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贞治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应该是网球场,为什么说应该,是因为除了网球场四周都是迷雾,完全看不到周围。
网球场里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男孩子。
“幽灵的话,应该可以飘起来才对。”越前龙马看着自己踏在地面的脚。
“嘶~”海堂薰背后冷汗淋漓,脸色苍白无血,嘴唇微微哆嗦,“我们是死了吗?那等一下是不是会有鬼差来找我们。”说到这里他的身体又是一抖,脑中想起自己的家人。
他就这样死了吗?
没有任何意义的死去,他的梦想还没有完成。
海堂薰浑身散发着不甘心的气息,就连大石和乾贞治也想起了很多,不甘心,他们还有未完成的梦想,还想再见一次家人,为什么他们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如果我们没有听那个人说的来这家餐厅吃饭,否则我们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了。”大石秀一郎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
乾贞治无奈的摊手,“这种事情大家也不愿意遇到,只是不知道不二他们……”
“幸好他们不在这里,最好他们没事。”
越前龙马压住头顶的帽檐,将他琥珀色的眼眸遮住,“我们应该没死。”语气非常笃定,与生俱来的自信让本来有些陷入痛苦的几人不由平静下来,“刚刚那个穿过大石学长的男孩子是这里唯一的人,我们应该跟上去。”
“的确,或许跟上去我们会有什么线索。”乾贞治赞同道:“或许我们应该还在魂阵当中,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空间。”
“但愿吧。”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四人连忙跟上那个唯一的男孩子,男孩子走过的地方,街景渐渐显现出来,男孩子看的方向,那边的景物就最为清晰。
“会不会这里其实是这个男孩子的记忆呢?”大石说。
“阿曜,你爸爸刚刚找你呢?你怎么还在外面晃啊,他喝了酒,你要小心点啊。”街道上又出现了一个男人,那人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虚虚实实诡异极了。
男孩子应了一声,脚步更快了。
“怎么突然变成房子里面了?”大石环顾四周,这房间的装璜倒是比街道上的景色清晰多了。
“所以,这里是这个男孩子的记忆是真的。”海堂薰几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男孩子,男孩子的动作非常轻柔,似乎在害怕着什么,脸上露出惧色。
他们现在才看清男孩子的面貌,大约才七八岁的年龄,身体瘦得跟个皮包骨似的,男孩子很黑,他的右眉有一条长长的疤痕,非常丑陋可怖,难以想象这样的疤痕会在这样的孩子脸上。
“砰!”一个酒瓶子穿过海堂薰的身体砸在男孩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小心。”大石担忧的伸出手,手穿透了男孩的头,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碰不到任何东西的。
男孩子蹲在地上捂着头,死咬着下唇,鲜血染红了脸,他却叫也不叫一声。
“臭小子,你去哪了?”由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很胖,有啤酒肚,他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粉红,他的脚步不稳,身体一晃一晃的,像是要摔倒一样。“让你买的东西呢?买回来没有,瞪什么瞪,找死吗?”说着又想将手中的酒瓶丢过去,他的手虚晃了一下,男孩子连忙捂着头蹲下,害怕极了,身体直发抖。
“这个家伙——”大石气愤的瞪着男人,明明知道对付看不到,可是他还是恨不得一拳头打过去。
海堂薰低吼了一声:“混蛋。”
男人没丢酒瓶,而是打了一个饱嗝,又喝了起来,嘴里还不忘指挥着,“快点给我去煮饭。”
男孩子用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没敢说话,头都不敢抬,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那个臭婆娘…臭婆娘又去找哪了…”男人嘴里嘀咕着,“看她回来我不打死她……”
***
“不见了,去哪了呢?”一个稚嫩的女声悠然传来,空灵的声音似在耳畔低语,似近似远,“在哪啊?”
“谁在说话?”赫敏将擦拭头上的毛巾放下,望向大门,“外面来人了吗?”。
“谁?外面有人吗?”菊丸英二诧异的看向她,桃城武打开门,外面一片漆黑,冷风扑面而来,吹进屋子,桃城武冷得直发抖,“没人啊?”
“我刚刚好像听到声音了。”赫敏也疑惑起来,她刚刚听错了吗?
“什么声音?”不二周助问。
“好像在找东西,什么东西不见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你们没听见吗?”
菊丸英二摇头,“不二,你听到了吗?”
不二周助说:“现在这种情况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或许是因为你是魔法师的关系吧。”
桃城武瞳孔蓦地睁大,嘴唇微微颤抖,“不不不不会是幽灵吧。”这种情节太像鬼片了啊!
“我们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赫敏也有些慌了,现在这种情况,兮夏又不在身边,她根本就没有解决这种阵法的能力啦,她只是魔法师,又不是阴阳师。
虽然兮夏也不是阴阳师,可是她一定有办法的。
她是如此坚信的。
“要是兮夏在就好了。”
“兮夏?你的朋友吗?就是刚刚你说跟着队长去厨房的人。”菊丸英二说。
“嗯。”
“她也是魔法师吗?”
“不是,但她很厉害。”
菊丸和桃城眼睛一亮,“那她和队长在一起,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