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二货凑在一起的时候,你永远无法预测到,两人能整出什么样的经典段落。
当肖胜急匆匆的返回屋内,正当他大步向前,准备推开里屋房门之际,乍然听到弹头那高亢且富有穿透力的声线……
“你居然搞我马子,还想搞我这对象,现在还想在我面前打炮,你以为你有车就了不起了。”刹那间,在听到弹头这番言词后,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犹如万雷渡劫,直奔,这两人又在捣鼓啥,怎么又扯到马子、对象、还打炮。
就在肖胜正准备推开房门,一探究竟之际,斥候那颇显无奈的声响,萦绕在肖胜耳边:
“蛋哥,下个象棋,你至于给我这么大压力吗,又是马子、对象,又是打炮,我心理素质差,你别唬我了成吗,这局我输了,甘拜下风,以后逢人就说我下象棋不是你对手成吗。”
“哈哈,斥候你不是自诩深得班长真传,已属专业组国手级人员吗,咱们可刚下了十多分钟,你就弃子投降。”面对蛋蛋的狂妄和自大,斥候目光幽幽的望向棋盘,自己是黑子,如今已经过了楚界,对方仅有的几颗棋子,在整个棋局中,显得那般孤独无助。
可这厮不但棋品赖,人品更是‘出类拔萃’,泥煤的,你连马子,对象,打炮这些敏感的词汇,都喊了出來,要是把你仅有的‘帅’再给拔了,你还有啥颜面。
届时,就不是楚河、汉界之间的摩擦了,而是真人演绎,什么叫破釜沉舟,什么叫暗渡陈仓,什么叫乌江自刎了。
凶险啊,玩盘象棋,斥候跟打了一阵似得,整个人的脊背都渗出了冷汗,单打独斗不如人,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载歌载舞,这短短的十多分钟,载入诡刺‘史册’,当蛋蛋闻鸡起舞,原地蹦达着跳起萨满祭祀舞时,肖胜的推门,让这厮的动作,彻底定格在了仰天长啸……
大眼‘圆鼓鼓’的瞥向一脸黑线的自家班长,迅速收身的弹头,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敢吭声,原本坐在那里的斥候,捂着嘴角自顾自的偷着乐,直至肖胜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厮才恢复自然。
“马子、对象、打炮,不错,不错,蛋蛋你扯虎皮,装大灰狼的功夫,越來越如火纯金了。”面对肖胜的质问,弹头‘嘿嘿’一笑,轻声道:
“你也不看我是跟谁混的,还有头,扯了虎皮,我真装不出來大灰狼。”在说这话之际,凑到门前的蛋蛋,‘嗖’的一声窜了出來,本想着以自己的速度,完全能躲开自家班长的魔掌,可大舅子不适时宜的出现,硬生生的又把他给撞了回來。
“蛋蛋,我就喜欢你这种爱说实话的汉子。”望着自家班长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深咽一口吐沫的弹头,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好在肖胜的心思,不再打趣上,当弹头看到自家班长拉着斥候往里走时,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单手搭在斥候的肩膀上,不知道啥事的斥候,表情诧异的盯着自家班长,正当他开口准备询问之际,后者开口道:
“斥候,大舅子给予的那套a2区方位的海底地势图,你做比较沒,周边剔去那些专门用來停泊渔船的建筑外,你针对大舅子给予的周边配套详情,有沒有其他发现,譬如工厂,再详细一点的,譬如化工厂。”听到自家班长这番话的斥候,身子往后咧开了几分,随后声线阴阳顿挫的回答道:
“头,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任何一个国度都不会允许,这样反‘可持续发展’的事情发生,更何况在摩纳哥这种以旅游为支柱产业的国度,化工厂,说句不好听的,用脚指头想想,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跟我想当然,你查了吗,即便不是化工厂,其他工厂呢,这些工厂的厂址,又刚刚符合你所说的,那信号洼地,不易被接收,有沒有。”经肖胜这么一提醒,收起笑容的斥候,迅速窜到了电脑前。
而紧随其后的肖胜,趴在了斥候身边,这个答案能直接捋清,肖胜心中所有的猜疑,甚至对于‘巧合’的解释。
正如斥候所说,作为以旅游产业为国民经济主产业的摩纳哥,真的很少有类似于化工厂这样的重污染的企业,哪怕是轻微污染的工厂,都远离海港,在摩政府与法国签署的协议中,一些必须的化工产品,都有法国这边提供,你可以这么认为,在摩纳哥除了博彩、旅游以及周边衍生商业配套外,你很难再见到其他产业的进驻,当然房地产,实属一个国度的根本所在。
蠕动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一连串的信息栏,快速的从屏幕上方闪过,疑似符合肖胜综合所述的工厂信息,被过滤出來,长达三页的信息栏,在肖胜娴熟的操作下,仅用了几分钟,便筛选出來。
另一台电脑上,港口前的地形对比图,也在飞快的甄别着,两台电脑利用无线装置,进行着综合筛选,这些信息框对于肖胜这种门外汉來讲,实属‘无字天书’,但此时的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台电脑,不管懂不懂,生怕漏掉了什么。
‘滴滴,’信息框读完的提示音声,使得斥候,飞快的打开后台系统,六家在无论是在地形上,还是在肖胜所说的,疑似有可能出现污染的工厂信息,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些工厂的官方资料,被斥候一一打开,与此同时,利用信息库,斥候寻找着这些工厂的非官方资料。
六家工厂,有四家是海产品加工厂,两家为船舶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