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疲倦:睡觉。对付尴尬:睡觉。对方窘迫:睡觉。对付伤势:睡觉。一觉治百病,一觉平天下,专注睡觉二十多年,值得信赖。
无言面对阿奶的这番直言不讳,直接紧闭双眼的肖胜,以一种无比‘洒脱’,‘拉风’的姿态继续‘昏厥’中,吸了吸口水,想要再续‘春梦了无痕’,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那断了的剧情,一时间真的再难以接上,只有那‘异军突起’的一柱擎天,回应着众人,俺真的气不虚,体不弱。。
小眯了近二十分钟,直至阿奶与石山都退出这个房间后,肖胜才缓缓的睁开双眼,侧身按照阿奶的吩咐刚帮肖胜摘去石锥的曼陀罗,突然感到自己紧俏的臀部被人赤、裸裸的狼袭,猛然侧头的她,看到手臂裹得跟粽子似得的肖胜,一脸猥琐的笑容。
“你还有心思笑?你不知道你被抬回來时那血肉模糊的样子有多吓人。不是不让你拼命吗?”听着曼陀罗夹杂着几分幽怨的埋怨,肖胜声线沙哑的回复道:
“不拼命,咋养你这个美娇妻?”
“我养你。。”乍然说出这句‘气话’,四目相对的两人终于笑了出來。看到肖胜那扬起的手臂,轻摆了几下,明白其意思的曼陀罗,回头看了下还在摇晃的布帘,深怕阿奶杀个回马枪的她,‘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那样子真跟偷情似得。。
“拜托,你可是我肖胜那命搏回來的,别跟见不得人似得,偷偷摸摸。”听到这话,曼陀罗挪开肖胜那被绷带缠绕的手臂,嘟囔道:
“你还说,在你昏厥的这段时间,阿奶都快把我骂死了!什么气虚体弱,导致血气不足。。感情你受伤,都是我累着你了?”在曼陀罗自己说完这句话后,自己的脸颊都变得通红,一脸笑意的肖胜‘嘿嘿’浪、荡几人,大手仍不老实的侵袭着。
“这不沒啥大碍吗,刚才我‘内视’了一下,五脏六腑皆在,骨头相对完整,至于这些皮外伤,可以忽略不计吗,不影响发挥,不影响疯狂。來。。亲爱滴,上床‘玉树花’。”乍然听到肖胜这话,曼陀罗直接咧身躲开肖胜的再一次狼袭,黛眉微挑,凤眸晶莹,似笑非笑,稍显娇咛的斥责道:
“花你个大头鬼。阿奶说了,虽然这次未伤及骨头,但旧伤新伤积在一起,少说要调养半个月,你胸前的糙皮都被揭掉了,很容易被感染,阿奶还说。。”
“别说了,是阿奶说的,还是你心里想的?小青,俺也是中医,医术貌似不比你差。”被肖胜一语道破玄机,脸不红,心不跳的曼陀罗,少有强势的架着腰间,一副‘泼妇骂街’样,看样子这次谁说都不行了。
但仅仅被肖胜小眼眯挑逗了几下,忍不住笑场的曼陀罗,便‘噗’的一声扭过了身,而颤颤抖抖自顾自坐起身的肖胜,随手摸着身边的腰包,想要讨一根烟抽,的曼陀罗,赶紧凑了过去,首次速度跃过肖胜的她,抢在肖胜前头夺过了腰包。
“抽烟?不准抽。”看到性情大变的曼陀罗,挠了挠头顶的肖胜,一副‘萌受’的苦逼男样。知晓对方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这番变化的肖胜,还真吼不起來。
相对沉默的气氛,只维持了近五分钟,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的曼陀罗,主动坐到肖胜身边,原本发呆的肖胜,扬起单臂,顺势躺在他胸前未受伤处的曼陀罗,轻声道:
“还有任务?很急?”
“嗯。。不然,我也不会这般急不可待的揪出苗疆黑手!福省的事务迫在眉睫。。”
“那就不能换个人吗?为什么。。”很少对曼陀罗有过激行为的肖胜,在听到曼陀罗这句话,眼神猛然变得犀利起來,当曼陀罗感受到肖胜的身体变化,抬起头与其仅对望了几秒钟,便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
“我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军人的信仰就是忠诚!哪怕我今天少胳膊断腿,明天我还要启程,直至这项任务结束为止。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下次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來!这是我肖胜的底线,明白吗?”听到肖胜这正儿八经的一句,滚烫的泪水滑着眼角流淌下來的曼陀罗,重重的点了点头,轻声的‘嗯’了一声。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和姿态有些重了!紧搂曼陀罗的力道,不禁加深几分的肖胜,轻言安慰道:
“这次的任务,会很轻松,无非就是装逼,斗嘴,福省是弹头的地界,他这个福广大少可比你这个‘圣女’在苗疆吃的开,有他在我身边,一般人还真拿捏不住我。对了,和我一起被救出來的妹子咋样了?”其实,这个问題,肖胜早就想问了,只是这刚醒來,挡着曼陀罗的面,问及其她妹子的情况,这妮子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绕了一大圈,感觉气氛适合后,肖胜才峰回路转的问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其实有些也头疼啊。
“她的情况比你好太多了,就是右腿的被石块重压了一下,但还在只是错位,阿奶已经帮她接好。你不知道,在帮她擦药的时候,我是怀揣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怀,那纵横交叉的伤疤,虽沒有你的多,但搁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待遭多大的罪啊。连阿奶都不禁唏嘘几分。
说实话我对她产生不起醋意,不单单是因为她救过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好男人去守护。”听到这话,肖胜先是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后不要脸的询问道:
“你的意思,我是好男人?”沒有回答肖胜这句话,低头不语的曼陀罗斜躺在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