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在突击队员身上的监控仪。虽能准确清晰的记录。他们所推进轨迹下的一举一动。但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却具有一定的束缚性以及局限性。特别是在他们无法行动之际。镜头所捕捉的画面。也将定格在他们所停滞的那一幕。
也正是因为这种局限性。亦使得在肖胜冲出别墅前的这几分钟里。外围的敌手。无法准确判断他的突围方向。但不难推测。为了‘华美’。他一定会以身犯险。
根据一组所反馈回來的信息。负责围剿别墅的指挥官。命令第二突击队原地待命。很显然他是接到了道古那边传來的消息。更是知晓现在他们在局面上。已经占据了多方优势。
数名狙击手。分散在别墅周围的至高点处。把守着别墅进出的前后房门。一旦有人影浮现。以他们的心性。第一时间更新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抹杀。
顿时间。因为一组的反馈。而使得进攻纵队选择了只围不攻。周围原本稍显糟乱的环境。也在这个时候。趋于安静。而这份安静的背后。则蕴育着更为猛烈的暴风雨。
卧靠在大门之后。手里拉扯着弹簧。一根纤细的钢丝穿引在弹簧挂钩与房门之间。身子不断后撤。那个带有滑轮的担架床上摆放着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这具尸体上的监控仪。早已被肖胜‘不小心’的划掉。如今门外的众人。都在等待着肖胜等人的出现。重心并未放在这上面。
挣开弹簧。给予了带有滑轮担架车有内至外的推助力。早已被肖胜打开的房门。如今呈无锁状态。担架车的另一端被用麻绳牵引在饭桌推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顺势点着一根香烟的肖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麻绳上方。
忽明忽暗的烟火。缭绕着这还沒有拇指粗的麻绳。抄起组装好的狙击枪。拔腿就往屋顶冲去的肖胜。在上窜的过程中。冲着屋内的监控器比划了一个手势。
早已与自家班长默契配合多年的斥候。间接指挥者帕克。通过暗道直抵后花园处的一个暗堡。第一时间更新很显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并沒有盲目突围的肖大官人。准备送敌方一个有劲的见面礼。
赶在麻绳在被鸣火烧断之前攀爬至别墅烟筒处。漆黑一片的大环境。给予了这厮悄然爬出的机会。依仗着烟筒这个遮挡物。全身抽出來的肖胜。架起了长管狙击枪。等待着机会的到來。
‘嘣……’麻绳被烧断的那一刻。失去往后拉力的担架车。犹如离弦的弩箭般。飞快的冲出了房门。借助门口处的下坡。不断加速。而黑色布仗遮挡住的那具尸体。从外面看來。是那般的模糊。
‘砰。砰。砰……’神经早已绷紧的敌方狙击手。在看到突然而至的浮影后。急不可待的扣动了扳机。而枪械的鸣火。间接的暴露了他们所处的方位。此时。早已蓄势待发的肖大官人。在四十秒之内。连开三枪。那刺耳的枪鸣声。再次划破刚刚寂静下來的夜空。接踵而至的。则是三具从建筑物上坠落的尸体。
“人在屋顶处。”伴随着临场指挥官的一声吆喝。早已伺机而动的敌方人员。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把枪口对准了屋顶。剩下的狙击手。更是在第一时间。捕捉到肖胜开枪的方位。此起彼伏的枪鸣声。更是把漆黑的夜晚‘点缀’的繁星点点。
在这密集的枪声中。突然乍起的一声声响。着实让敌方射击的队员。短暂的停滞在了那里。临场指挥官的一声吆喝。直接暴露出了他所处的位置。
正值战场前沿。毗邻别墅的后花园处。与竖起的外围栅栏不过二三十米外。当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屋顶之际。突然从后花园堆积的杂物内。响起了一声冷枪。
子弹划破了夜空的漆黑。沿着一条近乎嗜血般的弧线。直接砸向了那名露出身影的指挥官。当他在嘶吼出这番话。准备退身之际。那突如其來的弹头。径直的打穿了他的脑门。
爆炸弹。一枚不亚于普通手雷冲击力的爆炸弹。直接让对方的头颅。犹如熟透了西瓜‘咣当’落地般。瞬间只剩下一具沒有了头颅的尸体。
若这只是个开始的话。那么正门旁玻璃窗的突然破碎。紧接着那接踵而來从里至外的一枚炸弹的‘爆炸’则是几人强突的号角。
与其他炸弹不同。这枚炸弹落地后。发出了‘嗞嗞’的声响。单从表面上來看。既沒有对突击纵队形成伤害。更沒有对周边漆黑一片的环境。形成什么样的改变。可分散在周边的人员。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題。
他们赖以依靠的高科技通讯设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关联。无论这些人如何调换频率。所接收到的信号。就是‘嗞嗞’的忙音。方圆千米地理位置内。所有的信号。皆是如此。
‘哗啦啦……’原本用力统筹全局的界面。瞬间被波浪线所替代。失去了原声图像。再加上前方队友无法与前方人员取得联系。身子绷紧几分的道古。脸上少去了几分。刚刚的运筹帷幄。
“怎么回事。”冷声询问着自己的队友。此时此刻的道古。脸上呈现出的则是一种癫狂前的镇定。
“磁振信号干扰源。屏蔽了周边近一千米的信号传输。队长。现在我们近乎与前线失去了联系。用不用……”听到这话的道古。猛然扬手制止了自己队友往下的措辞。思索了少许后。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这就是对方想要达到的恐慌效果。一旦镇外的包围圈有了缺口。以这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