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去在乎什么,只是承受不起失去。
她觉得冷,也觉得害怕,四肢冰冷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怕,是因为预感到自己封起来的围墙产生了裂痕
陆普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时候,那种心脏被剜走一块肉的疼痛感又回来了。
之后的事情她甚至不敢去回想,她打了陆普耳光,那时候竟然气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轻易拿生死开玩笑,信誓旦旦发誓没有下一次,他是真的没经历过,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命只有一条,失去了永远不会有下一次。
脑子一团乱,她用力的砸自己的头,为什么会气他不爱惜生命,为什么身体会脱离理智的去保护他
纱布渗血,她好半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可她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她要不是个没有感觉不会表达的怪胎,要不,就是根本没有向人诉苦寻求安慰的习惯。
看到她低着头给自己上药,陆普心里着实不舒服,挪过去,握住她手腕拿下药棉,“我来。”
她便不动,老老实实的坐着,陆普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还一脸无助的女人已然冷静下来,目光里连点波澜也看不到。