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想到一句糟话来形容眼前的郑质中:无论脑智情商都退化进一个女人裤裆里!正变得和玉雨春一样疯狂和幼稚。
可笑!
郝湘东呵呵笑。既然他们找上门来被耍弄,他也不好不成全!何况,他郝湘东会接受这样的胁迫?!
郝湘东带上讽刺的笑容挖苦:“郑局长,这是奉命前来,还是由幕后转到前台了?”
郑质中坦然应承,“是我出的主意!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这么说,这两个女人,都是我们手中的棋子?”郝湘东靠近郑质中一些,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郑质中没答。
“对,女人都不过男人的棋子而已!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被女人利用,被左右!太无能!那些喜欢我,又有利用价值的,我就拢在身边,让她们全心全意帮我,忠于我,维护我的利益。阳纯雪也是!我用她来快乐!可我会为她真正损害我的利益吗?如果会,婚早离了,早给她名分了!以为我真就左右不了玉雨春?
郑局长生龙活虎一世,不过,女上身上屡跌跟头,也算一大缺陷!”
郝湘东一直以一种邪魅的声调说着,“玉雨春,我劝郑局长还是不要太迷恋,也不要存什么幻想。我决定了,玉雨春,我要让她呆我身边,一辈子受折磨!
阳纯雪,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要作她的文章,看来我也只能舍了!……想怎么散布?贴广告太老土了,往网上一传,搞定。全国上下立码都知道。散出去后,和我说一声,我也会第一时间将郑局长与……您的红颜知己的精彩对话,给全世界人民听听。这样,咱们就扯平了。打出的牌,也是死牌!”
郑质中淡淡一笑,“我们是卑贱小民,这脸丢了也就丢了,郝副市长,也跟着丢这么大人?”
“丢人,是肯定的!老婆外面偷人,被戴绿帽子,这人是丢定了!丢人,我还是能丢得起!可我咽不下气去!再说,我很想看看郑局长和玉主任能丢到什么份上……”郝湘东呵呵笑几声,“好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走了。你们想怎么做怎么做,到时,告诉我一声!”
郑质中没有表情,等着郝湘东离开后,抬起眼,里面全是自嘲。与他猜到的结果差不了多少!郝湘东是玩鹰的,不可能让鹰叼了手。这是个一惯被女人宠着的男人,怕是还不知道如何为一个女人付出!
而且,玉雨春所有作为里都只为一个目的,拉住郝湘东!绑住,也不放。她根本就没有放弃他的意思,一直回避着损伤郝湘东的利益,只打些擦边球。无论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只要是一家人,便有共同利益的考虑,这样的顾忌,都注定玉雨春不会胜过郝湘东。他,也只能陪她傻。陪吧,总好过让她一人去傻,去折腾!
郝湘东自然是故意与郑质中说那番话,谁表现的更在意,谁就更被动些。郝湘东很清楚。离开郑质中,他继续找阳纯雪。此时天色已晚,阳纯雪还没有回家。而国库大楼,他让章徽已经找了,也没有。
郝湘东从27楼又下来。不禁脚下走去了车库。他想看看和阳纯雪呆在一起的汽车——当然,也不会有。郝湘东懊丧地想着,钥匙开着……车库门打开,黑漆漆的车库里似乎有更黑压压的挤迫。忙开了灯。
中午他看时不在的汽车,竞停于里面。他说不清是惊是喜,几步跨过去,搜开车门。车内顶灯一亮,里面全部清楚。阳纯雪蜷在驾驶座上,眉头攒着,眼闭着,似回避灯光对眼晴的迫害,也似逃避郝湘东即将带来的灼伤。
郝湘东此时的心情一时无法言清。眉心耸动几下,急,痛,气,怜……种种不一,全压入心中。默默看她片刻,转到车那边,坐她旁边,右手顺进她的发丝,握着脸蛋过来。疼怨:“这么黑自己呆这儿干嘛。不怕?”
阳纯雪还是不睁开眼。如果可以,她倒愿意永远呆在这儿,不要出去,不要见郝湘东。不要听到他的声音!
可他的人和声音,一样她也阻不住。他将她的头又拥到怀里,哑声道:“宝贝,心疼一下我好不好?找你半天了,你电话也不接,知道我什么感受嘛……”
阳纯雪的泪出来。可恶的男人!总是这样轻轻就拿下她的防线。
“想抱的时候却不能抱,很绝望的感觉!找的时候却不能呼喊,也很绝望…
…真想到处地大声喊着阳纯雪的名字,找到她,抱住。”
阳纯雪缀泣。“你现在还想抱吗,你不嫌脏吗……”
郝湘东一下放开,凌厉道:“胡说什么!”
胡说嘛?你这些天的怪异都是她在胡说嘛!她泪眼瞪向他,却是愤恨。她似乎理解一个男人对这件事情的感觉,可却又完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郝湘东嫌弃她的事实。他竟然嫌弃她!这就是他对她至死不渝的爱!
是的,自私,玉雨春说的对,男人都自私,虚伪……
悲伤带恨的阳纯雪,让郝湘东心揉碎似的疼。软了声音,“我没嫌……”
“那是什么?”
语噎。几天里一直处在悲愤中的郝湘东,还没脑子去想另一份答案告诉她。
阳纯雪下车,郝湘东没拦,也下。
阳纯雪出门,郝湘东闭了灯,跟出去。
阳纯雪去按电梯时,郝湘东的电话又响。看看又是唐亚楠的电话,在他找寻阳纯雪的过程中,唐亚楠已经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接。此时,接了。电梯也来了,阳纯雪要上,他一把拽住,开始说电话:“什么事。”
他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