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情,战得胜时间,抵得住流年,经得起离别,受得住想念,
褪去了自己鹅黄色的薄袄,一身束身的高领毛衣,勾勒着乔娇娇那娇小玲珑的身段,紧身的牛仔裤,沒有任何特色的黑色皮靴,这就是娇娇,一个不喜欢繁琐,只喜欢简简单单的女孩,
白净的脸颊,已经长时间站在厨灶前的缘故,被烘的通红,羞答答的出神模样,看起來是那般的让人遐想,
“咕噜噜,。”滚开的草药,发出闷重的声音,顶的药罐盖子不断往上晃动着,迅速回神的娇娇赶紧伸手去捏药盖,烫手的药盖让其随即又收了回來,手忙脚乱的娇娇,六神无主的寻找着抹布,而就在这时,从她身后窜出了一道黑影,随手先把煤气灶挂上,再毫无烫感的捏掉药盖,
“傻丫头,先关煤气,再想办法找抹布。”当侧过身的娇娇,看到自家中磊哥哥站在自己面前时,本就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加的红润,
微微低下头,不知所措的怔在了那里,
“怎么了,生病了。”边说,肖胜边伸手去紧握娇娇的手腕,如同年少那般,娇娇仍由眼前这个大灰狼哥哥牵着自己的手,只不过这一次,肖胜是替她把脉,
脉象平稳,沒有任何异常,就在肖胜诧异之际,厨房的房门前,突然探出了一个人头,笑呵呵的说道:
“哎呦呦,这么快就牵上了,你们也不注意点场合,还有傻大个,这中药是娇娇特地为你煎制的,你是不知道啊,在听说你上次任务‘遇害’后,娇娇两眼都快哭瞎了,整天心神不宁,恍恍惚惚,待到有人告诉了她实情,这才缓过神,你可把我们家娇娇荼毒残了。”
肆无忌惮的一句话,顿时让娇娇头勾的更低了,但嘴里还是‘抱怨’的來了一声:
“兰姐,你不用工作啊。”
“你能换班,我就不能,小丫头见色忘义,是不是嫌我碍眼啊。”说完这名曾在厦市就沒少跟肖胜出难題的丫头,赶紧的离开,留下一脸如同猴腚的娇娇站在那里,显得很是羞怯,
“哭了。”在说这话时,肖胜那长有老茧的手指,捏住了娇娇的下巴,缓缓用力,随同肖胜的手劲抬起头的娇娇与对方对视一眼后,又赶紧把目光瞥向别处,
“哭的惨不惨,是不是跟那会我被老爷子吊在树上用皮鞭抽的时候一样。”拇指抚摸着娇娇那滑腻的肌肤,蠕动着嘴角,始终沒有开口的娇娇,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
霎时间,整个厨房的气氛,陷入到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暧昧气氛中,两人谁都沒有再开口,直至突然想到什么的娇娇,猛然转身,声音如同蚊叮般嘀咕道:
“单姨告诉我,药不能凉了,我帮你盛出來。”
“那单姨有沒有告诉你,我是个医术相当出色的中药呢。”并沒有让娇娇趁机挣开的肖胜,得寸进尺的双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四目相对,此时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的娇娇,紧抿着嘴角,不敢与肖胜直视,
即便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心知肚明的地步,但骨子里还是甚是矜持的娇娇,在面对肖胜的步步紧逼,还是倍感‘窘迫’
轻刮了下娇娇的鼻梁,掐着对方脸颊的肖胜,轻声呢喃道:
“还跟小时候一样,脸皮薄,一宠就跟猴腚似得,你歇着吧,我自己來。”说完松开对方的肖胜,转身准备张罗那烫手的药罐,但却被娇娇抢在了前面,
“我不累。”两人的身子再一次怔在了那里,侧过身的肖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身子倚在了厨灶旁,让出了身位,
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很显然,娇娇不是那种会伺候人的女子,从小到大虽然基本上都是独处,但大多时候,性格孤僻的她,习惯了我行我素,或者说与世无争,
纯如白纸的内心,即便是在现在,她的这份脾性仍旧沒有太大的改变,生性淡泊,也许除了自己,还真几个能让她在情绪上,有太大变化的人了,当然,入伍那么久了,应该也培养出來一些袍泽之情,
看着青瓷碗内,那浑浊的草药,刺鼻的药味入鼻后,肖胜轻轻的摇了摇头,从小沒少在自己小姨的强迫下喝这些东西,直至现在,仍旧对这股味道略有抵触的肖胜,笑着问道:
“这味药,最少要熬制一个半小时,不然就沒了药性,你弄了多久。”
“啊,我煎了差不多有这个时间段,沒看时间,单姨还特地提醒來着。”说完这话,娇娇吐了吐舌头,露出了少有俏皮的模样,笑容灿烂的肖胜,若有所思的紧盯着面前的娇娇,轻声道:
“即便时间不够,这副药的疗效也是惊人,普通的草药治疗的是身,而这副草药,身心都有了。”听出了肖胜的暗喻,推了肖胜一把的娇娇,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很淡,可却如昙花般让人赏心悦目,
端起青瓷碗,看着碗中來回涟漪的水面,肖胜咧开嘴角的继续说道:
“所谓的药都是些亡去很久的草,长得正好的草是不配叫药的,即使硬放进药屉,不久它也会烂掉,因为它未经晒、烘、烤或炒,,九九八十一劫,少了一劫,也不能成药了,
所以药的身世沧桑,身世沧桑的药只能以文火慢熬,我喜欢这个‘熬’,‘煎药’的煎太轻薄,与药的身世不协调。”
瞪大晶莹的双眸,身子怔在那里的娇娇,沒有躲闪的深望着面前的肖胜,在看到他一饮而尽碗中的草药,回予自己深情的目光时,那颗颤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