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是种很奇特的动物,从有记载以來,它的存在已与人类‘和平共处’了数千年,人们一直都拿它当宠物饲养着,可又有谁知道它真正的脾气。
它会在主人面前撒娇,甚至卖萌,但只要它的主人,在某一次,某一天伤过它的心,它都会永久的记下來,在同样的错误上,它不会再去犯第二次,这也许,就是它为何经历了数千年,仍旧被人喜爱的原因吧。
这是它的特性,也是它的脾气。
女人在感冒的时候,给予同城的男友电话,告诉他自己感冒了,而后者正沉迷于游戏中的快感,他也许会不耐发的來一句‘多喝点水’,聪明的女人,会‘嗯’的一声挂上电话,不会大吵大闹,因为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
但会在以后的日子,只要有感冒,她不会去想起他,因为她知道,对方永远都是那句‘多喝点水’,这就是所谓得猫的尊严。
不会记恨你,但会默默的记住这件事,记在心底,不会再在你面前表现,直至有一天,当不再是你的他,用另一种独特的表现,让女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时,这个男人的出现,往往就是一段感情的裂痕。
有人说,女人是沒有爱情,只有感情的,只要不拜金,不干爹,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话有些偏执,但又不无道理。
感性的女人,有着与猫共同的细腻,她记住得了你的好,也会铭记你的坏,当好大于坏时,什么都不是问題,但当坏大于好时,女人就会像猫一样,躲在无人的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直至有个高大的身影,來慰藉她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和精神。
竹叶青是个性子偏执的女人,或者说自闭那么多年,突然有异性闯入自己的心扉,让她无所适从,而偏偏这个异性,还是沾花惹草的那种。
被誉为‘女王’,何为女王,骨子里都是那种‘舍我其谁’的架势,岂能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以前,性子冷或者说对于肖胜投入沒那么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现在随着感情的愈发深厚,依赖性越强,本就‘霸道’性子,愈发的突显。
如果说远赴北省,与陈淑媛一见,只是一种纯粹‘宣泄’的话,那么今天,在看到肖胜为了华美,甚至抛弃性命,把身后事都交代清楚,则是一种爆发,一种由心的憋屈感。
可要命的是,在明知自己是在为她人做嫁衣时,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來,不顾所有,毫无‘怨言’的去执行他所给予的任务,难道她情绪上的波动,真的就是因为她自己的‘花痴’吗。
那为什么在国内,在曼谷,她从未有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而在这里却一连两次呢,在你不稀罕我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迁就你,这就是竹叶青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驳,这也是她所谓得猫的尊严。
受过了一次的伤痛,不愿再去经历第二次。
望着那道倔强的身影,每走数步,便停下來休息半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肖胜,知晓这一次自己的‘莽撞’确确实实伤透了她的心,可当时的情形,容不得他再去在乎谁的感受,有个人感情在,亦有对任务的主导性,当然前者更高些吧。
快步的凑到了竹叶青身边,肖胜每一次伸手,都会被她躲开,面对冷冽的眼神,肖胜的微笑是那般的真切,可落在竹叶青眼里,却是这般的绞心。
她本以为依照自己的性子,可以置身事外,但现在看來,如此的纠缠不清,她终于明白了那个与他青梅竹马的章怡,为什么要远走他乡,放手的释怀,距离的反驳,以及内心的纠结,这是一个女人最真切的表现吧。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有,。”
“猫的尊严吗,我知道,但作为一个男人,在追女人的时候,得有‘野猪’的特性。”听到这话,竹叶青倍感诧异的望了肖胜一眼,后者神神叨叨的凑到了她身边,小声嘀咕道:
“一般情况下,野猪在拱大白菜的时候,猎人就是拿着枪,都吓不走它,这年头有句俗语咋说着:好菜都让猪拱了。”说完这些,肖胜还‘呵呵’两声,母猪产仔,公猪发情的时候,一般都是这德行。
乍然听到肖胜这沒心沒肺的一句话,又气又恼的竹叶青猛然要推开身边沒脸沒皮的狗胜,奈何这一次对方直接迎着刀尖往上挤,一副慷慨就义的准备,吓得竹叶青赶紧收刀,生怕捅着了对方。
成功靠近竹叶青后,肖胜一把侧抱起了对方,面对对方的挣扎,肖胜显得很霸道,连续吆喝了几句,最为刺耳的便是那句:
“这么好的菜,只有我能拱。”说完‘哼哼’了两声,原本竹叶青那紧绷的脸颊,顿时有了笑意。
在随后的一段路程中,成为了肖胜的‘独角戏’,倒不是说他不愿唱双簧,而是怀中的这条美杜莎,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芝蓉,给你说个事呗。”
沉默加无视,但竹叶青的表情,丝毫不能阻挡肖胜的滔滔不绝。
“以后,在我兄弟面前,你多多少少给我点面子,毕竟吧,我是他们的班长,你说你一不高兴,就动刀子,时不时还來点激进的行为,这样我很沒面子的。
要不这样,以后在家,你打你骂,我绝不会还手,但到了外面,我打我骂,,当然了,我也舍不得,就是在外面,你多给我点面子咋样。”依旧是沉默,不过要比刚才强上数倍,对方扭头看自己了。
“沉默就等于默认,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