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了。”
“姜爷,你可别忽悠我,这就叫说完了?你们呢?咋知道的?你们去又是一个啥情况?”杨沁淮着急的问道。
这个故事让人压抑而难受,我猜沁淮的想法和我一样,总想听到一个好点儿的结局,比如说救出了什么人啊,什么人其实躲掉了啊之类的。
“我们?那个村的村长把这事捅到了乡里,乡里赶紧报给市局,你知道的,公安局有一些卷宗是直接要往上报的,报着报着,就报到我们这里来了。”我师父非常轻松的说道。
“我知道,一般这种卷宗是秘密的,也是意味着,是普通的公安处理不了的,到时候有专门的人来处理,公安局呢,就负责消除影响,对吧?”杨沁淮对这一套是非常熟悉的,不愧是当官的儿子。
“嗯,是那么一回事儿。”师父吐了一口烟,深以为然的说道。
“可是,师父,你们去干嘛了?为啥邻村的人会搬走?”我觉得师父他们去又没有逮到老村长,有啥作用?而且邻村的人为啥会搬走?
“邻村的人搬走是因为赵军那群人在山上听见的‘哼’声,好事儿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的事儿在大范围能捂住,在相邻的几个村可是捂不住的,慢慢的人们就搬走了,你想想吧,你住在一个被屠村的村子旁边,你能安心住下去吗?这事儿还有往县城里传的趋势,只是后来被我们用瘟疫当借口给压下来了。”师父幽幽的说道。
杨沁淮原本想夹块牛肉吃的,估计是那故事太让他难受了,他摆弄了一下没吃,倒是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才说道:“我知道,所有知情人全部被找去谈话啊之类的,总之烂在肚子里,也不能提起了。不过提起也没好处,让普通人日子过的不安生。”
“师父,你还没说,你们当时去干嘛了!”我不依不饶的问道。
“能干嘛?那时我还年轻,算不得能独当大梁的人物,国家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是和别的国家的事儿,顶梁柱都派去那边了,我们走进村子,只呆了半天,就出来,连尸都没收!”师父叹息了一声说道。
“啥?你们等于是啥也没做?”我吃惊的问道。
师父不理我,自顾自地说道:“原本准备放火烧村的,可是那没有任何意义,而且那里山连山,一不小心会引起大火!我们不是啥也没做,做了基本的消毒工作,然后封了那个村。”
“封村?怎么封的?姜爷,是派部队去守着吗?”沁淮急切的问道。
“咋可能派部队去守着?那个村怨气冲天,我们是问了老一辈的意见,摆了个大阵,封住了村子里的怨气而已,另外,我们也搜索了一下老村长的下落,可惜,当时……”师父没说下去了,我懂他的意思,当时那情况,几个年轻人,也没有勇气去找,找到了又怎么办?拼也拼不赢的!
但是一个大阵能封住冲天的怨气,可封的住老村长吗?万一他四处跑,那不就……?
我一想到这里,就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师父说道:“我们当时也担心过这个问题,但是有一个高人说,老村长是个特殊的存在,封住怨气,也能封住他!刻意去找,反而找不到。”
“为啥刻意去找会找不到?”我不由得问道。
“当时我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后来一想我就明白了,他钻到地里去,的确谁也找不到的。”师父说道。
“还能钻地里去?我操,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啊?”杨沁淮简直对这件事儿难以置信。
“钻地只是一个说法,总之人不需要呼吸的活着了,身体又坚硬,还有什么做不到?”师父倒是挺平静的。
我和杨沁淮脸色同时都变得苍白,我开口说道:“师父,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这次等于是去收烂摊子的吧?”
“嗯,就是这意思!而且必须处理掉老村长。”师父嘿嘿一笑,这么危险的事情,亏他笑得出来。
“姜爷,我要下火车,我干脆回去得了。”沁淮一脸的苦相,这小子被彻底的吓到了。
“得,回去呗。”师父一点也不介意这个拖油瓶回去。
沁淮最终是没有回去的,到了成都以后,他还是坚决上了来接我们的专车,跟着来到了南充。
而到了南充之后,我才发现这一次的行动不止是我们三个人,而是有很多人,大概十几个的样子吧,另外,师父还特别说明,还有人没到,难怪这次的行动还特别包了一个招待所!
有没有人没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满心的开心,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人——杨晟!
这都多少年没见了?8年半了,看见杨晟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站在招待所的大门口,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更好了,原本踏上四川土地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开始雀跃,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在意的朋友,那心情能不好吗?
车子刚刚停稳,我就冲下了车,奔着杨晟过去就来了一个熊抱!
“晟哥!”我大声的喊道。
杨晟还是那副样子,只是上唇蓄了一些胡须,显得更加成熟了一些。
显然,我刚才那热情的拥抱,吓了他一跳,以他那生活上慢半拍的反应,愣是半天没回过神儿,起码延迟了5秒,杨晟的眼神才从茫然转为惊喜,一下子就拍在了肩膀上,他说道:“我是特地在这儿等你的,你终于来了,哈哈,三娃,你长成熟了,是个好看的男人。”
我一头冷汗,哪儿有男人赞美男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