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感情上的事情。
她也多想,自己可以主动地决定一回。
只可惜,徐昌宁已经是他人的丈夫和父亲了。
越想越难受,她猛地灌了自己几杯酒,那架势把诸溪都吓到了。
诸溪赶紧抢过她手里的酒杯,皱着眉训道:“这是做什么,借酒浇愁啊?”
“嗯,没错。”泰阳也不狡辩,老老实实地交代。
诸溪看了她几眼后,只说道一个名字,“徐昌宁?”
还是诸溪了解自己,泰阳叹了口气,笑得无比地凄凉,“今天看见他了,和陈璐一起来店里买车。”
诸溪替她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像是已经看透了她心里的一切似得,说道:“不止这样吧?”
泰阳抬抬眼,对着诸溪一个劲地点头,半弯着手,指着诸溪,“你说得没错,更大的刺激在后面,我看见陈璐的肚子了。”
她用手在自己的身前划了半个圈,“这么大,该有四个月了。”
诸溪手一抖,好久才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沉默了许久。在她看来,像徐昌宁那样风趣的男人,无疑不受女人的欢迎。上学那会儿,班级上就有好几个女生同时喜欢上他。人很聪明,却并不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习上,整天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却能够把每一件事都做好。
泰阳会喜欢上徐昌宁,诸溪一点也不奇怪。泰阳喜欢了徐昌宁那么多年,诸溪也不惊讶。唯独让她一直芥蒂的是徐昌宁的态度。
一个人喜欢自己,一年内可能看不出来,两年内、三年内也是有可能不清楚的。但是泰阳喜欢徐昌宁,这么多年,是个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上次在徐昌宁的婚礼上,她故意讽了一句,恰好从徐昌宁的回答中知道,他是一直清楚泰阳喜欢他的。
既然知道自己心有所属,既然知道泰阳一直难以割舍,徐昌宁为什么总是要给泰阳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诸溪看着这样的泰阳,心里很心疼,却也无能为力,如果换作是她,听见泰阳劝她忘记黎郢梵,她心里肯定会更加的难受。
她重新开了一瓶啤酒,一瓶给泰阳,一瓶给自己,“喝吧,喝醉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泰阳赞同地点头,没心没肺地笑着,“我醉了,就会睡觉,睡着了就不会再想起他了。”
多希望再也不想起他,但是不想起的时候,生命好像缺了什么,空空的难受。
“诸溪,我好嫉妒你。”泰阳喝了一瓶啤酒后,人开始犯晕了,一手拿着新开的酒,一手捏着诸溪的脸,“特别地嫉妒。”
诸溪也同样迷糊,只是一个劲地傻笑,“你说什么呀?我好像看见黎郢梵了。”
“黎郢梵,黎郢梵。”泰阳更加用力地扯着诸溪的脸,作出一副凶残样,“你再这样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就掐死你了。”
“知道吗?诸溪,我真的真的很嫉妒你有黎郢梵。”
诸溪一边听着,一边打着酒嗝。等泰阳说完后,笑嘻嘻地指着泰阳身后的方向,“黎郢梵,你听到没有,泰阳嫉妒我。”
片刻,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从泰阳的身后传了过来。
他说:“听到了。”
第33章
33
“诸溪,我怎么哭了呢?”泰阳手里抱着一瓶啤酒,坐在路边的电线杆下,嘴里嘟嘟囔囔。
诸溪并没有比她好多少,一只脚还穿着鞋,另一只脚却是光着的,大大地张开双脚坐在旁边地上,“谁让你不喜欢黎郢梵啊,你要是喜欢黎郢梵,就不会哭了。”
说着,她歪过头看身边正皱着眉的黎郢梵,他手里还提着一只高跟鞋,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于是,她笑得更加的开心。
“你是谁呀?干嘛拿着我们女人的鞋子?”
泰阳睁开迷蒙地双眼,使劲地看了一眼诸溪面前的男人,然后继续闭上眼,摇摇头说:“傻瓜,他还能是谁,不就是黎郢梵吗?”
“黎郢梵?”诸溪凑着一个脑袋往男人面前看,一边看还一边憋着嘴摇头,“不像不像,比黎郢梵丑多了。”
听到这里,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腔了,“我很丑吗?”
他说着,已经弯下腰去,把手里拿着的高跟鞋替诸溪穿上。
诸溪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被人抓着脚很不舒服,就一直不停地躲闪,“你别动我呀,我又不认识你。”
“你是真傻呀。”泰阳就着手里的酒瓶又喝了一口酒,“连黎郢梵都不认识了。”
“他又不是黎郢梵。”
泰阳和诸溪两个人是彻底地醉了,一个人说是,另一个人就要说不是。
诸溪坐了一会儿,忽然就要站起来,黎郢梵刚给她穿好的鞋子,又被她挣扎掉了。
“别动。”黎郢梵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坐在一边的花坛上,然后在重新帮她穿鞋子。
“你真啰嗦。”诸溪不满地皱起眉头,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等着黎郢梵弄好,才说道:“好了吧?我要去找黎郢梵了,你别拦我了。”
黎郢梵:“我就是。”
连醉了酒的泰阳都受不了了,“他就是黎郢梵。”
“你当我傻啊,这个人怎么是黎郢梵呢?”诸溪双手捧起黎郢梵的脸,拉到自己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在市场买菜一样,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然后,发出一声“呀”。
黎郢梵以为她将自己认出来了,便伸手把放在自己脸上的两只爪子拿了下来,握在手心里试了一下温度,正准备做一些暖心的互动时,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