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对于文超来说,他与章怡有缘,但无分!章怡很敬仰文超的才识,更尊敬他这个人,一直以来,皆是如此,可无论是敬仰,还是尊敬,那仅仅是感觉,而不是感情。所以在章怡心中,文超则是那种完美大哥哥形象。不夹杂任何异样的感情!
在肖胜突然参军的那些年里,情绪异常低落的章怡,把所有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可做什么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每每在事业和感情,双重侵袭时,章怡便会选择夜里午夜买醉。当然她所去的俱乐部,都是京都知名俱乐部,哪怕对章怡有非分之想,那些所谓的公子哥,也不敢上前搭讪。毕竟当时,纳兰大少凶名犹在,纳兰阎王正值凶猛之际。
在这个时候,无论哪一家俱乐部,你都能看到一个身影,而这个身影亦是平常根本就见不到的,这就是文超。
文超对于章怡的喜欢,是那种不夹杂任何杂质的感情。他总会一人坐在一旁,不搭讪,沉默不语,只要一杯白开水,直至看到章怡安全离开,他才会转身回家。
章怡不是看不见,人心都是肉长的,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渐渐的,每有纠结之事,章怡有时也会主动相邀文超,说君子之交淡如水,略显夸张,妾无心,可君有意。
随着时间的慢慢的推移,当章怡对于肖胜那份炙热,从未削减反而更加强烈之际,文超对于章怡这份喜爱,最终沦为了‘欣赏’。
当然这个词,只是文面书生,给予自己内心的某种自我抚慰罢了。一直以来,章怡从未掩盖过对肖胜的思念,特别是近些年,为化解这份尴尬,两人更是如同陌生人般,不曾联系过。
有家有室,一个刻意疏远,一个有意躲闪。看似不在一条平行线上的两人,如若没有百盛危机,也许很难再有焦点。即便再见面,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坐下来促膝长谈。。
造化弄人,不曾想到,时隔那么多年,再一次见到心中的女神,文超仍按耐不住内心的那份悸动,只不过这份悸动,在现在被他用表情,动作,言语,夸张的演绎出来,越是如此,越是突显着文超的坦荡。
这就是文面书生最‘可爱’之处,越是如此,越是代表着他对章怡再无非分之想。一种作派,做给章怡看,更做给肖胜看。
也许在旁人听来,肖胜的这句‘狗改不了吃屎’,极为刺耳。但殊不知,这句话,一直以来都是文面书生,谩骂‘纳兰黑蛋’最普通的一句。两人之间的感情,都是‘贱骨头’贱出来的。
接过章怡递过来的茶水,缓缓仰起头的肖胜,望向眼前这个为了自己东奔西走的女人,双眸中,流露出了愧疚的眼神。
“我约了洪叔他们几个老资格,晚上就在这里谈。”听到这话,肖胜摊开双手,表示很是无所谓,侧过头望向不远处的中诚,轻声问道:
“洪元这几个老毒物的资料看了吗?”听到这话的纳兰中诚,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貌似他们,都。。”
“所做的生意都上不了台面是吗?但你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在京都却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们能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亦能和达官贵人称兄道弟,说他们是京都真正的地头蛇,一点都不为过。
京都是什么地方?政治中心,他们几个老毒物,能这地做这种生意,而且还屹立那么多年不倒,自然有他们的底蕴。笼络好这些人,你以后做起事情来,事半功倍。
当然以前咱老子还在台面上的时候,他们恭谨有加,可现在不一样了。单单笼络不成,这个社会看的手段,讲得是势力,一些老油条了,对于他们恩威并施。今晚是我给你上的第四堂课。”说完,肖胜咧嘴一笑,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抬头对身边的章怡说道:
“带中诚和文慧去后面玩会去,等到快午餐的时候,我再去找你们。”知道肖胜和文超有话要说的章怡,微微点了点头,而中诚和文慧也都不是愚笨的人,随即起身,在向两人告别后,退出了房间。
双手按住扶手,猛然起身的肖胜,往身后的酒柜走去,拉开玻璃窗,拿出一瓶价格不菲的洋酒,刚往杯子里倒一拇指那么高,便停下手中动作,微微侧头轻声道:
“老规矩?多加雪碧,少放酒?”
“喝多了会尿床,我没酒品的。”听到这话,肖胜轻轻的摇了摇头,嘴里虽然嘟囔着‘出息。。’可还是从下面柜子里拿出了雪碧,勾兑在洋酒杯中。至于肖胜,则倒了半杯红星二锅头。
“谢谢,谢谢你这些年,帮我照看章怡,发自肺腑的。我。。”
“示威,还是炫耀,你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我有这个必要?”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碰撞了酒杯。
“据说,你这些年也不老实吗,还不止一个。”抿了一小口酒水的肖胜,放下酒杯,笑容不减的问道。
“我也是个男人吗,偶尔也会犯错误。”说完这话,摇晃着杯中的酒水,文超略有所思的说道:
“,不用多,一两个即可,但素质一定要高,有各自的生活,寂寞时在一起吃个饭,去野外郊游,看场电影,去酒吧坐坐;有性趣,可以去开房,也可以礼貌的拒绝上床,各不打扰对方的生活。其实不只是床友关系,也可以是知己,或良师益友,更或者是人生另一个角落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