屑与隐忍为伍,可实际上这些年,他沒少把外姓的弟子往那里送。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岛国内部清洗,与其其名的神川家族,一夜消失,他可都是实打实的高手啊,我绝不相信千叶家族有这个底蕴。
你在那里探子也不少,这些年你们不也在查,前者在沒有动用部队的情况下,直接把神川家族连根拔起,定了个叛国之罪,说是与赤.军勾结,这话,说出去你信吗。
有些老人不识时务,而有些老人识时务,前者,一夜消沉,后者一家独大。
狗血的武侠剧,在岛国发生了,如果你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