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江淮宾悦,径直的停靠在了黑色奥迪车旁,车厢内,驾车的河马侧着身子,看着这家饭店的名称,竟然情不自禁的傻笑起來,顺着他的目光,车内的弹头和ak两人都不禁探出头去,心有灵犀的几个兄弟,都扯开了嘴角。
“‘湘赣人家’,‘想干人家’啧,蛋蛋把吃饭地点安排在这里,绝对有寓意,赤.裸裸的表白啊,就是不知道蛋弟妹,懂不懂这个内涵。”坐在肖胜身边的河马,在说完这话后,扯着大嘴‘哈哈’大笑起來。
后面的斥候,动作更是激进搂着自家k哥,就是一顿‘抽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肖胜,微笑着摇了摇头,什么话到了他们嘴里,那就绝对变味,不过这也太内涵了,一般人还真就扯不到这上面。
“得了,别闹腾了,这四个人近一吨重,别把车晃零散喽,去准备,准备,怎么说哥几个也得为蛋蛋加把火是不。”听到自家班长这话的几人,起着哄让河马把车调头,前往艾华所居住的小区。
分别下了车后的几人,打开了后车厢,直接从里面搬着道具,几人都出力,就数斥候偷懒在旁边磨磨唧唧。
“我说猴子,咱能搭把手,把那几个矿灯搬出來不。”估摸着是‘大姨妈’來探亲,一脸疲惫之色的斥候,装逼卖萌的來了一句:
“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哪搬得动这些东西。”听到这话,几人正准备鄙视之际,转过身的肖胜,直接來了句:
“手无‘扶鸡’之力,你怎么尿尿的,妹的,连jī_jī都扶不起來,以后别再在我们面前,谈及什么‘无孔不入’,一个不举又不坚的男人,算是爷们吗。”
“靠,头,咱能不能不这么内涵,哪一次听你这般解析古词汇,都让我无颜面对老祖宗,他们容易吗,造出來的词,就这样被你糟蹋透了。”一阵大笑下,四人分工协作,在小区内搭建着小型舞台,突然有感而发的肖胜,笑呵呵的说道:
“我跟你们说,马上又我來深情演唱,你们一定要烘托出气氛。”肖胜的话,使得几人同时停下了身子,扭过头满脸的恐惧的望着肖胜这厮,颇为实诚的河马,幽幽的來了一句:
“头,你确定你的出发点是撮合他俩,不是恶心。”
“泥煤的,你们对我有点信心好不。”
“头,我怕人家直接报警。”说完这话,几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把肖胜一人凉在了中央处,眼角抽搐不已的肖胜,凑到了今晚言词颇为激进的河马身边,恶狠狠的说道:
“你信不信,今晚我让你放个屁,都能崩出避孕套來。”边说这话,肖胜那粗糙的大手,还一巴掌拍在了河马的肥腚上,后者身子犹如触电般,猛然绷直,随后一脸谄媚的对自家班长道:
“头您的嗓音,高亢、嘹亮、浑厚富有激情,丝滑中不失男儿本色,激扬中不少柔情似水,特别是您的海豚音,那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如果非要用一个词來形容我对你的感受话,那就是‘崇敬’。”看着河马把饱含深情的目光,聆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呐喊’,欣然接受的肖胜,微笑中扭过身去,此时此刻,鸡皮疙瘩满身都是的ak几人,仰望天空,细数繁星。
“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是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你们俩也真够牛逼的,这么重的雾霾天,还能看到月亮,佩服,佩服。”当肖胜一步步向两人走來之际,一股逆袭而來的危机感,扑面朝着两人而來。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话说说就行了,在自家班长的淫威下,三人一致决定,由他担任主唱,这是不可更改,也绝无可能更改的现实,生活就是这样,若是无力反抗,就尽情中这其中,可能带來的高潮吧。
弃车徒步,虽然艾华无论是从心里,还是在语言上都‘抗拒’着弹头的相送,可这厮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硬生生的把她的话塞了进去。
漫步在归家的途中,习惯了一个人快节奏步调的艾华,着实沒有谈恋爱的天赋,还算是刻意着步伐,可身边的路人,一簇簇的从旁边被超过。
“你就这么急着回家,和我一起,就这般不耐烦。”听到这话的艾华,微微停缓了脚步,笑容颇为歉意的说道:
“抱歉,我习惯了,从我的角度來讲,这就是我的习性,除了任务期间,我基本上都保持这个节奏,不喜欢逛街,沒有特殊的嗜好,习惯了独处,真要是身边多了一个异性,我怕我真会疯掉。”
“不喜欢逛街省钱,沒有不良嗜好这是持家的前兆,习惯独处,说明能独自面对压力,不想身边多个其他异性,这让我出去也放心,啧,越说越觉得你是我的菜。”弹头的不依不饶,换來的则是艾华的微微摇头,并沒有,就此问題再纠缠下去的艾华,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节奏,而弹头,也不再赘言。
突然间,蛋蛋手机的响起,使得两人都落下了脚步,把电话放在耳边后,弹头便是一个劲的‘嗯,好,’时不时瞥向艾华的目光,使得后者冥冥之中,感受到一股‘阴谋’的气息。
“我的小区到了,你就止步吧。”
“再送送吧,我记得你住在小区最里面,还有很长的路。”
“到了楼下,你是不是又要说,上去坐坐呢。”
“我虽然脸皮厚,但还沒有厚到不要脸的地步,放心好了。”弹头自嘲的语言,使得艾华,沒有了拒绝的理由。
迎着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