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苏御浅就欲服软,然而撒娇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全被堵了回去,回过神时嘴里已尝到了一丝腥甜,唇瓣有些麻麻的,竟被他吻的没了知觉,不用照镜子便知定是肿了。
而南玄卿可没放过她的意思,若说这吻是闺房情趣,南玄卿这动作却是实打实的咬了。
苏御浅脖颈吃痛,不自觉嘤咛了几声,脸颊也满是绯红显得十分娇媚,脖颈往下一片湿濡,简直就是要把她给吃了。
苏御浅想动却是一点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她可真是被南玄卿宠忘了,他爱她所以一切都依着她顺着她,实际上却是个占有欲极强的醋坛子,想当初她不过打量了一下易潇然,这男人就要挡她眼睛,更何况她居然讲和离,怕是醋已打碎了几百坛子了。
“玄卿我错了,不离不离…唔……”苏御浅的错还没认完,就又被堵了嘴巴。
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只得顺着回吻。
南玄卿虽是将苏御浅扒了个干净,却最终还是顾及着她身子,没有做最后一步。
只是心火难消,总归要罚一罚她。
于是在她各敏感之处好一阵吻咬,听她娇声带着哭腔求饶还有声声媚人的喘息,却不肯停。
而待他终于停下来时,她已是被羞哭的泪湿了青丝和锦被。
只见她咬着唇瓣眼角泛红,南玄卿总算是软下心来。
“浅浅,你若执意想留这孩子也可,但若再出意外,我必会随你而去,且让所有人陪葬,并非戏言,你明白吗?”
苏御浅乖乖点头,南玄卿这才缓缓松开了她手腕。
一得到解脱苏御浅立刻一手捂胸口,一手去寻不知被南玄卿扔了哪儿去的肚兜。
不经意间看到身侧的人眸中笑意毫不遮掩,当下就来了气,这人就会欺负她!
随手拿起身旁的衣物使劲朝南玄卿那张脸扔去,扔完却后悔了起来。
眼下她只穿了肚兜,剩下的衣服可全到了南玄卿的手中。
而南玄卿这厮已经低声笑了起来。
“浅浅既然不想穿,那便不用穿了,为夫瞧着这般模样甚好。”
“好什么好,衣服给我!”
拽过锦被在身上裹了一圈,苏御浅羞恼的瞪着他,殊不知在南玄卿眼中这瞪眼也是万千的风情,本就是长了张妖娆的脸,又天生媚骨,引得南玄卿的眸子骤暗,心头火下去了,可另一种火却蹭蹭的往上冒…
苏御浅还正恼着,忽然整个人都被他摁进了怀中,指腹还轻轻的按压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浅浅。”
他在她耳畔低声唤她,含住了她的耳珠轻咬。
两人早已是夫妻,甚至她还强上过南玄卿,可这次的感觉却是明显的不同。
苏御浅紧撰着他的衣袍,身子上的敏感引得声音也有些发抖。
“你,你干嘛…”
南玄卿瞧她这般模样,叹了口气,他真是屡屡都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无奈道“以后不许拿和离气我。”
“我知错了嘛,玄卿你别气了,我怎舍得与你和离呢,我可不敢想你以后怀里抱着其他女人的模样,我当然要时时刻刻在你身边,防止你被别家妖精给勾了去。”
“你啊,好了,我给你穿好衣服,今天不是还打算去相府的吗,鹆月车应该已经备好了”
见她认错撒娇,南玄卿更是没辙,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好后,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再去相府
因得方才的一番折腾,苏御浅的衣裙被扯烂了一块,南玄卿便去给她拿了一身新的,换好后将人抱去梳妆台前,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青丝,并挽了个发髻以一支红宝石雕花的发簪固定,后又瞧她许久,然后为她轻轻带上了两个白玉耳坠。
苏御浅瞧着铜镜中的一对儿璧人,指尖在腹部停留片刻,然后站起身来迅速踮起脚尖吻了吻南玄卿。
南玄卿嘴角扬起一丝清浅的笑意,抱着苏御浅出了府,而两个孩子早已吃过饭候在了马车中。
这一路上苏御浅都窝在南玄卿怀里,像只乖巧的猫儿。
他知道她是因刚刚惹了他,现下正心虚。
修长的指尖把玩着她的柔荑,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他拿他家这个小祖宗可没什么办法,除了宠着就是惯着,就算生气,又哪里舍得凶她。
刚才亲也亲了,咬也咬了,他自然也早就没了火气。
马车很快就到了相府,小厮如旧的跑去给老夫人和苏语媣通传,将人请进了府。
南玄卿抱着苏御浅于前厅的主位落座,手掌落在她的腰间,发现她委实过瘦,这腰不盈一握,总让他觉得一用力就能给她折了。
苏御浅摁住在她腰间揉来捏去的手,怎料那双手却是越发放肆起来,好在南玄卿外袍宽大,足以将苏御浅整个人包裹住。
强忍着南玄卿胡作非为与老夫人闲谈了两句,随后苏语媣带着两个孩子也到了前厅,寻了个坐处后似十分关切的问起苏御浅昨日为何走的这么急。
苏御浅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笑看着苏语媣,没有答话。
苏语媣便有些不安,总觉苏御浅似知道了什么。
然而苏御浅也并不完全是故意不答话,而是正因得那外袍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内,所以这人愈发放肆,手指已是探过她里衣顺着腰往腿处滑去,偏偏他手指经过之地全是她敏感的地方,当着众人面动弹不得也发声不得,只能强忍身上的颤栗,表情自然就僵了,也顾不得理会苏语媣。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