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灿烂的笑容背后,闪过一丝阴辣,冰冷的杀戮气息,毫无遮掩的外露而出,坐在肖胜身边的龙玖,许久才回过神的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她终于清楚了为什么在国内流传这样一句话:
“宁惹阎王,不惹纳兰郎。”
这一家子,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主,当然,他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在自己的底线范围内,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最为重要的是:手段凌厉,杀戮果断。
“约翰,这地你熟,找个他经常出沒的场子蹲点,至于帕克和华美那边,马上你帮拨通电话,我给他们报个平安。”身子前倾的肖胜,沒有在此次抉择上,再有所犹豫,与其耽搁时间,还不如果断动手。
四月中下旬的摩纳哥,天气显得很是诡异,刚刚还晚霞悬挂天边,就在天色即将暗下來之际,便已经乌云滚滚。
在毗邻法国南郊的一家酒店下榻,要了间套房,入住前,整个房间被约翰检查了个底朝天,直至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后,三人才进入工作状态。
套房副卧的窗口处,斜对着一家在南区,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商务会所,占地近五十亩,休闲,洗浴,唱歌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玩牌去北区,玩乐在南区,这在摩纳哥早已成为了某种风气,特殊服务在摩,沒有明文禁止,但真正敢明目张胆对外营业的,就那么几家,这其中,就有这个翻译成中文为‘麦斯’的商务会所。
挂着羊头卖狗样,会所很气派,但里面勾当却不堪入目,而这家会所,更是威尔森,最为來钱的场子,说它來钱倒不是说它能带來多大的利润,据约翰的转述,这里是威尔森往下层分销毒品的窝点。
每月定点定时,下面的头目会聚集至此,从威尔森手中把货物接走,并上交一定数额的利润,这其中还包括覆盖大半个南区的保护费。
会所外停靠的豪车,甚是扎眼,通过望远镜打量四周的肖胜,嘴里一直‘啧啧’个不停,出入的权贵和高领人士,各个衣着鲜丽,估摸着在面对之际,又该露出了他们的本性。
这在肖胜看來,就如同一家‘窑场’,只不过上头只负责抽取场地费,至于你们发展到什么样的境界,全凭你自己的本事和兜里的钞票。
舔着嘴唇的肖胜,微微站起身,单手掐着腰上,扭头对身边的约翰轻声道:
“你说,咱们要把威尔森弄死了,这个场子,末世卡门能不能吃的下。”
“义父本就是这家场子的隐性股东,每年从这里收取红利,不参与经营,但随着末世卡门的势微,这部分的红利,有近两年沒有给予了,为此,义父刚回來时,还差点与威尔森闹红脸。”
“口说无凭,咱们以后即使拿下这里的经营权,如果无法走正规渠道的话,也一定会旁人抓住把柄,借助上层之势进行打压的,这个位置我希望,进可攻,退可守,出境方便,且不需要过多繁琐手续。”边说这话,边抽出一根香烟的肖胜,含在了嘴中,‘啪’的一声点着。
“义父当初签订股权协议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个心眼,虽然多花了点钱,但手续齐全,当初刚回來时,也能通过正规渠道,拿到这笔钱,但当时,毕竟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就得过且过。”
“漂亮,漂亮至极,今晚过后,你不惜重金,一定要请一个在业内,最富声明的律师,打官司,不但要打官司,还要借助媒体的宣传,大肆宣扬,威尔森生前,是如何如何霸占老威廉的股权,如何从他手里抢走经营权的。
你要站到大义的角度,这样才能迫使当地权贵,不得不伸手,这条线搭上了,南区也就群龙有首了。”说完这话,倾吐着香烟的肖胜,一副阴险毒辣的笑容,目光紧盯着窗外的霓虹灯箱,就在约翰正在琢磨肖胜这话之际,这厮突然转身开口道:
“里面的大洋马漂亮吗,听说都是。”肖胜的一番话,着实让原本坐在远处默不吭声的龙玖瞪大了眼睛,随后恶狠狠的嘀咕着什么,而站在原地的约翰,大脑先是短路一番,随后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国际一二线的,都有走场的。”
“漂亮,漂亮至极,我这要是把华美娶回家了,这岂不是也就成为我的固有资产,啧啧,不错,不错。”这是肖胜今天第二次,用这句话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舔着嘴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听不下去的龙玖猛然站起了身,临走之际,嘴里还嘟囔道:
“臭不要脸的小白脸。”听到这话的肖胜,并不生气,反而笑口常开的伸手对龙玖说道:
“小九啊,哥只是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吗,难道男人就不能被女人养吗,你的这种逻辑思维,很让我伤神吗,为什么女人可以依附权贵,过的逍遥自在,而男的就不行,不要搞性别歧视吗。”
“你堂堂纳兰大少,说出这样的话,恶不恶心,只有瞎了眼的女人,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牲口。”在愤愤不平说完这番话后,龙玖快速的离开了副卧,朝着客厅走去,而站在原地,抚摸着自己的寸发的肖胜,‘啧啧’轻声道:
“一个女人如果一事无成,但是泡到了一个非常牛逼的男人,她会觉得自己很牛逼,周围的人也会觉得她很牛逼。
一个男人如果一事无成,他还是会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周围的人也会觉得他是个小白脸。
约翰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小沈阳的味道)”跟约翰这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