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着一罐拉开口的啤酒,河马径直的朝着那名暗手窜去,在与其擦肩而过之际,手上突然发力,罐中的啤酒,溅在了对方身上。
“抱歉,抱歉。”赶紧上前替对方拍打啤酒滴的河马,咧开大嘴,风趣的说道:
“别担心,我有奥妙全自动。”在对方抗拒的想要咧开身子之际,突然感到身子一麻,全身失去了知觉。
而此时刚好有群人经过这里,当他们走开的时候,河马已经单手搀扶着那名暗手,朝着左侧巷口走去。
“沿街三名,左侧又冒出來了两人,嗯哼,高点有人在统筹全景,这个交给我,对了马哥,你刚才那句打人的借口,好有型啊,我有奥妙全自动,要是人家给你这样说,你咋弄。”
“我会一直把他打到肾亏,然后笑呵呵的告诉他,别担心,我有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
“精辟,。”
“还屁精呢,动手麻利点,等着带你嫂子烧香拜佛呢。”出了饭店的肖胜,一改刚才的‘矜持’,直接单手挎住了徐菲菲的蛮腰,硬生生把对方搂在了怀中,就在这妮子,挣扎之际,肖胜低吟的一番话着实让对方的动作,不再那般激进。
算得上半个纳兰家的人,耳濡目染下的徐菲菲,虽然有着小姐脾气,但孰轻孰重的大局观,还是较强,能让肖胜这般郑重其事的说出这番话,显然这里大环境,不似那般安全。
“明白头,小鱼小虾们已经上钩,蛋蛋和大舅子那边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绝不耽误你晚上洞房花烛夜。”
“我说斥候,你什么时候说话还带大喘气啊,搞得跟被人捅菊花似得。”
“十八楼,攀爬中,头,左转就欧了,那里有小道,马哥和k哥动作麻利点,三分钟内,你就能大摇大摆的出來了。”
“最好十分钟。”在说这话时,紧搂着徐菲菲蛮腰的肖胜,顺势拐入了毗邻饭店的那条巷口,此时,从另一个方向拖着一名暗手的河马,也已经赶到这里。
巷口的拐角处停放了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轿车,在肖胜拐进來时,从车上跳下來的ak便为两人拉开了车门。
“头,嫂子,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注意影响,别把警察引來了。”说完这话的肖胜,护送着徐菲菲上了车厢,而戴着墨镜的ak,在与肖胜擦肩而过之际,顺势接过了他递过來的警棍,朝着河马,逃逸的方向窜去。
土地可以私有化,使得曼谷城内的建筑和巷弄,显得极为不协调,百米外也许就是现代化的高楼,而你现在就可能深处在拥挤,脏乱的巷口,高额的赔偿,使得很多开发商,不敢染指这些地方。
而这些地方的产权,大都被泰境权贵把持,继而,也就造成了曼谷现如今参差不齐的景象,哪怕他们不住,在沒有合适报价,他们也不会出手,巷内巷外两个世界,而这些房子,大都空置,罕有人迹。
久而久之,靠里的巷弄侧成为了部分小商小贩处理垃圾的地方,这与外界的郁郁葱葱简直是两个位面的存在。
随手把这名被自己一击击晕的暗手,塞进了垃圾桶内,转身的河马,便看到了近四名好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巷口,其中两人,从腰内掏出了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四个,还差一个,专业哦。”嘀咕完这句话,河马拔腿,就往身后的垃圾堆窜去,拔枪怒射的两名大汉,掩护着身旁那两名手持利器的同伴朝着河马冲去。
身上沾染浓烈的酒气,摇摇晃晃的ak,一副干呕的作派,身子朝着那条死胡同倾斜,点着香烟的垫后大汉,用当地语言,斥责着ak,后者听闻这话后,大声吆喝道:
“你唬我啊。”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已经凑到这厮半米处的ak,突然加速,整个人犹如离膛的子弹般,冲向了这名垫后的汉子,藏在袖口内的警棍,重重的甩在了对方脸颊之上,数颗牙齿从对方口中夹杂着鲜血脱落而出。
顺势提膝,狠狠的砸在了对方小腹之上,顺着墙壁,身子软下來的这名大汉,直接疼昏厥过去了。
“别担心,我有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说完,紧握警棍的ak,带着少有冷冽笑容,转身朝着巷子内窜去。
此时的河马,被两名手持手枪的大汉,压制的根本沒有抬头的份,跟只大马猴似得,东窜细跳。
“未改装普通枪械,第七枪,换弹夹,。”
在嘀咕完这句话之际,踏步向前的ak,速度极为敏捷,待到一直往前推进的大汉,发现身后有人突袭过來时,ak与其相隔只不过两三米距离。
换弹夹,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在转眼间,就能完成的,ak,在嘀咕这句话时,不但是对自己说,更是对上下蹿跳的河马提示。
当ak的出现,吸引了对方拖后大汉转身之际,远去前跳的河马,突然后仰,单手按住了垃圾桶,逾越而起,反身就是一个侧踢。
拇指厚的鞋底,重重砸在了突前的那名大汉脸上,接踵而來,甩开的拳头,重重的砸向了另外一名仓促换着弹夹的大汉。
“砰,轰隆隆,。”两具身体,左右倒开,而落地后的河马,丝毫沒有任何停滞,跨步上前,起身挥拳,此时早已干番一名的ak,与河马近乎同时朝着最后一名大汉冲击,前后夹击下的仅剩大汉,头,胸同时受击,且方向不同,整个人的身子,扭曲般怔在了原地。
待到两人收手之际,‘咔嚓’,对方身子瞬间软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