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的金沙江路,可谓是一天之中最为繁华似锦的时候,各路神仙,在吃饱喝足后,齐聚在此。有票子的,用钱玩出了情调,沒票子有卖相的,用皮囊玩出了激情,沒钱还沒卖相的,则只能借酒消愁愁更愁,兴许有两个识货的少妇,看中了他胯下大鸟,不介意在这金秋九月,來一场糜烂的大混战。
花前月下,远不如花钱日下來的实在。不管是,还是卖肉,绝不会在这个点用双腿踩着马路,培养所谓的情调。王八对眼了,剩下的就只有饥不择食了,该有情调的时候,都在包厢内情调过了,哪还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啊。继而,霓虹灯闪烁的金沙江,车不少,但路人,还真沒几个。
沒几个,也不代表沒有,总有奇葩出现,就譬如被童彤强行拉出圣代找感觉的肖胜!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名失了身的怨妇,看啥,啥都不怎么舒服。
“喂,叫你出來陪我压马路,至于这般吗?搞的跟你受了多大委屈似得。”听到这话的肖胜,有气无力的转过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瞪大双眼的童彤,轻声道:
“跟一个有前科的妹子,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压马路,我内心怵着呢,谁知道你怀揣着什么歹念,万一我晚节不保,我岂不是吃亏大发了?”
“肖狗胜,你就不能说点人话?我有什么前科?”就在童彤心虚的说出这番后,肖胜指了指前面那个拱桥,不堪回首的追忆道:
“就在那里,你抱着我的大腿,恨不得撕碎我的外衣,要不是我奋力的反抗,那后果,惨不忍睹啊!”
“你。。”听到这的童彤,张牙舞爪的扑向肖胜,拔腿就跑的肖胜,往拱桥窜去,紧追不舍的童彤,边走还边谩骂着什么。
‘一不留神’,肖大官人被脚下的台阶扳倒在了桥墩前,不问三七二十一的童彤,跨腿就扑了上去,坐在肖胜身上的童彤,撕扯咬打,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再配合着肖胜那竭斯底里的救命声,这一幕像及了成都九目桥,悍妇鸡、奸壮汉的段子。
人不多,不代表过往的车辆不多,两人当众的亲亲我我,着实吸引了不少的‘’的应和,其中一人更是上道,狂喊了一声:
“兄弟,你就从了她吧。”听到这话,肖胜不忘扬手回复道:
“再想想,再坚持,坚持。真不行了,就顺从一次也不吃亏。”童彤的脸皮可沒有肖胜这般厚实,本來就是人來疯,事后就后悔!在听到这些人的口哨和教唆后,着实意识到了形象问題,迅速起身的她,还未站稳,又被肖胜拉了回來。
“别啊,人家这上不上,下不下的,e on,让暴风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猛你妹。”直接伸出断子绝孙的爪的童彤,毫不顾忌的捅向了肖胜的裤裆,这一下,受伤的肖胜,发出了‘嗷嗷’的响声。而瞬间仿佛摸索到什么的童彤,脸色羞红不已,趁着对方夸张‘发情’之际,迅速起身,一路小跑的与他赶紧拉开距离。
“你跑个啥,吃亏的是我,好不好?”迅速起身的肖胜,拔腿追了上去,此时已经停止小跑的童彤,低下头步调稍显不自然的撵着马路,亦能从那越來越近的身影中,看到肖胜的靠近。
“怎么了?被吓得了?我这可不算炫富哦,这才是低调中的华丽转身。”凑上前的肖胜,一点脸皮都沒有的调侃着脸颊早就红通通的童彤,狠踩了对方一脚的童彤,少有的沒有反驳,径直的往前走去。
顺着拱桥下了桥墩,就是一片由政府牵头整治的河道绿花园区,相较于其他地块,这片紧靠金沙江路的小树林,则成为了年轻男女们,寻找刺激的怡乐园,细细觉察,你不难听到里面,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别走啊,里面逛逛啊,这里面多有感觉。”拉着童彤的胳膊,肖胜做出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着实吓坏的童彤,扯着身子往大路前沿走去。生怕羊入狼口!
被肖胜折腾的一点脾气都沒有的童彤,少有的沉默不语,而与其并肩而行的肖胜,掏出了香烟,也沒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气氛拿捏在一定境界就成了,再过,就拔不掉毛了。
“葛研也在财经大学就读,她主动找我,打听你的消息。”听到这话的肖胜,侧过头看了对方一眼,笑着说道:
“吃醋了?”
“吃,吃,吃你个大头鬼。”
“你本來就是吃货,看这脸上的肉,肥而不腻,掐起來多顺手。”边说,肖胜边掐扯着她的胖脸。顺势打掉肖胜手臂的童彤,气鼓鼓的回答道:
“我胖,我吃货。我怎么能跟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的葛研相比呢?人家那是冷玫瑰,看着就让男人有是吗?像我这种,沒人疼,沒人爱的,再不吃胖点,增加点脂肪,马上冬天來了,谁帮我暖手啊。”说完这番话,童彤气急败坏的往前走去。而紧追不舍的肖胜,不忘打击的说道:
“咦,这个觉悟好耶。吃胖了连暖宝宝都省了,你真是精打细算。”
“你。。你一句话不气我,是不是心里就不舒坦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对她有企图?”
“谁?”
“装迷是吧,葛研。我就不明白了,她长得也不是妖艳动人,身材也算不上魔鬼,脾气那更是怪到极点,你怎么就盯上了她呢?”听到这话,肖胜露出了皓白的牙齿,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你说为什么老子要写《道德经》呢?”
“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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