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我里个乖乖,k哥,我这一路子最少二十个喷嚏了,是不是周公的闺女,想我了。”一身破旧的迷彩服,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沾染的泥巴更是甩的弹头屁股上都是的,脸上虽然布满疲惫之色,但仍旧神态轻松,步伐矫健的随同ak,往前快速推进着。
一连赶了两天半的山路,中间就只眯了不到一个时辰的ak和弹头,为了完成肖胜所交代的必须在今天晌午之前,赶至南区的任务,两人这一路上,可谓是跟天斗,跟畜生头,时不时还要跟人斗。
“周公的闺女在‘幽庄’,她跟你不來电的,我坚信这一点,人常道:狗打喷嚏,做阴天,咱们來的时候,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妹的,自打你打过喷嚏后,得,大雨跟尿崩似得,下了两三个时辰了。”听到这话的弹头,用力的推了ak一把,后者咧开了泛白的嘴角,这显然是严重缺乏营养,所造成的。
在他们两人看來,自家班长的命令,高于一切,就是死,也得由另外一个背着抵达任务地,骨子里扎根的东西,怎么都抹灭不了。
如今的ak,在脱离了‘处、男’高帽后,由闷骚已经向外骚转变,当然人多的时候,依旧不善言语,但与弹头这个活宝独处的时候,你想不说话都难。
再加上一路上,若不是互相交谈,提提精神,真的很难越过这么多山头,提前数个小时,进入金三角腹地。
“得嘞k哥,你这话我听着心里可不舒坦了,咱头都夸我了,说我的人品,节操,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听到这话的ak,稍稍停缓了脚步,侧头看向身边一本正经,得瑟不已的弹头,冷笑几声,‘呵呵’的说道:
“对于你这句话,我只能‘呵呵’。”ak的话,使得弹头神神秘秘的凑到了他的身边,小声嘀咕道:
“副班,据说‘呵呵’都是母猪产仔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说完,弹头侧身一跳,与ak拉开了距离,防止他的偷袭。
懒得打理对方的ak,继续前行,越过一块断壁后,才喃喃的回答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蛋蛋,你确定你沒有断章取义。”
“啥意思。”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头后面的那句话,你听进去了吗,他说你是在字母界和数字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听到这话,弹头怔在了原地,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2、b,不,副班,这不科学,头啥时候加过这样一句话过。”面对弹头的吆喝和死缠烂打,ak保持出了一副‘圣人’的模样。
伫立在山顶处,展开了手中的地图,在确定自己的方位后,ak轻声道:
“下了山,就是坤邦的地头了,妹的,按照原计划咱们提前了四个时辰,找个地,得休息一下。”听到这话的弹头,举双手赞成,幽幽的來了一句:
“这两天赶路赶得,我连‘遛鸟’的时间都沒。”
“边走边撸,沒人稀罕的,发情的野猪,也许会,。”
两人就这样一路子,打打闹闹,唠嗑加互损,提前数个小时,抵达了南区,过了这片无人区,就进入对方巡视的范围,为了安全起见,在沒有与斥候取得联系前,ak准备与弹头,先在这里休整一番。
可真的坐下來之后,可能是困过头的缘故,两人背靠背倚在一起的两人,丝毫沒有了一丝困意,沉默了少许,这次ak倒是先是开口找着话題说道:
“蛋蛋,你说男人追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我怎么沒感觉到,就上手了呢。”
“炫耀,还是装逼,你划出道來,咱们四个就数我现在单身吧。”
“我这是实打实的向你请教,咱几个人除了头,就数你经历最多,河马喜欢的对象,大多不堪入目。”说完拔出了一根野草,手撕起來的ak,目光观察着四周,这个时候,他还保持着警惕之色。
“男人追女人啊,过程怎么说呢,打个比喻吧,男人追女人就是在做了所有丧权辱国的事情之后,终于可以干尽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在这一点上,k哥你已经深得头的精髓,直接领回家,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也沒娘家人敢啃声。”
“滚你个蛋,我们那是真爱好不,借用头的话说,那叫情到深处的必然结果,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说到女人,ak还是太嫩,两三句话,就被弹头撩出了火。
“好,真爱,那是真爱,可k哥,我对你也是真爱啊,你咋不配合我呢。”
“受虐狂啊。”
“看看,我这个‘蹂躏’两字,用的到位不,十八般武艺,你都用了,千万别跟斥候似得,‘无孔不入’。”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别掩盖了,我知道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要不,荒郊野林内,四处无人下,我们基情一番。”
“能别恶心我吗,就你那长相配得上我。”听到这话,自诩潘安的弹头顿时‘火’大了,猛然转身的反问道:
“我配不上你,我不会配不上你,你也不看看你那鸟样,‘巨颜童、乳’,我会配不上你。”猛然听到‘巨颜童、乳’这个词,ak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的笑出了声來,半天沒缓过劲的他,边笑边说道:
“我的小吗,最少34,挤挤都快36了,完爆多少平胸的妹子。”边说,ak边抖动着自己的胸肌,在ak得瑟之际,弹头猛然一拳,敲打了上去。
‘砰’的一声显得很闷重。
就在两人嘻哈之际,远处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