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锤子重重地对准他的头砸下来。洛基灵活一闪,避开了。他虽然不死心地负隅顽抗,但人类托尔和雷神托尔根本不是同一种生物。这么多年和托尔“兄友弟恭”地从小打到大,他就从来没赢过。
“洛基,别再抵抗了,跟我回去所有事交由父亲定夺。”老实说托尔心情不错。得知父亲还健在,而且再度赐予他雷神之力。心情一好便觉得洛基对他痛下杀手的行为不过是孩子气了。
“想得美。”洛基冲向托尔。
下一刻,他就被深深种进脚下的泥土里,绿绿的,像棵大葱。
苏比从美队宽大的背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望着已经帅到不敢相认的托尔,问道:“这就完事了?”
“嗯。我会带他回阿斯加德接受审判。”托尔走向洛基,把他从地里□□,然后举起雷神之锤对着天空大吼道:“海姆达尔!”
天空静悄悄的。
“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托尔更用力地唤着。
天空静得有些尴尬,美队和苏比都扭过头去不忍心看。前一刻自称雷神的托尔还帅气地解决了他那烦人的弟弟,后一刻就对着没有半点回应的天空尬喊。
“带我回去。海姆达尔!”托尔也觉得威严尽失。
好在天空终于打开一个圆形的巨亮的豁口,托尔拉着洛基站到光束中,笑着对苏比说:“处理完这件事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依偎着美队的苏比也感动地冲托尔挥着手:“其实不回来也没关系。”
光束倏地一灭,兄弟俩也随之消失不见。
“您能想象吗?曾经家里真的住了个神。”苏比望着阴沉沉的天空感慨着。
美队语气冰凉地说:“苏女士,你的手。”
苏比不舍地把手从美队的大胸上移开,“接来下您要去哪儿?”
“抓你去神盾局,把女巫的案子结了。”
“神盾局?地址在哪?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处理好一些事后主动过去投案自首。”苏比并不担心被判刑,大不了到时候用意念控制一下审判官。她不忍心再控制甜心,但对别人下手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如果我说不行你是不是会逃跑?”美队已经抓住了苏比的手。
“你拦不住我的。”苏比嫣然一笑,一转身就挣脱了美队的钳制。“你朋友好像受伤了,我先走啦!”苏比说完向着城市的方向奔去,像一道风,只能感觉空气的流动,却看不见她奔跑的身影。
托尼·斯塔克从散碎的盔甲中站起来,脸上有几道擦伤的痕迹。
“你没事吧?”美队走向好友。
“我看起来像没事吗?”托尼·斯塔克扶着老腰呻/吟着:“骨头好像断了几根。”
“去医院吧!”美队上前搀着托尼·斯塔克。
“停停停!我的腿不能走了。”托尼·斯塔克的五官因疼痛拧成一团。
美队叹着气,一把将好友横抱起来:“你才真的该减肥了。”
“这姿势……”托尼·斯塔克僵硬地躺在美队怀里,“找没人的地方走,被人看见闹出绯闻多影响我泡妞。”
***
回家的路上苏比整理着思绪。
得把霍普给克劳斯送回去,劳拉先拜托哈德森太太帮忙照看,家里的事就算安排好了。
然后,苏比一直对于买凶杀她的幕后指使耿耿于怀。原本以为是汉尼拔,结果不是。看现在的局势,很有可能是女巫集会的人,这个可以问问克劳斯。
最后,最最重要的事。顺着女巫集会这条线,寻找父母的下落。
苏比回到家时,哈德森太太正坐在壁炉前哭,劳拉乖乖守在一旁。
“出什么事了?”苏比走到哈德森太太跟前半蹲着问道。
哈德森太太难受得说不出话,还是劳拉开了口:“霍普被人抓走了。”
“抓走还是接走?”克劳斯送霍普过来的时候劳拉正在哈德森太太家里睡觉,老少二人都没见过克劳斯,也许是闹了误会呢?苏比侥幸地想。
“应该说是抢走!”劳拉语气肯定。“你们走后来了两个黑人抢走了霍普,有个人会魔法,不知用了什么怪招,竟然把我和哈德森太太定住了。”
天啊!是巫师!
克劳斯会杀了她的。如果霍普有事,其实不用克劳斯动手,她都想杀了自己。
事关紧急,苏比安慰好二人后立马赶往克劳斯的家。
克劳斯的宅邸精美颓败,门前雕花柱上攀援的藤蔓花枝已经干枯了,石阶上长着灰黄的苔藓。苏比推开没锁的门,正要往里走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了。
“尼克!”苏比站在门外大喊。
闻声而来的克劳斯拉着苏比的手,带她穿过那堵看不见的墙,进了屋里。
“霍普被人掳走了。”苏比急得快哭出来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她,而且感应不到她现在的位置。”
“别难过,我知道她在哪里。”克劳斯沿着楼梯往楼上走,把手里拿着的信递给苏比:“霍普不会有事。即使当时你在,也拦不住这个人。”
苏比接过信,茫然地抬起头:“谁是马塞勒斯?”
“一位老朋友。”克劳斯推开一间房门,将苏比让进屋。
“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就是以利亚。”克劳斯又指着海莉介绍道:“这是霍普的妈妈海莉,那位金发美女是我的姐姐弗蕾雅。苏比你来得正好。”
克劳斯从一旁的书桌上抱过来一本厚厚的书。表皮是上了褐色漆,刻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